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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方才所言曹、詹兩人之惡,乃是親目所睹親耳所聞,千真萬確之事,諸位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傷及他們則是無愧於天無愧於心,一切但憑兩位明查了。’話聲方落,突聽靜立一側的那位慈顏麗容蕭姓老婦已笑聲讚道:‘好!說得好!
年輕人,老身乃是“幽冥鬼府”之人,並非黑白兩道中人,方才你的一番話使得老身感同深受,天下間的紛紛擾擾難以數計,何為黑白?何為善惡?又豈是那些自命俠義的白道之人便可斷言?因此……’
話聲突然一斷,接而便朝那兩名老者說道:‘梁老兒、馬老兒,你們若無真憑實據,只憑那詹匹夫的一面之詞,便誣指這位小哥兒暗害他們,那麼老身可要依江湖規矩插手過問了。但是,如果你等僅是以同為白道好友身分,無須詳察是非對錯便要為友報仇,此也屬為友助拳的義氣,那麼老身也不便插手,但是為友助拳也須依江湖規矩為之,因此你兩人看著辦吧!’
蕭姓老婦之言,著實厲害,如此一來,梁、馬兩名老者已不敢貿然出手了,否則定然要落個僅憑一面之詞,便誣指他人之罪,或是落個不詳察是非對錯,便為好友出頭報仇,犯下一個仗恃名聲,欺凌初踏江湖毫無過錯的年輕人之過。
再者,萬一這布衣青年所言確實毫無虛假……
而且在場者,除了蕭鬼婆主婢五人外,另外尚有未曾離去站立一旁觀望,不知是何等來歷的三名武林人,如果他們心有偏頗,而將此事過分渲染傳入江湖武林,那麼自己兩人的名聲豈不是將要毀於一旦?
如此,又豈是兩人所願?
兩相為難之下,兩人雖然已不便貿然出手,可是如此一來,卻要如何自找下臺階率眾離去?
正自為難之時,突然由官道另一方疾掠至數人,並且已有人朗聲問道:‘何方同道在官道中……咦?原來是“疾劍飛掌”梁老兄以及“驚天指”馬老弟。喔……
原來還有“噬髓鬼婆”蕭鬼婆主婢?那就怪不得了。’此時又聽一人大叫道:‘就是那小子……師父,就是中間那個布衣小子,說要前往“汴京”找師叔祖尋仇……’
被稱為‘噬髓鬼婆’的蕭姓慈顏麗容老婦,眼見遠方又疾掠至數人,並且在來人開口之前,便已看出來人身分,因此待來人話聲一止,已然面色一沉的冷聲說道:
‘哼……哼……楊老兒,老身懶得與你廢言!豔兒,咱們走!’‘噬髓鬼婆’的蕭姓慈顏麗容老婦話聲一落,便欲與四名豔麗少婦離去,但是突又心思疾轉的朝司馬玉虎正色說道:‘小哥兒,那個老兒乃是“阿洛斗魁”楊天魁,是現今少林寺掌門住持“慧明大師”的俗家大弟子,也是白道中頗負名聲的“霸拳”陳定中師侄,你可要小心了!如果你不想理會他們,不如隨老身同行一道,諒他們也不敢仗著人多勢眾招惹老身!’
但是話剛說完,卻聽剛到達的四人中,方才開口的那名年約六旬左右,身軀高大魁梧,方臉紫面銅鈴眼,闊口長髮的老者又開口說道:‘蕭鬼婆別來無恙?莫非這位小兄弟乃是貴府之人?那就怪不得了!’此時司馬玉虎也已望見隨‘河洛斗魁’楊天魁前來的三人中,其中一人便是那個‘雙絕掌’黃姓青年,並且聽他口稱那名六旬老者為師父,已然恍悟老者為何而來了。因此神色默然的望了望四周眾人後,便轉首朝‘噬髓鬼婆’蕭姓老婦笑說道:
‘老夫人,這些人全是衝著在下而來,與老夫人無關,因此尚請老夫人與四位大姊莫插手在下與他們之事,免得因此沾惹一身汙穢臭氣!’‘噬髓鬼婆’蕭姓老婦聞言頓時一笑,但是依然目注著司馬玉虎說道:‘小哥兒,他們皆是功力不弱的高手,況且人多勢眾,而你獨身一人……’此時司馬玉虎的目光,正冷冷的盯望著「阿洛斗魁’楊天魁,以及‘疾劍飛掌’及‘驚天指’等人,當耳聞‘噬髓鬼婆’蕭姓老婦之言,未待她說完便又立即介面笑說道:‘老夫人且放心,雖然他們人多,且有數位成名高手,但是在下相信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為了名聲應該不會群起圍攻,或是以車輪戰與在下這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拚戰吧?再者,在下並非武林人,也僅是初踏江湖毫無名聲可言的年輕人,在下縱若不敵自會一走了之,絕不會自賤性命與他們硬拚,爾後……哼!他們便要日夜耽心在下的報復反擊了!’
‘噬髓鬼婆’蕭姓慈顏麗容老婦,耳聞司馬玉虎之言頓時神色一怔!心忖:
‘眼前這個功力高深莫測,且不知來歷的年輕人,神色中似乎對現場中的數名白道成名高手,不但毫無敬意甚而頗為敵視他們,再加上聽他先前所言,對白道之人似乎甚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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