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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他扛回了宿舍。在宿舍躺了兩天了,還是不見好。
“老餘,你老家那位說給你寄了個偏方,到底寄了沒有?怎麼還沒有到呢?”劉強問。
餘忠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甜蜜來。紅著臉說道:“她說了給我寄,肯定就是寄過來了………不過那就是一個偏方,誰知道靈不靈呢?不過上次寄的那個偏方還有點效果,這次說又寄了一個,看看吧。”
大夥見他那害羞的樣子,都有些發笑。又趕緊利用這個機會把沉重地話題給扯回來,一邊扶著他往回走,一邊開著玩笑。
陳利華又笑道:“老餘,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擔心這炎症是不是能好,你需要關心的是萬一好不了,你殘了,你那位還要不要你。”
陳利華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大夥也跟著一起打趣。兄弟們的良苦用心。餘忠橋豈能不知道?大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開心地話題,老餘也跟著玩笑起來。兄弟們扶著他進了宿舍。也是湊巧,剛好那郵包就到了!
“快開啟檢查檢查!”鍾國龍笑道:“我敢肯定,這裡面除了藥,肯定還有點兒別的東西,哈哈!”
兄弟們不由分說地將包裝嚴密地包裹開啟,果然掏出來一個牛皮紙包,又從紙包的旁邊拿出來一封信!這下子老餘無法狡辯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這幫“匪徒”把信拆開,鍾國龍開啟信,大聲唸了起來:“忠橋……恩?這個稱呼不太浪漫哈,怎麼著也應該叫聲忠橋哥,或者乾脆就叫一個字:橋!”
“那個還不夠浪漫!”劉風笑道:“要我說,就乾脆叫阿橋哥,哈哈,港臺流行用語!”
“我說你們有完沒完了?快把信給我!”餘忠橋明知無望,還是要爭取一下。
鍾國龍才不理他,又繼續念:“藥方是我和你媽一起去鄰村二叔家尋來的,一開始他還不想給,一聽說是你在部隊受傷了要用,二叔就什麼話都沒說,直接給了方子。他說這藥房是還是他爺爺當時在喜峰口對日作戰的時候,從一個給戰士治病的老中醫那裡得來地呢,二叔說這方子專治當兵的骨膜炎,可把我們高興壞了。連忙和二叔去縣城藥店裡把藥買齊了給你寄了過來,那藥一共是五副,一天一副,我都用紗布給你裝好了,用水煮出藥湯來,先用湯泡半個小時,再把紗布包著的藥敷到疼的地方一晚上,連著用五天,就能好地差不多。你收到藥之後就趕緊治吧,二叔說了,要是有效果就告訴他,他就把藥方捐給你們部隊……”
鍾國龍從頭唸到尾,也沒有一句“曖昧”的內容,這讓大家很失望,餘忠橋倒是咧著嘴嘿嘿的傻笑,大家又鬧了一通,鍾國龍和劉強就趕緊拿了藥去炊事班借火煎藥去了。餘忠橋按信裡寫地方法連著用了三天,那腿居然不疼了,大夥又是一陣的慶祝,最高興的還是餘忠橋,前幾天還在擔心自己的腿會拖累自己,現在來看,這次可以全力以赴了!老餘興奮之餘,連呼愛情萬歲,好象那腿不是藥治好的而是愛情給治好的。又跑到醫療室找醫生診斷,軍醫檢查之後,也連連稱奇,不過也告戒他,這骨膜炎不象是別的毛病,這次治好了可要注意,否則將來還會復發。萬一骨膜受感染嚴重,恐怕連這偏方也不管用了,餘忠橋光顧著高興,也沒有太在意。
下午,所有人接到通知,晚上7點全體集合。到教導大隊小禮堂開全體軍人大會,大家地心再一次沉了下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地大會,應該是宣佈集訓最終考核方案的時候了!
晚上七點,一中隊全體參訓隊員已經集合在了小禮堂裡,今天地小禮堂與以往不一樣。國慶時候地彩掛和條幅已經全部撤掉,取而代之的是兩面牆壁上各自掛著的一道大橫幅,紅底黑字。分外醒目,一道寫的是:厲兵秣馬。勇於迎接挑戰;另一道寫的是:大浪淘沙,勝敗在此一舉。正中央的主持桌子後上方,更是掛上了“軍區教導大隊一中隊結業考核誓師大會”的橫幅,一下子讓隊員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地壓力。大家整齊地坐在座位上,心裡都在猜測著這最終的考核究竟是什麼形式的。鍾國龍也在盤算:按照大隊一貫地“風格”,這最終的考核,一定是最殘酷、最有難度地一次終極考驗,可是究竟是什麼呢?經歷過魔鬼十五天、地獄三天、沙漠求生、叢林野戰生存等等一系列嚴酷考驗的他們,還要經歷怎樣的磨練呢?或者說,究竟還有沒有比以上他們已經經歷過的艱險更嚴酷的考驗呢?
嚴正平已經站到了主席臺上。後面一起上來地,是一中隊所有的教官,每個教官今天都身著冬常服,表情嚴肅,嚴正平更是如此,現在他的目光犀利地掃視著全場,冷竣、威嚴。又似乎充滿了興奮。這樣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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