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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宗族地域的侷限是很明顯的,每一個地方在汴梁城都有會館,凡是進汴梁趕考或者做買賣尋親的人幾乎都找會館的人幫忙,李萱想著,陳渣當年趕考的時候帶的錢可並不是很多,為了省錢,怕也是寄居會館中吧。
“娘,咱們去哪?”妞妞好奇的問李萱。
李萱笑笑,把會館的事情講了出來。
“可咱們才進汴梁的時候,為什麼不去會館?”妞妞很不理解,化身十萬個為什麼。
李萱想了想道:“咱們這不就去了吧,當初娘帶著那麼多錢,誰知道會館的人怎麼樣,萬一要是碰到心地不好的,咱們可都交待了,現在咱們安了家,有了房有了地,自然不怕什麼。”
妞妞接受了這個解釋,就開始滿心思考會館到底是什麼地方。
李萱看看妞妞,心說這孩子要是個男孩該多好,聰明又有責任心,而且很善思考,心性也好,要是個男孩,將來肯定有大作為的,可惜了,投了個女身,在古代,做女人束縛可是很多的。
想了一會兒,李萱丟開這個念頭,反正妞妞現在跟著她,她就得教好這孩子,總是得讓她堅強自立,就是將來嫁不出去也不怕,她養著就是了。
胡思亂想中,湖廣會館到了,李萱看看會館的大門,忍不住撇嘴,這會館有些太寒酸了吧。
那啥,其實她不明白,湖廣那時候還屬於偏僻之地,並不富裕,這湖廣的會館,自然不如別處建的好。
透過大門往裡看,倒是有些房舍,李萱拉了拉兩個孩子的手大步進了門。
早有個青衣短打扮的小廝迎了上來:“客人這是……”
李萱笑了笑,摸出一些銅錢送給那個小廝:“我是來尋人的,不知道到哪裡打聽?”
小廝得了錢,立刻熱情起來,引著李萱娘三個進了一處大廳,指指靠牆處的一個櫃檯:“客人到那裡問就成了,凡是湖廣的人氏,只要來過咱們會館的,咱們這裡都有記錄。”
敢情這和現代的某些資訊諮詢處差不多啊,李萱明悟了。
拉著孩子過去,李萱對那個正在一旁打盹的五十來歲的老者笑了笑:“老人家,我想問個事。”
老頭一下子沒撐住,腦袋差點點在桌子上,睜開眼睛看到李萱,心說這小哥真俊:“小哥問什麼事。”
李萱做個女子的福身禮儀:“老人家,我這是為了出門方便才穿的男裝,可不是什麼小哥。”
老頭眼睛一下子睜的好大,左看看右看看,最終確定李萱是個女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原來是個大娘子啊,你倒也精明,知道穿男裝,這可是省了不少的事情,說吧,想問什麼?”
小離一直沒說話,這娃現在不想表現沉默是金了,就跳著腳大聲道:“老爺爺,我們想問問我爹的事情。”
“你爹?”老頭眼神有點不好,又打量了小離一通:“你爹叫什麼,哪裡人氏,什麼時候來的汴梁,來這裡做甚?”
這他哪裡知道,小離眨巴著眼睛看著妞妞。
妞妞也皺眉,她那時候還小,也記不清楚了。
李萱好笑的看著兩個孩子,對老頭點點頭:“我們是均州人氏,我家相公姓陳名世美,是景德元年來的汴梁城,當時是來趕考的,我們初來汴梁,不知道去哪裡打聽,想著這裡有湖廣會館,都是同鄉人,便來問問。”
老頭一聽這話,立時精神起來,又打量了李萱幾個一番,大驚道:“原來是問的他,若是問別人,我們要查問一番,可是問他,卻是不用的。”
李萱一下子笑了起來:“多謝老人家了,您趕緊告訴我們,我家相公現在哪裡?這孩子急著找爹呢。”
老頭並沒有直接回答李萱的話,叫過兩個小廝來,三個人在那裡嘀咕了一通,兩個小廝出去了,李萱看著不解,急道:“老人家,我家相公現在哪裡?可是……可是出了什麼事?”
老頭搖了搖頭:“大娘子莫急,你先坐下來,小老兒這不是讓人去問了麼。”
說著話,老頭讓人搬了凳子給李萱三個坐下,笑問:“大娘子怎麼想來汴梁了,你一個女子帶著孩子過來,一路上也著實艱難啊。”
一說起這話來,李萱滿腹的苦到是有地方訴了,一掐手心,頓時眼裡含了淚:“老人家有所不知,自從相公走了之後,我在家裡可是懸著心呢,就怕他有什麼不好,或是吃不飽穿不暖,可巧的他才走了,我家兒子也落了地,一出生就沒見過他爹,都是公公婆婆幫著帶大的,今年家鄉遭了殃,公婆病重,沒奈何,把家裡僅有的田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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