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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緘點點頭:“雖如此,但他還太小。”
林謹容一笑,換了個話題:“範褒什麼時候離開?”範褒今日可謂是立了大功,卻也結了大仇,若是不趕緊走人,再留下來只怕也沒什麼好下場。
陸緘道:“連夜。說是回去以後便要搬家。父親使人送了他五十兩銀子,我讓長壽送他到武義碼頭再回來。”
五十兩銀子。林謹容心中一顫,終究還是得了五十兩銀子,被迫遠走他鄉。唯一不同的是二房倒黴,撞柱子的人換了陸建中。也好,總算是有所改變。便笑了一笑:“可惜了,我還想著,替他洗刷了冤屈,好請他留下來替我們或者是三叔父他們打理鋪子呢。”
陸緘心中微動,笑道:“三叔父他們就算是鋪子的生意不成,靠著那些田莊也能過活了。他們人少,也沒什麼大花用,夠用了。至於我們麼,還有一個人,韓根,當初祖父留給我的外管事,不知你還記得這個人麼?”
林謹容道:“當然記得,但我回來後他也沒主動來拜見過我,我只當他另有想法。”
陸緘笑笑:“上次祖父病重,我回來探病,還曾與他喝過酒,沒拜見你卻是他慎重之處,正好把他推薦給父親。我今天聽二叔父幾次三番同父親提起入股梅寶清船隊的事情,我猜父親約莫是動了心。”
林謹容道:“他問你了?”陸建新肯定動心,當年陸家人就是悉數倒在這上頭。所謂財迷心竅,勸也是勸不住的。
陸緘悶悶地道:“沒問,他若是肯問我,我也不必把人打發走,專和你撿這小路走。”始終是隔了一層,其他事情倒也罷了,一涉及到錢財就有些不同。
林謹容低聲道:“其實不用你說,我當時覺著他看我的眼神就是有些責怪的。大抵是怪我有好處卻沒有和家裡說,獨自私吞好處。雖則三哥不聽我勸入了股,但我自己是覺著不好的,又怎敢隨便與人說?”
陸緘平日並不過問她錢財的去處,但她說是沒有便是沒有,就接了她的話頭道:“你做得對,若是賺了還好,若是賠了,只怕便要怪你。我們到底不同。”
說話間到了榮景居前,陸老太太還沒睡,力郎與毅郎兩個小孩子玩高興了,滿榻地爬,真正熱鬧。陸經與康氏也在那裡,見他二人進來,康氏還好,陸經的臉上卻有些不太好看。陸緘只當是不知道,與林謹容一同誇讚了力郎一番。幾人陪著孩子在陸老太太那裡坐到老太太喊乏了,方各自抱了孩子回去。
一夜無話。
第二日林謹容照例起早先去林玉珍那裡問安,只見荷姨娘三個人早就去了,裡裡外外的忙,阿柔捧了臉盆,荷姨娘擰了帕子,正給林玉珍洗臉。
陸建新衣裝整齊地在一旁坐著,吃著小星端上來的茶,看著妻妾一家親,滿臉的愜意得意。
林玉珍板著臉,一臉的不耐煩。荷姨娘卻是細緻溫柔,洗完了臉又給林玉珍梳頭,不時軟軟地問上一句:“太太,這裡可好了?太太,這裡可舒服?”
林謹容見林玉珍滿臉的彆扭,曉得她是又想擺大婦的譜,又不願荷姨娘碰她,便上前笑道:“太太可好些了?”
林玉珍一歪頭,荷姨娘正好扯著她頭髮,林玉珍半是疼,半是誇張地吸了一口氣,厭惡地道:“你梳頭手上就沒個輕重麼?阿容來給我梳。”
荷姨娘也不氣,含著笑行禮:“太太恕罪,婢妾失手了。”
林玉珍也拿她這性子沒什麼法子,不耐煩地道:“擺飯去吧。”
荷姨娘笑眯眯地把梳子交給林謹容,自去擺飯不提。
林玉珍微微眯了眼,舒服地享受著林謹容的伺候,直來直往:“聽說你也入了梅寶清那個船隊的股?”
林謹容道:“不曾。”
林玉珍就道:“那你二叔父為何這樣說?”
“不知他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林謹容從眼角瞟了陸建新一眼,但見陸建新在那裡雲淡風輕地坐著同陸緘說話:“你抽個空,去把咱們答應給族裡的祭田劃了。再尋個得力的管事,把宗學修起來。”彷彿是半點沒聽她們說話。
陸緘趁便把韓根推了出來,陸建新對家中的管事並不熟悉,也不放在心上:“你看著辦就好。”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給林玉珍使了個眼色,便又把臉撇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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