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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歸,我當順天而行,繼承帝位也理所應當。”
張氏言道:“妾乃將死之人,亦不能阻千歲登基。唯有千歲喜好女色,乃是妾之顧慮。千歲王府,皆已是美色成群。莫再貪戀他人之妻,望千歲自戒。”朱全忠對張氏之言,句句應允,當夜張氏重病發作,卒於梁王府。正是:
惡人娶得賢惠妻,通明大義昭事理。
忠言逆耳能避禍,荒淫斷送登天梯。
梁王妃張氏受大唐封魏國夫人,賢明通達,精明禮法,朱全忠行事多有殘忍暴虐,唯張氏規勸,朱全忠才能聽得入耳。後朱全忠篡位登基追封張氏元貞皇后。張氏生有一子名喚友貞。朱全忠痛惜亡妻,親自為妻守靈三日,忽聞長子朱友裕來報:“李克用會合契丹七萬鐵騎,分兵兩路,進發鎮州、刑州。”朱全忠聞聽此言是心中大驚。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夢良駒逼反丁道隱 聞冬雷嚇倒李罕之
第三十九回:夢良駒逼反丁道隱 聞冬雷嚇倒李罕之
話說朱全忠為亡妻張氏守靈,忽聞長子朱友裕來報,李克用匯合契丹兵馬討伐劉仁恭。朱全忠驚詫問道:“此報如何得知?”
朱友裕言道:“剛得幽州八百里快馬急報,李克用借契丹鐵騎分兵兩路,命周德威、李存審、郭崇韜率兵八萬進發絳州;耶律阿保機同李嗣源、安休休率兵七萬已過太行山兵臨鎮州。”朱全忠為張氏守靈兩宿有些疲勞,再聽此報,頓時頭暈目眩,癱坐地上。朱友裕趕忙令人將朱全忠扶上床榻休息,又命醫官切脈,並無病恙。
朱全忠睡至三更天,忽然高聲大叫,驚悸而起。府內上下僕從趕忙報之朱友裕,朱友裕趕忙到床榻前看望。只見朱全忠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朱友裕問道:“父王何事驚惶,莫不是做了怪夢?”
朱全忠一邊喘一邊言道:“孤王卻做一夢,甚為奇怪。”
朱友裕言道:“人言參軍敬翔,通曉天文曆法,能解夢說故,何不請他前來。”
朱全忠言道:“汝速速差人前往敬翔府上,命其前來。”朱友裕奉朱全忠之命,連夜前往敬翔府上。
少時,敬翔跟隨朱友裕快步來到朱全忠寢室之中,見朱全忠額頭尚有虛汗,敬翔問道:“聞千歲得遇怪夢,不知千歲所夢何物?”
朱全忠言道:“孤王夢中喜得番邦進獻一匹良駒名叫追風白點萬里龍駒馬,見丁會將軍在前恭候,便欲乘馬去見丁會。等馬伕將坐騎牽來 ,忽見丁會跨馬而走,孤王大怒,叱喝數聲,我便驚悸夢醒。”
敬翔捻了捻鬍鬚言道:“千歲恕臣直言,此夢不吉,乃主千歲必有一失。”
朱全忠言道:“子振所言正合我意,夢中丁會奪了孤王寶馬。必是存有反叛之心。”
聽朱全忠這麼一說,到把敬翔嚇了一跳,敬翔勸道:“此夢雖主不吉,但並非一定是所夢之人,丁會跟隨千歲久經戰陣,安能起反叛之心。”
朱全忠言道:“前些日子有人言丁會曾哭昭宗皇帝,必是對本王有怨恨之心。孤王決意已定,爾等切勿多言。傳令明早在校軍場點兵十萬,準備討伐李克用。”朱友裕與敬翔不敢再言,便各自退去,連夜傳令各道兵馬。
次日天明,東都洛陽校軍場上,旌旗蔽日,兵馬雲集。朱全忠全副披掛,謝瞳、敬翔、張全義、葛從周、王彥章、張歸霸、張歸厚、張歸弁、張存敬、朱珍、李罕之皆跟隨左右。校軍場號炮三聲,點校官下令出征。朱全忠令李罕之與其子李欣進兵絳州;張歸霸、張歸厚、張歸弁領兵援鎮州;其餘人等隨朱全忠討伐丁會。
先表朱全忠率兵進兵潞州,潞州的六百里流行飛探急報丁會言道:“梁王率兵五萬,令王彥章為先鋒,聲討潞州。”這丁會心中一愣,心想梁王命我鎮守潞州,又率兵前來討伐是為何故?丁會立刻令眾人修補城防,以觀時局。又過一日,朱全忠率兵來至潞州城下,丁會在城垛之上觀望,只見兩軍陣前立有杏黃緞子大旗一面,上繡“朱”字。左右還有兩面大旗,一面上寫“討伐叛賊,剿滅異黨,正法潞州候。”另一面大旗上寫“明正典刑,匡扶社稷,伏囚丁道隱。”
丁會一看這兩面大旗,心中驚駭萬分。旗上所寫“丁道隱”正是自己的字號,丁會知識情勢不秒。即令點馬步軍三千,打號炮三聲,出城列陣。丁會率兵出城,見朱全忠等列陣面前,丁會橫槍馬鞍之上,抱拳言道:“梁王千歲在上,恕末將丁會身著鎧甲不能下馬跪拜。”
朱全忠言道:“大膽丁會,汝眼中可還有我這梁王千歲?”
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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