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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那場酒的。可能是因為打完撲克牌後沒洗手,又用髒手揉眼睛了,反正從半夜開始就發覺右眼特別疼,被鬧鐘吵醒的時候,想睜眼卻怎麼也睜不開,跑鏡前一照,整隻眼睛被眼屎粘在了一起,用清水衝了好長時間,好不容易能睜開來卻嚇了一大跳,眼珠子紅的不亞於兔子。
班是肯定上不成了,必須去醫院找眼科醫生。我給處座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接著又打,電話那端傳來處座不耐煩的聲音:你丫周扒皮啊,這才幾點。我說處座別生氣,我也不想打擾你黃粱美夢,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就可憐可憐我吧,這不一生病就想到你這棵稻草了麼。處座聽我這麼一說,嚇了一跳,追問道怎麼了?我說眼睛腫的睜不開,你有沒有熟悉的眼科醫生?處座不屑道:我操,還以為你得艾滋了呢。你不是認識**大學日語系的趙老師麼,她老公就是眼科主任。我說想起來了,謝謝處座。於是掛了電話趕緊就給趙老師打,可是打了好幾次,都是同樣的聲音:您撥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候再撥。趙老師家的電話我又不知道,沒辦法,我就一直打,直到8點過後,趙老師的手機終於傳來嘟嘟的聲音,我心花怒放,迫不急待地說:趙老師您好,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您,我害眼病了,請問您老公今天上不上班?趙老師為人很客氣,說上班的。我問他今天什麼班?在門診還是在病區?她說你把電話先掛掉,我幫你問問。我說好。不一會兒,趙老師的電話來了,我沒等電話響兩聲就按了接聽鍵:趙老師您好。趙老師說,我和我老公說過了,你直接去眼科病區找他,不過9點鐘他要查房,你最好現在就去,他的號碼你記一下,189……。我萬分感謝地掛了電話,然後蹬蹬蹬地跑下樓,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還是遲了,27病區眼科醫生辦公室裡只有一個穿白大褂的女的在看片子。我問:請問姜主任在不在?那女的頭也沒抬說:查房去了。無奈,我只有等。等了大約一個小時,一個男醫生在幾個女醫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我盯著他胸前的牌子使勁看,果然姓姜,於是還沒等他坐下來,我就說姜主任您好,我是趙老師的朋友,她早上給您打過電話吧。姜主任抬頭看了我一眼:哦,是和我說過,你眼睛怎麼回事?我說您先看看吧,夜裡開始感覺不對勁的。姜主任看了半天,在我眼上、臉上又摸又按,我心想當醫生真好,想摸誰就摸誰,想摸哪裡就摸哪裡。他問我疼不疼,我說疼;他接著又問眼屎多不多,我說多。姜主任不再多問,拿出一張處方籤就開始開藥,我忍不住問:姜主任,嚴重不嚴重?姜主任說紅眼病,掛三針,再滴點眼藥水,應該沒事。我說謝謝您了姜主任,便拿著處方去收費處交錢。
找熟人看病就是好,一來不用排隊掛號,二來開藥時也不會被宰,姜主任幫我開的三天藥還不到100塊錢。我心想等眼睛好了以後一定要請姜主任和趙老師吃頓飯以表謝意。我一邊掛水一邊想,今晚答應請周雨灩吃飯的,眼睛紅成這樣怎麼見她呢?
愛上日本扇子(9)
09.
人活一輩子不是想認識誰就認識誰,也不是不想認識誰就可以不認識誰。有人測算過,一個人一生中可能認識的人有:親戚200,小時玩伴和鄰居200,幼兒園大中小班及小學每班算60,有540,初中高中6年每年100,有600,大學算你400,工作每年認識100,30年3000,網友200,老婆家200,總共約6000人。我雖然也算是個交際很廣的人,不過肯定不會認識這麼多。可是,有一個人硬是擠進這6000裡面來,我想不認識都不行,那個人就是惠慧。
我正閉目養神打點滴的時候,忽然感覺左腿被人用腳踢了一下,正想發火說沒長眼啊,一看是個女的,臉上捂著口罩,白襯衣外加一件黑色收腰風衣,風衣是敞開的,及膝小碎花裙,一雙黑色絲襪顯得小腿十分性感,一條咖啡色長靴,一頭秀髮燙的很勻稱,十分自然地散落在肩上。我還在納悶時,口罩女說話了:喲,大壞蛋,怎麼了?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誰,沒當眾喊我大漢奸已經燒高香了。我說紅眼病。惠慧瞟了我一眼道:還好,沒兩隻都紅,你是看人家掙錢多眼紅還是看人家當官眼紅?我哈哈一笑道:都這樣了還取笑我?我看惠慧手上拿著打針的小牌子,就問道:美女怎麼了?惠慧道:一出差扁桃體就發炎,昨天就開始打針了。我剛哦了一聲,惠慧就在我身旁的空位上坐下來,我說離我遠點好不好,傳染。惠慧說沒事,你高度不夠,傳不了。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
打點滴是件非常枯燥無味的事!狹小的區間內擠了這麼多人,汗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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