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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終究是與在常人面前不同,不多會兒母女二人就吵了起來,陸雲放聲大哭,林玉珍卻是毫不讓步。方嬤嬤摸出來,小聲道:“二奶奶,您是不是去勸勸?這樣誰也不讓誰,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林謹容道:“我這會兒進去才要壞事,母女間哪裡會有仇,先看看又再說。”話音未落,果然見裡頭是又哭起來了,只這次是母女二人一起哭。
方嬤嬤就先進去瞧狀況,林謹容則繼續站在外頭聽著。等她把認識的星宿都認了個遍後,裡頭也不哭了,安安靜靜的,只偶爾聽到一聲林玉珍的說話聲,陸雲的抽泣聲。林謹容就曉得這母女二人是講和了,於是讓櫻桃去和方嬤嬤說了一聲,自個兒先回了房。
才剛把身上的寒氣去了,就聽院門輕響,門外丫頭婆子們一連串的問好聲,緊接著陸緘怒氣衝衝地走進來。林謹容只當他在知州府受了氣,忙起身去給他解披風,詢道:“這是怎麼了?”
陸緘緊緊抿著唇,沉著臉一言不發。蹬了靴子,換了家常的棉鞋後在熏籠邊坐下來,低著頭給自家倒了一杯熱茶,喝了大半杯方才道:“噁心死我了。”
林謹容把他換下來的衣物交給桂圓收拾,走到他身邊給他續上茶,在一旁坐下來,靜等他敘述,陸緘卻又不說。林謹容便吩咐桂圓:“去給二爺備一碗醒酒湯送來。”
桂圓應聲退下,陸緘握緊了茶杯,半天才道:“日後你若是見到陸績此人,遠遠繞開了走,莫給他臉,話都不要與他說,更不要可憐他。”被人生了那種齷齪心思,他是怎麼也不肯和自家的妻子說的。
林謹容聽這話,倒像是陸績怎麼得罪他了,便道:“我還以為你是在知州府上吃了氣。原來是陸績得罪了你。”
陸緘悶悶不樂地道:“知州大人特意邀我過去,又怎會給我氣受?我又不是那起輕浮不懂禮之人。”暗裡卻下了決心,要與陸老太爺說,日後再不要這陸績上門。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休要讓這陸績帶壞了家裡其他兄弟。
林謹容卻是好奇得很,這陸緘生性謹慎,不是愛惹事生非的人,他上次為了她的莊子與陸績生了不快,她是知道的,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他越不說,她越想知道,只是知道陸緘的嘴好似蚌殼,她懶得花那個精力去撬,索性藉口出去分派丫頭們做事,叫過荔枝吩咐了幾句。
須臾,醒酒湯到了,林謹容看著陸緘喝了,安排他盥洗休憩。待到她收拾完畢,上了床,才發現陸緘還睜著眼看著帳頂一動不動,只好忍住睏意道:“敏行還不困麼?”
陸緘側過身來看著她,將手伸過去,手指輕輕一拉,她的褻衣衣帶立時鬆開,露出裡頭翠綠繡鸚鵡的抹胸和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來。酒是色媒人,他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又空了半個多月,眼看嬌妻如花在側,又如何忍得住?
眼見他的眼神迷離起來,一雙眼睛越發流光溢彩,奪人心魄,林謹容吸了一口氣,溫和而堅定地將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柔聲道:“敏行,你今日酒比往日飲得都要多,又與人置氣,還吹了涼風,身子要緊。”
枵腹宜讀書,醉飽宜獨寢。這是養生要訣,卻是沒什麼好質疑的。陸緘戀戀不捨地收回手,只安安靜靜地看著林謹容。林謹容被他看得有幾分不自在,輕輕笑了笑,起身吹滅了燈。再躺下,陸緘卻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引向他懷裡。
聽到他呼吸仍是有些急促,林謹容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慢慢地聽得他的呼吸漸漸平緩,似是睡去了,她方收回手,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將近五更時分,天色越發暗沉。陸緘醒來,聽著身邊輕淺到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心裡就是一軟一暖,再聞到熟悉的暖香味兒,就有些心猿意馬,輕輕捱過去,將手放在林謹容的腰上,將她摟緊了,一邊啄著她的後頸,一邊去尋她的衣帶。
剛解開一股衣帶,指尖才觸到一點溫軟,就聽林謹容含含糊糊地道:“做什麼?莫吵,好累。”好似是疲累到了極點的樣子。將近冬至,家裡人多事多,大半雜事全靠她撐著,她的確也夠累的。陸緘猶豫了一下,就停了下來,卻也不收回手,緊緊貼著林謹容,在她身上蹭了幾下,又在她肩頭上輕輕吻了吻,安安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林謹容睜開眼,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默默計算著。多虧有了水老先生這樣的婦科聖手……可是她的運氣又能好到什麼時候?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她由不得的想起那個從未忘懷,卻從來不肯輕易想起的小人兒,心裡一陣痠軟,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默然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林謹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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