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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話。胖子接著說:對了,你還用爛泥巴整過軍棋吧?我說:豈止整過,還賣過不少呢。那時一副軍棋5毛錢,買不起,就自己用爛泥巴整,整好以後,鄰居小朋友看好了,要買,2毛錢賣了,接著再整,又賣了2毛錢,大概賣過十幾副吧。胖子道:你小子沒當上發明家,屈才了。
和胖子一邊爬一邊聊,不知不覺登上了惠山最高峰——頭茅峰。回首整個無錫城,還真有種“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情懷。不遠處,京杭大運河宛若一條絲帶飄在無錫城中。林超可能有些累,買了冰激凌在一旁獨自享用。胖子忽然問我和周雨灩發展的怎麼樣了?我說:錯過的就錯過了,覆水難收,已經不可能再發展了。胖子說:這是你們兩個人的悲哀,人生有時候很揶揄人的。我說:是的,我寧願把她當成高潔的玉蘭花,讓她永遠開在心靈深處。胖子問:那今後怎麼打算?我說:正想跟你說這事呢,認識了個日本女人,21號去日本見她。胖子問:網上認識的?我說:不是,在上海認識的。胖子繼續問:有把握嗎?我說:暫時還沒有,等去過這趟日本再說。胖子說:已經老大不小了,不要太浪漫了。我說:知道,這不今天來惠山問計來了,等下去秦觀墓磕個頭。胖子道:你小子永遠都是這德性,騷人就是騷人。當我們來到秦龍圖墓,我跪下磕頭的時候,林超在一旁不解地問:叔叔,秦龍圖是你什麼人?我說:是叔叔的老師。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愛上日本扇子(46)
46.
週一上午,老D打來電話說他和蔡哥的簽證批下來了,問我拿到沒有。我說還沒有。我有些著急,放下手機後,就給簽證處掛電話。簽證處的人說下午應該能到,到時打電話通知你。下午一上班,簽證處的電話來了,我忐忑不安地接了電話:簽證到了,帶單子來取。我讓小佟帶上身份證,幫我去取了回來,接著給老D打電話說:日本我去不成了,你和蔡哥兩個人去吧。老D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了?拒籤?我和蔡哥一句日語都不會,怎麼去?我說:小鬼子不讓我去,我有什麼辦法?老D說:不可能啊,我和蔡哥不是已經簽下來了麼。你一個國有公司的副總,也算半個國家工作人員,籤起來應該比我們容易些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老D說:你個死木頭,你敢忽悠我。我說:你跟蔡哥聯絡下,今天正式出機票吧。老D說好。
我起身來到邢總辦公室,對邢總說下星期想休一個星期的假,上海一個朋友邀我去趟日本,只是援疆的事還……。邢總說你就去吧,家裡有我,援疆的事估計暫時定不下來,有什麼事電話聯絡。我說邢總您費心了,就轉身出來。剛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就看助理小佟手裡拎著一個郵包風風火火趕來,說鄭總請等一下。等小佟走近後,她把郵包往我手裡一塞說:鄭總,你的包裹,日本寄來的。我一看是EMS國際スピ��舌'便(郵政速遞),FROM:日本國大阪市澱川區枺�**丁目**番**號,署名:松田明子。第一感覺我愣是沒反應過來,松田明子是誰啊?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伊藤靜的朋友。伊藤靜上次說要寄CD來的,我想或許就是照片吧。我迫不及待地撕開封條,裡面的東西還真不少。日式巧克力、日本點心、手機掛件、八女茶、三張燒錄CD、一盤名叫“夢がかなう歌(實現夢想的歌)”CD以及一個透明資料夾包著的三封信。我一看落款分別是伊藤靜、松田明子、西原奈美三人。
我首先把伊藤靜的信捧起來。她的信寫在空白名片紙上,紙上印著一隻小鳥銜著紅葉的圖案,共兩張,分別用①②標註,一看內容竟然全部是漢語。
智木先生:
您好!最近在大阪天氣越來越暖和。櫻花已經開了,很漂亮。您的身體好嗎?
月初去上海旅行的時候,您和您的朋友對我們非常親切,而且我們也過了很有意義的時間。因為我第一次去中國旅遊,所以我很不安。但是我認識您們,我很高興。我送給您禮物來表我們感謝的心情,還有上海旅行的照片,請給D先生和蔡先生。我會努力實現我在浦東機場對您說的話:我再來中國。也同樣希望您來日本旅遊。
這封信是拜託翻譯軟體翻譯的,我想現在開始學習中文,爭取早一天用中文親自給您寫信。我會加油的。謝謝,再見。伊藤靜
讀完這封信,我開始揣摩伊藤靜的內心世界。我覺得有三點值得關注。第一,她第一次直接稱呼我名字而非鄭桑;第二,她開始學中文,她為何要學中文,她學中文的目的是什麼?第三,她強調她會再來中國,言下之意……。我想基本上可以證明她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