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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怕人家說我捨不得給你買好的。”
林謹容嘆道:“真的如此,便收起來做個念想罷。”
陸緘就不再看她,轉過頭看著窗外圍牆上開得金燦燦的迎春花,牙齒都是酸的,一股氣在腹內躥來躥去,卻找不到個出口,只能生生忍著。想了想,回頭問林謹容:“阿容,你覺得現在咱們這日子過得怎麼樣?”
林謹容一笑:“還好啊。巴不得一直這樣下去呢。”又捧著肚子補充了一句:“當然,要先讓肚子裡這個寶貝先出來。”
陸緘便又不再說話了,轉頭繼續看外面的迎春花。
沙嬤嬤從外頭快步進來,笑道:“二爺,奶奶,家裡來信了。”言罷雙手送上兩封信來,分別是陸老太爺和林玉珍寫的。
陸緘看過,皺起眉頭把林玉珍寫的那封信交與林謹容:“你看看。”
林謹容才看得兩行字,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從年前到現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陸府發生了大變化。康氏臘月上旬生產,生了個八斤重的兒子,母子平安,陸家兩老也極歡喜,派人去接宋氏回來過年,想過個團圓年。宋氏撐著不來,道是要留在老宅吃齋唸佛,求佛祖保佑閤家老小平安康健,求佛祖原諒陸紹的所作所為。陸老太爺見她不來,也懶得理睬她,安安心心的準備過年。
這才是事情的開始,臘月二十四,祭灶神,先是康氏新生的小兒力郎哭鬧不休,發了高熱,接著林玉珍突然昏倒在家宴之上,一下子,陸家的內宅就亂了套。塗氏出來主持大局,根本把持不住,就連年禮都分派不清,兩天功夫就被下頭的婆子們給拿捏了個遍。不得已,陸老太太只好叫呂氏來幫忙,意思是讓她戴罪立功,可巧的,呂氏也診出了身孕,還有胎像不穩的徵兆,必須臥床靜養。
偌大一家人,總不能叫陸老太太來打理內宅,更不可能讓男人來管,沙嬤嬤若在還好,如今沙嬤嬤也來了京城,老太太身邊便沒什麼得力的人。於是,在老宅蟄伏許久的宋氏終於等到了翻身的機會。
宋氏這次把姿態做足,第一次去接,她稱病不來;第二次,陸老太爺大發雷霆了,陸建中與陸經親自去接,她方才回來。回來後與陸老太爺、陸老太太分別行過禮後,又去看了林玉珍,便守著孫子和兩個兒媳不動了,擺出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來。陸老太太大怒,把她叫去指著鼻子罵了一頓,她方才含著淚認了錯,臨危受命,還當著全家人的面說,只待林玉珍的病情一好轉,她便交回去,再回老宅去吃素。
若是事情果真如此倒也罷了,林玉珍那場病看著不嚇人,卻只是纏綿,一直將養到正月裡才好。待到好了以後,便想著要從宋氏那裡奪回權來,卻輸了個一敗塗地,最終的結局是,宋氏留了下來,二人一起共掌家事。
林玉珍很憤怒,給陸緘和林謹容寫的這封信裡面多有怨言,具體事情卻不是說得那麼清楚。林謹容不知道這中間究竟發生了多少爭鬥,又牽連了多少人,但可以想見,如今陸雲出閣,她和陸緘又都在外面,而宋氏卻是兒子兒媳一大群人幫著的,林玉珍那樣的性子不吃虧才怪,肯定是被宋氏抓了小辮子,不然陸老太爺也不會屈讓。能留這一席之地,大概還是陸老太爺出面才留著的。
但林玉珍即便是如此憤恨,也還記得林謹容的身子和她腹中的孩子,說是精挑細選了乳孃,只等二月中旬,林家派人來催生、分痛時再一併帶了來。
林謹容將信紙摺疊起收入信封,交還給陸緘:“祖父的病如何了?”
陸緘嘆了口氣:“不好不壞。”想到家裡的情形,他實在高興不起來,卻還記得安慰林謹容:“你安安心心的,不要去想家裡的這些雜事,無論如何,祖父和祖母也不會把母親怎麼樣,忍了她那麼多年,不可能現在才來忍不下她。”
林謹容微微一笑:“我聽你的。”她才不擔心陸家的事情呢,眼不見為淨,更何況隔了這麼遠,她就算是看不得二房得勢,那也鞭長莫及。真要做什麼,那也得等她回去之後又再說。至於林玉珍,她更是不擔心,前生她和陸緘混到那個地步,林玉珍也沒怎麼樣,如今林玉珍就更不用人操心了。
只是這乳孃的事情,那邊一定要送人來,不管是不是文娘,她這裡都是不可能拒絕的,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那就只有先接著,等人到了以後又另作打算。想到這裡,林謹容就更坦然了,轉頭喊了春芽進來,準備給康氏那邊送滿月禮。
見她有條不紊地在那裡分派人做事,陸緘坐在一旁卻是有些小鬱悶。塗氏終究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先前搶得那麼兇,不惜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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