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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剛才陸經私底下從角門跑出去的事情是我為了逼迫三叔父瞎編的,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人溜出去送了信的。”這會兒陸建中想必已經知道了真相,不知會何等的憤怒呢。
林玉珍的思緒被拉回來,皺了眉頭道:“那麼……”
林謹容道:“所以很可能想當場抓他們的包不容易,但只要能破了他們的局,不讓他們為所欲為也就不錯了。來日方長,姑母休要為了這個和族人不愉快。”不管那些族老和二房是個什麼關係,都要區別對待,不能一次性全給得罪狠了。
林玉珍不滿地道:“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不要你提醒。”心裡卻想著,日後有機會,一定要這些不識趣的老東西們吃回大虧才是。
行至榮景居,尚在院子外頭就聽到毅郎的哭聲,林謹容丟了林玉珍就徑直往裡趕,只見毅郎趴在潘氏懷裡含著拳頭哭得正自傷心,陶氏、平氏、豆兒一人拿了個玩具在一旁拼命逗他,他只是理也不理。
見林謹容進去,雙福喊了一聲:“二奶奶來了。四少爺醒來不見您,就一直哭鬧。”
林謹容含笑道:“毅郎怎麼這樣不乖啊?”
毅郎聽到她的聲音,哭聲頓時弱了,淚汪汪地看著她,伸手要她抱,林謹容身上有寒氣,又未洗手,便緩了一緩,他便拔高聲音,使勁哭了出來。林謹容“哎呀”了一聲,匆忙將熱帕子擦了擦手,將他接了過去,望著陶氏並平氏笑:“母親,五嫂,這小子性子不太好。”
平氏笑了一笑,陶氏愛憐地看著林謹容母子,想說什麼,卻只是伸手撫了撫林謹容的臉。溫熱芳香的氣息順著陶氏的掌心傳到林謹容的臉上,暖進了心裡,林謹容眷戀地將臉貼在陶氏的手上,低低喊了一聲:“娘。”
陶氏的眼睛一紅,差點沒哭出來,變摸為掐,擰著林謹容的臉咬牙切齒地道:“怎地瘦成了這個樣子?看看你這模樣,眼睛下面黑黝黝的,你是怕後頭沒事兒折騰你?”
林謹容被她掐得生疼,淚花都出來了,仍是捨不得從她懷裡出來,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道:“是被你掐瘦的啊。”
陶氏便鬆了手,張開雙臂圈住林謹容:“囡囡。”
毅郎見個不相識的陌生人竟然抱住了林謹容,好似有和他爭搶林謹容的趨勢,不由大怒,瞪著陶氏大哭。
“真是個壞脾氣的娃。”陶氏本想逗他一逗,考慮到陸老太太還在病中,聽不得吵鬧,便鬆開了林謹容:“你祖母也來了,這會兒正陪著你家老太太,你過去磕個頭罷。毅郎就不要帶過去了,那邊人多,驚著可不好。”
林謹容苦笑:“怎麼也得先把他哄好才行。”於是一邊哄毅郎,一邊問陶氏家裡其他人的情況。得知除去林慎之還未趕回來以外,林家成年的男子,包括林世全都在外頭幫忙,林老太爺則要等到下午才過來。
陶氏說完了情況,皺眉道:“你們今日是個什麼情形?怎地劍拔弩張的?可是他們趁著你公爹和二郎不在家,欺負你們?”
林謹容也不瞞她:“是在爭高下,二房想替長房和三房做主,姑母和我都不肯,三房也不願意,所以下午宗親族老要過來。說到欺負,不見得就能欺負得起。姑母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人。”
陶氏道:“她自來是得理不饒人的。原來也就是毅郎的曾祖父能壓制得住她。只是……”陶氏指了指頭,“這裡一根筋。”又指指左胸,“這裡十竅通了九竅。”
林謹容有些想笑,陶氏從前何嘗不是如此?於是把些閒話岔了開去:“給你們都帶了東西,沒空收拾,要過些日子才能收拾出來了。”說話間,毅郎安靜下來,乖巧地靠在林謹容的胸前含著手指好奇地打量陶氏並平氏,潘氏接他過去餵奶,他雖有些不捨,卻也只是哼唧兩聲便從了。
林謹容趁他吃奶,順著牆根偷偷溜了出去,站在外頭等陶氏和平氏,一起去了陸老太太的居所。
林老太太坐在陸老太太的病榻前,兩人互相執著手,好半天才低聲說一句,又是低低地啜泣。林家女眷圍在一旁,全都屏聲靜氣的,林玉珍捧了塊帕子坐在周氏身邊,眼圈紅紅的,不時拿起帕子拭一下眼角。
康氏一個人忙裡忙外的招呼眾人,見林謹容陪了陶氏並平氏進來,便朝眾人福了一福,又命人給陶氏和平氏安放座位。
林謹容見兩個老太太正說得傷心,不好插進去,便悄悄兒地先給周氏等人行禮問安,然後去尋康氏:“你辛苦了,眼看人越來越多,以後事情更多,要不,你去陪陪力郎歇一歇,這裡有我。”
康氏抿了抿唇,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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