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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班座:鍾國龍!這個大家都沒意見吧?論訓練成績,論組織作戰能力,論……論長相,也得是咱們龍哥不是?”
眾人大笑,鍾國龍指著他鼻子笑罵道:“你小子整天他娘地胡說八道。跟長相有個屁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劉風故做嚴肅地說:“你說說。軍區組織地集訓,出來的優秀學員。也代表著咱們軍區的形象,長地歪瓜裂棗兒的能行嗎?就跟………就跟那個許則風似的,天生一個漢奸模樣,好說不好聽啊!”
大夥又是笑,這時候吳亮說道:“扯淡歸扯淡,評咱們班座當優秀學員,這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眾人一陣附和,鍾國龍讓大夥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笑道:“別胡說了!咱們中隊藏龍臥虎,比我強地有的是我這可不是謙虛啊,老子還沒學會謙虛呢!”
“你快拉倒吧,你都謙虛到這個程度了,還說自己不謙虛?你還讓不讓弟兄們活了?”劉風笑著說完,忽然一揮手,衝大家招呼道:“兄弟們,咱們是不是先給咱們班座慶祝慶祝啊?”
眾人心神領會,一擁而上,將鍾國龍按倒在地,拉胳膊拉腿的“狠狠”墩了一番,鍾國龍想反抗,實在敵不過這群活牲口,只好笑著“就範”,大夥收拾完鍾國龍,又嚷嚷著讓餘忠橋講愛情故事,餘忠橋寧死不從,大夥考慮到他大腿有傷,按住了一陣咯吱,差點沒讓老餘把苦膽笑出來。
折騰了半天,兄弟們都累了,這才坐回到床上喘氣,劉風一下躺倒在床上,大聲感嘆道:“珍惜吧哥兒幾個,這樣地日子不多啦!”
他這麼一說,宿舍裡一下安靜下來。這群生死與共地兄弟,最近幾天最鬧心的就是這事情了。半年的集訓,無論多麼的艱苦,無論多麼的讓人難以忍受,但是,正是在這樣的艱難歲月裡,讓兄弟們的感情越來越深,都知道集訓結束,大家很可能要天各一方,可是一想起來,心裡都是說不出的酸楚。
“劉風,你小子找收拾是不是?”劉強瞪著眼睛吼道:“哥兒幾個好不容易把這事兒忘了,你他娘地又提起來!”
劉風看了劉強一眼,苦笑道:“要我說,咱們跟過日子地小夫妻似的,窮巴巴地湊到一起,整天材米油鹽的為了生活拼命,終於把孩子養大了,日子清閒了,該享受享受愛情了,也***老了,快死了。”
“誰他媽跟你有孩子了?”吳亮瞪他,“好好的你發什麼窮感慨呀?”
“我這是比喻!文盲!”劉風不屑。
這時候,鍾國龍坐了起來說道:“行了行了,也別怨劉風,其實我知道,最近這些日子,兄弟們心情都緊繃著呢,都不捨得分開,說出來就說出來吧,咱們又不是小孩子了,都當了快兩年的兵了,新兵連分別過,老兵復員也分別過,要說也習慣了。當兵的,就得能承受這種痛苦。兄弟們聽我一句話:不管咱們分開也好,以後沒機會再見面也好,咱們都好好的幹!咱們班雖然就存在了不到半年,可是咱們兄弟們一起拼來的榮譽不能忘,精神也不能忘,不管一班的人到了哪裡,一班還是一班!咱一班從來沒有輸過,一班的人也永遠不能輸!”
鍾國龍的話讓馬上讓大家振奮起來,每個人這個時候都忘記了離別的愁,腦海裡浮現的,全都是這幾個月來一班的兄弟度過的每一天,每一個障礙、每一條河、每一道傷痕、每一滴血汗……
晚上吃過飯,鍾國龍帶著陳利華和劉強溜出去抽菸,兄弟三人蹲在障礙場內的壕溝裡,邊抽菸邊閒聊,陳利華忽然看著鍾國龍笑,鍾國龍捶了他一拳,問道:“臭小子,你笑什麼?”
陳利華扔了菸頭,笑道:“我就是想起白天你跟兄弟們說的那些話,越想你那口氣越象一個人。”
“像連長!”沒等鍾國龍說話,劉強搶先笑道:“絕對像!太像了!那神態,那語氣,就跟連長一樣。”
提起了龍雲,鍾國龍也笑了,笑完,鍾國龍深有感觸地說道:“我覺得,不是我跟連長像,而是我自己變了一點兒,畢竟來部隊兩年了,這兩年咱兄弟怎麼過來的?真是一個跟頭一個跟頭摔過來的,我感覺,正是因為咱們的經歷和連長像,才能說出連長的話來。這也算是生活的積累吧。”
三個人同時點了點頭,鍾國龍忽然說道:“你們猜猜,現在咱們連長正幹什麼呢?”
劉強這時候學著龍雲的語氣說道:“各班各班,別整天胡扯三六五的,有那時間學學條例做做俯臥撐的比什麼不好?李大力,別唱了別唱了,跟他孃的狼嚎似的,現在連裡特批,你小子可以提前睡覺了!”
劉強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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