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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 周德威試箭珠簾寨
第十五回:李克用夜掃蘇武祠 周德威試箭珠簾寨
李克用命左賢王慕容垂鎮守陰山大營,自與程敬思於陰風山教軍場大點三軍,只見的旌旗八面招展,號角連鳴震天。沙陀部馬步軍三萬之眾列隊成陣,糧草輜過載於千餘輛大車之上。眾將官頂盔掛甲居於隊前,但見:
第一陣:此將頭戴三叉天王盔,身披天王甲,跨下寶馬名曰萬里煙雲罩,手中鋼骨亮銀槍,乃是大軍前部先鋒官大太保李嗣源; 第二陣:此將頭戴金冠夜明盔,身披玉風綿竹鎧,跨下一匹抱月烏龍駒,手中三股託天叉,乃是二太保李嗣昭; 第三陣:此將頭戴狼牙盔,身披狻猊鎧;跨下寶馬名曰金眼玉花虯,手中一對十三節竹節鋼鞭,乃是三太保李存璋; 第四陣:此將頭戴敖龍銀盔 ,身披七翎甲;跨下五花追風馬,手中一柄滲金蒺藜棒 乃是四太保李存信; 第五陣:此將頭戴四稜鑌鐵盔,身披鎖子烏鐵甲;跨下一匹豹花馬,槍掛馬鞍橋,身背一對八卦子午鴛鴦鉞,乃是五太保李存審; 第六陣:此將頭戴亮銀盔,身披亮銀甲;跨下雪花銀鬃馬,手持一對竹節雙槍,乃是六太保李存顥; 第七陣:此將頭戴烏金盔,身披烏金甲;跨下登雲寶馬,手中一柄方天畫戟,乃是七太保李存進; 第八陣:此將頭戴亮銀獅子盔,身披九吞八乍鎖子連環甲 跨下寶馬名曰獨角貔貅獸,手持一對凹面八楞金鐧,乃是八太保李存質; 第九陣:此將頭戴鎏金鳳翅獅子盔,身披大葉魚鱗甲;跨下絕塵駒,手中虎頭墨麟刀,乃是九太保李存實; 第十陣此將頭戴珍珠鬧龍冠,身披雁翎寶鎧;跨下馬曰菊花青,手中一對八楞紫金錘,乃是十太保李存貞; 第十一陣:此將頭戴虎頭盔,身披虎頭亮銀甲;跨下靠山雪花驄,手中一柄燕翅鎏金钂,乃是十一太保李嗣恩; 第十二陣:此將頭戴七星花額子盔,身披九麟龍甲;跨下賽風追日千里駒,手持一對護手電光鉤,乃是十二太保李嗣本。李克寧、李克修、李克恭、康君立、薛克勤、史敬思、臬捩基、安休休、薛阿檀、阿登啜、郭紹古、傅文達等將領也各自披掛列於陣中,個個威武,精神銳氣。正是:
眾家太保鴉兵排,掛帥中軍挽國哀。
沙陀鐵騎京師路,大唐乾坤扭轉來。
李克用頭戴九頭獅子鬧銀盔,身披鎖子連環銀葉甲,外罩九蟒盤雲青戰袍與程敬思在教軍臺之上觀望片刻,克用命吏官打號炮十聲。只見十響之後,空中泛起十朵白煙,漸漸消散而去。傳領卒揮持大紅令字旗飛馬掠過各陣之前,先鋒官李嗣源下令發兵,只見三千鴉兵隨先鋒官李嗣源先出教軍場,其餘各鎮也依次排開。李克用翻身跨上踏雪胭脂馬,手提單耳亮銀虎威戟與程敬思催馬列於大隊之前,三萬沙陀兵馬南下討賊。
旌旗蔽日,劍露寒光,陣似長蛇,蜿蜒大漠。李克用對程敬思言道:“賢弟此行只得匆忙般兵,而未曾賞那漠北風光,實是遺憾吶。”
程敬思言道:“自古塞北兵戈,多少征夫血灑疆場,令人感慨良多,隨下官來漠北押寶隊中有一士卒能吹得《胡笳十八拍》,路途尚遠可與將軍消遣。”
李克用言道:“既然如此,何不讓此人為我等吹上一曲。”程敬思喚來那嫩吹鬍笳之人,命其為李克用路上吹奏。看官,這《胡笳十八拍》乃東漢蔡文姬所作,表達了文姬思鄉、離子的悽楚和滿腔的怨氣。而程敬思正是觀李克用心不在焉,懶得發兵,對唐朝怨氣深重,故意借蔡文姬歸漢之典故開導李克用。李克用聽了半天,此曲卻是委婉悲傷,撕肝裂腸,便問道程敬思:“賢弟此曲因何如此悲愴蒼涼?”
程敬思道:“將軍可知東漢蔡琰否?
李克用答道:“吾自幼隨父軍中長大,不曾聞東漢之事。”
程敬思言道:“蔡琰,字文姬,東漢議郎蔡邕之女。漢末大亂,文姬在流離之中被匈奴所擄,嫁與左賢王為妻一十二載。雖身落番邦但心歸中原。後曹操遣使邪路用重金贖回,她苦痛於故土之亂寫下長詩《胡笳十八拍》,如此懷柔天下的女丈夫,乃歸朝浪子所不及也。”這一番話說得李克用是一臉的慚愧,克用言道:“聞先生教誨,克用實不如也。”正是:
身落番邦十八秋,胡笳難嚥思鄉嘔。
巾幗不飲塞北沙,歸國始令男兒羞。
行至天晚,見前面有一祠堂。克用言道:“天色已晚,令大隊在此宿營,明日再行。”李克用與程敬思前往此祠堂中避風,克用正欲在祠堂之中臥毯休息,只見程敬思跪於祠堂坐像之前三叩九拜。克用問道:“賢弟,此祠無佛無道,無鬼無仙,拜此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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