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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且少有人能恃功登臨的巖山,當成三人隱身的秘地。
藏身於此後,雖然偶或外出,但是多在入夜之後,而且是遠離數里之外,分別在他方現身,才未曾被人查知隱身何處?
直到今日凌晨,三人趁著天色尚黑,下山前往附近一個小村添補日用所需之時,卻被往來黃河水道中的‘龍門水幫’幫徒發現,因而在河道中有了一場驚險的追逐!
巧之又巧的是……也許老天爺有意要他們與司馬玉虎相會吧?在他們逃避‘龍門水幫’幫徒追逐,而且在危急靠岸棄舟登陸後,竟又闖入白道群雄與司馬玉虛的爭紛之處。
當三人迅又被官道中的白道之人圍困,自忖再也難逃出惡魘之時,卻又被有心示功凌空盤旋的司馬玉虎望見異況,且看出三人正是曾義助自己的壯士,使得念念不忘三人恩情的司馬玉虎,竟然又與三人緣遇相會了。
爾後,四人相偕到達此處隱秘安全,且無慮有人前來侵擾的巖山頂端後,司馬玉虎也已毫不隱瞞的說出分別後的遭遇,在三人驚異的目光中,雖然甚為羨慕他的緣分,但是卻毫無一絲貪婪或是求報之意。
然而司馬玉虎又豈是無情無義之人?因此心中已有了心意,定然要助三人提增功力及武技,使三人能有自衛之力才行。
首先,司馬玉虎神色真誠的望著「莽張飛’張大合,以及‘洛水雙魚’費公蒙及甘常明三人,正色的沉聲說道:‘三位大哥,小弟往昔的處境如何?三位皆也甚為清楚,並且在小弟毫無能力自救,也無能力報答三位大哥恩情的困境時,三位大哥皆無視自身的安危,義無反顧的相助小弟,使得小弟能安然脫離那些無恥之人的逼害,也才能使小弟在險中脫身再獲緣遇,因此小弟能有今日,實是三位大哥的恩情所使然!’
司馬玉虎說及此處,眼見三人的神色皆有不以為然之意,因此尚不待三人開口便又續說道:‘小弟心知三位大哥乃是心存仁義,心性豪爽之人,相助小弟之時乃是以仁義為重,從無求報之心,因此想必皆不願在此時,聽小弟有何報答的言詞吧?’其實司馬玉虎如此之言,是因為早已猜及三人的心意,因此欲先聲奪人,令三人難以反駁。
果然‘莽張飛’張大合以及‘洛水雙魚’費公蒙及甘常明三人,自從知曉司馬玉虎如今已是身負絕學的一流高手,與自己三人已然相差得有如天壤之別,因此心中皆有些自卑之意,故而心中確實有此心境。
但是現在被司馬玉虎搶先說出三人的心意後,反倒使三人皆有些訕色的互望一眼,不知應該如何回答才得體?
司馬玉虛的年齡雖然與三人差有近倍,江湖閱歷也不如三人,但是自幼隨師久走江湖,閱歷也不算差,再加上天資聰慧靈敏,因此早已將心性豪爽,神色難掩心事的三人心思,已然猜測得絲毫不差。
因此眼見三人的神色,頓時心中竊笑的又正色說道:‘三位大哥,你們皆知小弟乃是一個自幼失親,且身染惡疾的孤雛,雖然獲師父收留身伴行道江湖,可是小弟已與師父分散四年餘,雖然習得一身武學,但是依然是個孤獨無親,且對江湖奸邪狡詐心存畏懼的年輕人,如今萬幸脫出荒山絕谷僅四日,便能緣遇心存仁義毫無所求的三位大哥,因此心中欣喜無比得有如遇見親人,而且在三位大哥自身難保的困境下,還想羞顏求助三位大哥,可是小弟明知如此卻是……’司馬玉虎說及此處時,已然神色黯然得略顯悲慼及愧疚之色,且語聲難以為繼的逐漸低沉頓止,而圍坐身前的三人,萬萬沒料到司馬玉虎正與三人耍心機,因此突聽‘莽張飛’張大合,以及‘洛水雙魚’中的老大費公豪,皆已激動的脫口說道:
‘小兄弟,你有甚麼事儘管開口,只要我兄弟三人辦得到之事,絕不推託!’‘司馬小兄弟,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兄弟三人呀?你還有甚麼事不便對我兄弟開口?你說……你快說呀?只要能力所及,二哥我一定應允你!’司馬玉虎耳聞兩人之言,頓時內心激動且湧生出一股愧意,但是目光微瞟雙眉緊皺且有沉思之色的甘常明一眼,才低聲說道:‘三位大哥,你們已然知曉小弟往昔的遭遇,當也知曉小弟師父的下落已然不明,小弟此行汴京便是欲暗尋師父的下落,可是三位大哥想必皆已親身體會到,那些白道之人的霸道。而且之前你們已然見到官道中的那些白道之人,是如何仗恃人多勢眾圍困小弟。因此憑小弟一人,又如何能從“霸拳”陳定中,以及其子“鐵掌無敵”陳承廷的口中,輕易查詢出師父的下落?因此才有意……’
說及此處眼見三人皆是面浮憤色,因此續又說道:‘可是小弟深知他們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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