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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與奶奶起身沒有。”
龔嬤嬤就守著那幾件東西,安安靜靜地坐了,等春芽回話。
春芽到了正房前,老遠就聽見林謹容在笑,不由也跟著彎起唇角來,問立在簾下的櫻桃:“奶奶起身了麼?”
櫻桃含笑道:“起了,二爺正說笑話逗奶奶高興呢。”
春芽抿唇一笑:“快去通報奶奶,龔嬤嬤那邊要替親家太太送催生禮並分痛禮來了。”
櫻桃忙脆生生地應了一聲,進了屋裡:“二爺、奶奶,龔嬤嬤使春芽姐姐來說,要替親家太太送催生禮並分痛禮來,不知什麼時候合適?”
陸緘看了林謹容一眼,含笑道:“就這會兒罷。”
沙嬤嬤等人是早就知道今日林家要送分痛禮和催生禮的,才一聽說這裡準備妥當了,便都嬉笑著過來湊熱鬧。少傾,龔嬤嬤領著春芽等人分別端了那幾件東西進來,笑著說了許多一舉得男,順利生產,母子平安之類的吉利話。陸緘與林謹容含笑聽著,恭恭敬敬地接過了諸色禮物,吩咐擺席,熱情招待龔嬤嬤等人。
雖然這個小家人少,也只有小夫妻二人,這一日卻被眾人弄得格外熱鬧喜慶。自此,林謹容搬進產房,穩婆進駐家中,龔嬤嬤與沙嬤嬤等人全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隨時關注林謹容的情形,一旦有風吹草動,便要立即去問個不休,陸緘夜裡睡不著,有時候突然醒過來,便要問林謹容那邊的情況如何,翹首以待新生兒平安降生。
最安穩的人莫過於林謹容,事到臨頭,她反而冷靜下來,每天夜裡要睡之前,便撫摸著肚子和裡面的孩子柔聲說幾句話,早上起來第一件事,也是要和他說話。她猜他是個男孩子,卻不知道究竟是男還是女,但無論如何,她格外珍惜與他或者她的每一個瞬間。
初次陣痛出現在四月初十的夜裡。
林謹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才喊了一聲,豆兒和櫻桃就從外間披衣而入,緊張地把房間裡的燈燭點亮了,跑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道:“奶奶,可是哪裡不妥?”
林謹容生怕嚇著她,也知道距離生產還有些時候,便含笑道:“去告訴春芽,我這裡發動了,讓她們該準備的準備。”
豆兒忙應了,叫櫻桃:“趕緊去。”又問林謹容:“要不要叫醒二爺?”
陸緘白日辛苦,這個當口叫他也沒什麼用,他又進不得產房,不過多個人跟著擔憂而已,林謹容思及此,道:“不要喊他了,他白日辛苦著呢,天亮了再告訴他。來,坐下與我說說閒話,省得我老想著。”
豆兒就在床邊坐了,與林謹容撿些小時候的事情來說,林謹容笑一回,感嘆一回,倒也沒覺得難混。
不多時,沙嬤嬤與龔嬤嬤聯袂而來,二人都是見過太多事的老嬤嬤,鎮定得很,先笑著寬慰了林謹容幾句,又叫產婆過來看,馬婆子道:“還早著呢,奶奶這會兒就該吃吃,該睡睡,把力氣省著。等下真疼得狠了,也不要哭叫,留著力氣生產就好了。”
林謹容應了,果真吃了兩個雞蛋。才把碗放下,就聽見陸良家的在外間道:“二爺,您來啦?”
接著簾子被打起,陸緘探了個頭,道:“我有話要和二奶奶說。”這時候林謹容尚未破水,沙嬤嬤等人倒也沒攔他,都笑了一笑,退了出去。
陸緘走過去,坐到林謹容跟前,責怪道:“如何不叫我?”
林謹容見他頭髮有些亂,外衣也只是隨便披著,便伸手替他理了理散發,笑道:“還早著呢,我生了便沒事了,你的事情卻多得很,你白天又辛苦,想讓你多歇歇。”
陸緘反手握住她的手,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隻眼裡的焦慮和擔憂一露無疑。
林謹容看得分明,心裡一軟,分開五指與他交替握住,柔聲道:“不要怕,我沒事,一切都會平安的。”
陸緘抿唇一笑:“你當然不會有事,我只是初為人父,有點緊張罷了。”正說著,林謹容的眉毛蹙了起來,臉白如紙,嚇得他趕緊站起身來,一迭聲地喊:“快來人快來人”
沙嬤嬤和龔嬤嬤正一人捧著杯茶坐在外頭低聲說話,聞言唬了一跳,推著產婆往裡走:“怎麼了,怎麼了?”看到屋裡的情形,不由都嘆了口氣,道:“二爺,離天亮還早呢,老奴這裡想勸奶奶再睡一會兒,養養精神,您也去歇歇罷。”
不用多說,陸緘也明白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些,不由有些發窘,卻又有些手足無措的急:“不急,我再坐坐。”
林謹容又好笑又好氣,就連陣痛都沒那麼疼了,也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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