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純的魔煉元神,逃入‘魔神洞’中,利用洞中邪異的陰氣對抗恩師三人,雙方皆難取勝,爾後恩師三人便在洞口,設下純陽道法困住七女的魔煉元神無法出洞,除非有元陰未破可抗拒洞中寒氣,並且不畏谷中毒霧的女子,方能安然無恙的自由進出‘魔神洞’!”
“喔?原來這三道符簶便是‘純陽符’?”
“是的,可是此符簶乃是習練仙道之人畫出,方有鎮伏魔功之效,並非尋常道門之人所畫的符簶!”
“嗯!在下明白了,老丈言中之意,此三道符鑷乃是以仙法所畫,所以才有法力鎮伏魔法?”
“非也!老夫恩師尚未修達仙道,而是介於仙人、道人之間的‘真人’故而較道門之人所畫的符簶略高而已,並未達至仙法之境。”
然而“狂龍”司馬玉虎並不知曉道門中,所謂的仙人、真人、道人是如何區分?
因此也不知曉所畫的符簶究竟有何不同?故而聽得似懂非懂。
(注:所謂仙人、真人、道人的區別,在拙著“玄靈異志”及“天齊大帝”中皆有解釋,因此不再贅言。)
兩人在洞口略微逗留之後,便各自提功戒備護身,一前一後小心翼翼的深入洞內,欲趁著“羅浮七豔”的元神尚未附於女子身軀內,或是尚不及神、體合一之時,搶先毀壞她們的元神。
但是,他倆實在是太自不量力了,連已然邁入“劍仙”功力的“天蒼子”之師“武夷散仙”以及同等道行的“棲霞真人”“蒼梧子”三人,與已然大傷的“羅浮七豔”元神互鬥,尚無能毀掉她們元神,事隔一百二十餘年後“羅浮七豔”的元神傷勢已然盡復,道行也已更高且更精純,又豈是他們能力所及?如何能毀壞她們元神?
在黝黑無光且陰森酷寒的曲折山洞中,一路無險的前行四十餘丈,已然到達了一處有三個山洞的岔路之處,不知該由那一個山洞繼續前行?
突然!在前方的“天蒼子”眼見右側山洞中有一個女子微微探首外望,便又迅疾往洞內深處疾掠消逝,竟然是已被“神豔”元神附身的萍兒婢女小殘,因此立即迅疾追入。
在此同時,由後方接踵前行剛往左側斜行,與停步的“天蒼子”並肩時,也正巧望見左側山洞中有個黑衣女子,神色惶恐的略一張望,便慌急的往洞內急掠而去。
而那黑衣女子並非是萍兒姑娘,竟然是分別已久的“幽冥鬼府”少府主閻春鶯?
因此司馬玉虎又喜又急的便欲招呼“天蒼子”但是卻見他的身影已迅疾掠往右側的山洞內,頓時心中又急又惱得不知該如何取捨?
也就在如此短暫的遲疑中,洞道中僅餘自己一人了,因此猛一跺足,立即朝左側洞道中疾掠深入,欲追尋“幽冥鬼府”少府主閻春鶯。
順著洞道迅疾前掠才二十餘丈,前方竟然又出現三個岔洞?但是卻望見正中的洞內,有一道黑影往內裡疾掠,因此毫不猶豫的也掠入正中洞道疾追。
其實司馬玉虎如今的功力豈是非同小可?怎會追不上往昔功力便比自己差上甚多的閻春鶯?況且閻春鶯望見司馬玉虎時,為何不欣喜上前相見,反而轉身便逃?可是司馬玉虎卻未曾深思!
一前一後一奔一追中,不知穿過了多少處岔道?突然!只見前方黑影一晃而逝,司馬玉虎掠至黑影消逝之處時,發現眼前竟是一個甚為高闊的大山腹。
山腹中雖然黝黑無光,但是依然能望清內裡四周,除了有桌椅几榻及矮櫥櫃外,正中空曠之處尚有厚毛地毯及被褥、軟墊,似是一個大客堂,又似一個居室。
另外,四周巖壁間除了自己通行至此的一個洞道外,尚有四個洞道不知通往何處?
司馬玉虎好奇的前行時,尚不停的環目張望,就在此時倏聽一陣輕微怪異的女子呻吟聲,由正中之處傳至,因此身形疾幻而去欲探。
身形剛穿過一些散置的幾楊桌椅時,只見中間有一張古色古香四周罩有桃色薄紗垂帳的大床,而薄紗垂帳內的床上,似乎有一個身軀不停的扭動,呻吟聲便是由床內傳出的!
司馬玉虎心中甚為警覺,因此並未貿然靠近床榻,而是仔細的觀望四周,然而行功默查片刻,並未發覺有何異狀?也查不出有何危險?而在此時,卻聽床內響起更令人心蕩的呢喃囈語聲:
“嗯……嗯……虎哥哥……我好……好難受……救……救我……嗯……”
“啊?鶯妹?……是鶯妹嗎?”
司馬玉虎聞聲心中一驚!且脫口急喚,並且迅疾掠至床榻前掀帳內望,頓時心中一喜且又一驚,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