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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曲靜水自認對家族方面的瞭解也夠多了,堅持弱肉強食的家族,除了最開始的時候選擇一個他們認為不錯的繼承者之外,如果出現有足夠資格的人和繼承者爭奪的話,是決計不會再插手的,只有在這樣鬥爭中勝出的人才能被家族真正認可,如果曲靜瀾居然寄希望在這個方面,想也知道他會有怎樣的下場了。
別告訴他,這個被他視作大敵這麼多年的大哥,就是這麼個貨色?
似乎是曲靜水的神色洩露出了什麼,曲靜瀾微微轉過頭去,像是要逃避什麼的樣子。難道曲靜水看出來他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想讓家族方面出面鎮壓這件事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家族確立的繼承人,曲靜水做的事情也算是冒犯了家族的威嚴吧?應該……自己的想法應該會成為現實,家族會介入,穩固自己的地位?
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許的心虛從何而來,但,現在還是先看看自己的物件是否能夠把文立言難倒吧。這樣想著,曲靜瀾把目光落在了一邊的文立言身上。
曲靜水也是同樣的反應,不管曲靜瀾作何反應,一旦文立言把這個物件鑑定出來,曲靜瀾就已經徹底敗了。不管怎麼花言巧語,不管用再多手段,在其他領域曲靜瀾沒有辦法對自己怎麼樣,在古玩界,他更不可能戰勝自己!
文立言把玩著那張碟片,看上去十分嚴肅認真地在觀察著手中物件的每一個細節,然而實際上,曲靜水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實際上文立言現在已經頗有些百無聊賴的感覺了,只不過做出個樣子,等著他和曲靜瀾這邊說完,然後他才好說出自己的鑑定結果。不過其他人怎麼看都會覺得文立言是十分認真地在研究這個物件的特點並推斷這物件的具體來歷。面子功夫能做到這個程度,其實也是一種才能不是嗎?而且,縱然文立言現在是在敷衍,但除了自己有誰看得出來呢?也無所謂了。
“立言,怎麼樣?”主動開口,提醒文立言已經該說出鑑定結果了,曲靜水面帶微笑。不是出於禮貌,而是因為勝券在握。除了文立言,還有誰能讓他有這樣的信心,除了文立言,誰可能像這樣幾乎不可能鑑定不出一件東西?
曲靜水的態度放在曲靜瀾眼裡,無疑讓他不安,於是他稍微挪動了一下坐著的姿勢,就好像沙發上有什麼東西咯著他了一樣。
“呵呵。”短促地笑了笑,文立言挺直背脊,將那盤碟片平舉在眼前,接著說:“這是……怎麼說,這個物件在古代的話,通常被叫做‘碟片’,通常還分為‘影碟’和‘歌碟’,古代的人用它來儲存一段影象,或者一段聲音。和之前發現的古資訊儲存器不同的是,這種碟片相對來講能夠儲存的資訊種類有限。連續的影象資料或者聲音資訊。雖然也有可以像古資訊儲存器一樣儲存大量資料的,但是十分少見,儲存下來的可能性不大。”
文立言這倒是說的頭頭是道,讓人不得不信。至少曲靜水並不懷疑文立言所說的話一定是真的。
只是,有些時候,不是你說什別人都會同意的。
“證據呢?”曲靜瀾平平淡淡地問了一句,“如果說,這是另一種儲存資訊的載體,證據呢?”
將文立言手裡的碟片拿過來,曲靜瀾把光滑可鑑的那一面朝向上,虛點了點,說:“看吧,這麼光滑的一面,怎麼可能承載了資訊?一不小心就可能對這面造成破壞,如果儲存資訊的話一點都不方便。文先生,你不會是因為以前鑑定出了一次古資訊儲存器就把什麼東西都這麼看吧?怎麼看這種東西的樣子和那種資訊儲存器也差得遠了。”比起很多人在鑑定結果不如意之後的癲狂,曲靜瀾表現得很鎮定,即使這一次鑑定應該是最後決定一切的契機。一方面,是他想好了最後賴賬,靠著家族壓制來解決曲靜水的威脅;另一方面,也是他沒有一件東西看錯就傾家蕩產的畏懼。
不過,雖然這麼說,曲靜水也靠著讓他買錯物件這種手段,動搖了他的根基,曲靜瀾心裡未必沒有波瀾,只是他究竟當了曲家的繼承人這麼久,再差也是有幾分氣度的,在這種時候,當然能夠保持冷靜,想辦法轉劣勢為優勢。
文立言這下才是呆住了,他也見過很多人會在鑑定結果不如意的時候反駁,但是這些人多半不像曲靜瀾這樣平平靜靜地分析。事實上,在文立言心裡,曲靜瀾怎麼說也是有幾□份的人吧?他這樣子就是明知自己說的是事實,但是現在卻這樣說?
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