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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一聽,趕緊笑著答應下來,又是讓人備房間,又是去挑衣裳的。
一會功夫,房間整理出來,陳世美帶著李萱進去,素容和素言要進去伺侯李萱,被她趕了出來。
等屋裡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李萱看向陳世美,滿眼的淚水呀,她一邊掐著大腿,逼出更多淚來,一邊裝著柔弱的樣子:“相公……”
叫完這句,李萱機靈靈打個寒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奶奶的,果然,小白花不是人人能做的,她天生就不是柔弱的人,生生的扮成這個樣子,可要了她的老命了。
“香蓮?”陳世美又確認了一番:“你怎麼來了?爹孃呢?”
李萱那是一肚子的火啊,燒的臉都紅了,可在陳世美眼裡,認為李萱這是害羞呢,心裡又是一軟,對於剛才李萱的撒潑行為也不再去計較了。
“爹孃……”李萱低頭,拿手捂著臉,看著像是痛哭的樣子,其實是在擦淚呢:“爹孃,家鄉鬧瘟疫,爹孃都病死了,家裡錢財都花用光了,我……實在沒有活路,只好帶著孩子來汴梁找你,可找了這麼多天,總算聽到你的訊息,卻哪知道,你竟成了駙馬,我不敢去公主府,只好見天的在路上轉,就想著看看能不能碰到你。”
陳世美坐在一旁,看李萱哭的那樣難受,再看她身形削瘦,穿的也單薄的很,就有些可憐她,可又一想,自家父母死了,想想,都是秦氏伺侯父母的,結果,她自己好好的,父母卻死了,說不定,是李萱看父母年老體弱不愛管了,才任由父母病重下去的。
這麼一腦補,陳世美剛才的心軟也沒了,滿腔的怒火啊。
李萱正偷笑呢,哪裡知道陳世美這想法,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掌扇過去了,丫丫的,叫你渣果然渣,什麼叫父母死了自己好好的,那個秦香蓮還不就是因為伺侯他父母而累死的,自己不過是魂穿了過來,代替秦氏而已。
再說了,這個渣人中了狀元,得了好生活,不說回家看望父母,也不說把父母接到近前盡孝,不盡為人子的責任,反而把責任全推到一個弱女子頭上,到了,還怪罪這個弱女子沒有去死,尼瑪的什麼玩意。
“父母親大人是怎麼死的?”
陳世美的語氣強硬了許多,李萱聽的一愣,猛的抬頭,就看陳世美一臉的苛責,直氣的差點沒有跳起來大罵。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壓怒火,抹了一把淚,翹起蘭花指來,捏起一塊手帕捂到唇邊,做出悲痛欲絕的樣子來:“家裡發大水,全村都遭了災,地裡一點收成都沒了,爹一氣之下病倒了,水退了之後就是瘟疫,爹孃年老體弱,抗不過去,就臥病在床,我和妞妞沒日沒夜的照顧,把我的陪嫁和所有的首飾都變賣了,結果,也沒有……爹孃啊,相公,要是你在家裡,多少有個主心骨,爹孃也不至於這麼去了,他們可是臨去之前都叫著你呢,死不瞑目啊”
尼瑪的,你個渣,讓你想把罪責推到姐身上,姐先自己強辯,秦氏可是沒日沒夜的照顧那兩個老的,把她的首飾嫁妝都賣了的,人家那是多大的心意啊,結果,好心餵狗了,你不說感激,還怪罪上了,讓你怪罪,姐先把你罵上一通,讓你丫的變心,讓你丫的只記得榮華富貴,讓你丫的不孝,看吧,就是因為你,讓你父母死都沒有合上眼。
陳世美一聽這話,心裡一動,悲痛父母去世的同時,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李萱。
他有些懷疑,秦氏是個很老實,很沉悶的女人,以前他在家的時候,只悶頭伺侯老的,照顧小的,還有對他也很好,從來不會強辯,怎麼今天變的這麼能言善辯了?
他不仔細看不要緊,一看之下,更是大驚失色。
這秦氏,怎的長的這般漂亮了?
那啥,秦香蓮本人說的不錯,很秀美,要不然,也不會被陳家看中娶過去的,可是,再秀美,她也不過是個村姑,沒有見過啥子大世面,身上帶了些寒酸氣,還有小家子氣,就是再漂亮,沒有氣度,那也是白搭的。
可李萱是什麼人,那是特種兵出身,骨子裡就是很強硬的,再加上她在現代的時候,東南西北的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不說女人,就是這個時代的男人也比不上的。
她穿了來,佔了秦氏的身體,這些日子以來,把秦氏的身體調養的很好,再加上空間的滋潤,讓這具身體面板更加白皙潤澤,相貌更加俊美秀氣,再加上李萱骨子裡的爽朗大氣,還有那男子都難及的傲然氣度,就讓秦氏這具身體看起來很是絕色了。
陳世美那是看慣了秦氏的,猛一看到李萱改造過的這個人,說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