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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梭梭柴,算是能潤潤舌頭。
“老大,咱們天亮以後必須得找到水了,要不過了明天白天,咱們不累死也得渴死!”陳利華邊走邊沙啞著嗓子說。鍾國龍點點頭,他心裡也清楚,光靠塑膠薄膜裡的那點水,能頂一天行,想頂上幾天是根本不可能的,人對水的需求極限理論上是三天。可是放到他們這裡根本就不現實,因為他們不是停在那裡不動,而是要每天大運動量的行進。白天酷熱難耐,想休息一下根本就不可能睡得著,晚上又必須抓緊時間行進,這樣地疲勞狀態下,要是沒有水和食物,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按照路線。他們現在也只走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接下來的幾天。將無限接近死神。
又是一個晚上的掙扎,好在沒有起風,等第二天太陽照射下來。地表溫度再次升到五十度以上的時候,兄弟們才真正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水壺裡已經沒有水了,連尿都已經沒有了。挖到地下一米多深,還是幹沙子。一直挖到快一米半,根本無法取水!迷彩服幹後結上了一層鹽鹼,硬邦邦的,活像一塊鐵皮。此時的鐘國龍真想用刀把自己扎一個口子,好好地喝一通自己地鮮血!
“不能這麼等下去了!”鍾國龍兩眼紅鐘,沙啞著嗓子吼道:“必須得找到水喝!否則,今天晚上咱們誰也走不動了!”
“找找吧!我就不信這沙漠裡連一點水都沒有!”劉風咬著自己乾巴的嘴唇。從沙窩子裡鑽出來。很快又哎呀一聲跑了回去,“**他媽地!這沙子燙的能烙餅!”
“大家先堅持住。等太陽光一弱下去,咱們就出去找水!”鍾國龍說完,又努力笑著說:“你們聽過望梅止渴的故事吧?咱們也學習學習曹操,從現在開始,每個人講一個酸地故事,必須得酸!酸地讓大家流口水!故事不要太長,否則話一多水分丟地越快!”
“我先來!”劉風使勁嚥了嚥唾沫其實只做了個動作,嗓子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唾沫了:“我小的時候也就十多歲吧可能有十五了我儘量不廢話,有一回,我小舅故意逗我,指著一個酒瓶子對我說,劉風,你敢不敢喝白酒?你要是敢喝一大口,我就給你買氣槍。我說喝就喝唄!拿起酒瓶子就灌你們猜怎麼著?他逗我呢!裡面根本不是酒,是白醋,醋精!可把我酸的呀,這個酸啊,把大牙都酸掉啦我日他媽地,還真管用!”
劉風驚喜地喊了一句,嘴裡果然分泌出一點液體來,那液體不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對於現在的他來,可比什麼都重要。其他人也都被他地故事刺激了一下,十分“享受”的做了一個吞嚥動作。
“該我了該我了!”餘忠橋笑道:“我有一回跟我爸去城裡,我那可是第一次進城,我看見一個水果攤上有賣檸檬的,檸檬這東西,我可真沒見過,我還以為是橘子呢,我就問,這橘子多少錢一斤啊?那王八蛋賣水果的看出來我是鄉下來的土娃子了,也沒解釋,就說了句:兩塊錢一斤,你買不起。我一聽,這麼貴呀?貴我也得買,省得讓那王八蛋笑話我不是?我就買了一斤,回到家,先給了我媽一個,又給了我弟弟一個,我自己拿了一個,費勁的把皮剝了,一口下去,這個酸啊!我腮幫子都痠麻了!舌頭裡那酸水冒得呀,都快流到地上啦!”
“不錯不錯,老餘這個好,尤其最後抒情那部分,很牛逼!”劉強讚賞的伸了伸大拇指。
幾個人講了幾個故事,一直到再也講不出口水來為止,還是效果不大,不能再講了,再講吓去不但口水出不來,恐怕說話都成問題了。水,成了幾個兄弟心裡最寶貴地東西,甚至可以用生命來換,換取地方式就是:給我一大桶水,讓我好好喝個夠,喝完哪怕一槍斃了我,也值了!
正午後,氣溫越來越高,沙窩子裡簡直就像燒磚窯,烤得人渾身發燙,每個人臉上佈滿了豆粒大的汗珠,全身被汗水浸透。空氣乾燥得像一團火,悶熱堵得人喘不上氣來,呼吸時直感到缺氧,嗓子眼快燃起火似地,火辣辣地灼疼。汗不停地往外淌,鍾國龍把擦溼的毛巾裝進塑膠袋封好口,用時拿出來再擦,不過大半天,毛巾和襪子便成了一個味道。
下午五點鐘,太陽終於偏到了地平線上方,鍾國龍掙扎著站起身來,帶領著大家四處找水,舉目遠眺,滿眼是連綿不斷的沙丘,黃沙彌漫的曠野,偶爾看到駱駝刺、紅柳等荒漠植物,幾乎沒有一點綠色和生機,整個天地荒涼死寂。
“快看!水!水呀!”忽然,劉強聲嘶力竭地喊。
眾人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直撲視野的是遠處的大海波光粼粼,一層層白色的浪花翻滾著,好看極了。幾個人忽然間渾身不知從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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