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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鶴沖天’身法暴縱而起。
待衝升十二、三丈高之時,接而又施展出數種身法融合為一的‘天龍行雲’獨門身法,凌空盤旋斜掠,並且在空際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這是在下的獨門“天龍行雲”輕功,諸位可曾聽過或見過?不過……在下雖身習眾多武技卻非武林人,也無意與武林人牽扯糾纏,但是卻不容武林人仗勢名聲或人多勢眾,便恃強招惹或妄加罪名,因此在下希望諸位莫再……咦?’眾人皆沒料到司馬玉虎在久戰之後,竟然尚有餘力能施展出高絕輕功凌空盤旋?
並且尚能開口說話不忌真氣消散而墜?
正當眾人驚愕仰望之時,突聽笑語聲倏然頓止,竟又見他身形凌空斜掠,已然迅疾落在樹林前的一群人之中?
眼見灰色身影剛曳入人群內,竟又如虛如幻的在人群之中飛旋,接而便聽連連不斷的驚呼尖叫聲響起。
待眾人皆由沉思中驚醒,並且眼見‘河洛斗魁’楊天魁,以及‘疾劍飛掌’梁浩民‘驚天指’馬世樂三人相繼疾掠前去時,卻見人群中有三個壯漢狂急奔入樹林內!
而司馬玉虎則在站立樹林前怒聲喝道:‘在下不願再與諸位糾纏惹出不愉之況,也希望就此打住莫再招惹在下,否則莫怪在下要得罪了。告辭了!’話聲未消,也不理官道中的數十人是何想法?司馬玉虎的身形已迅疾沒入樹林內,隨著先前的三人相繼消失不見。
在官道中的‘河洛斗魁’楊天魁,以及‘疾劍飛掌’梁浩民‘驚天指’馬世樂三人,只見到先有三名水夫打扮的壯漢狂奔入林,並不知他們是何人?
而且此時已知那年輕人司馬玉虎的身手,不但高深莫測,而且似乎尚有保留並未施出全力及所學,因此並非好惹的。
即然他不告而別,已使今日之鬥成為並無勝負的殘局,也已無須再尋甚麼下臺階了,因此對三人來說已算是最好的結局,又何必再去結下一個不知來歷及心性如何,但又武功高不可測的仇敵呢?
因此三人僅是在樹林外冷哼數聲,迅疾為方才被司馬玉虎制住穴道的二十餘人解穴,並且詢問發生何事?那三名水夫打扮的壯漢是何來歷?
而此時‘噬髓鬼婆’蕭姓美婦與四名年約花信豔麗婢女,以及另三名不知來歷的武林人,皆是默然的朝同伴暗施眼色後,便迅疾離去,只留下顏面無光的一群白道群雄。
第八章 欣篷舊時義助友 慨贈靈果且傳功
上水下水波,出地入地路。
荒山林木深,柳暗又一村。
幽怪隱窟穴,層層石樓景。
若問居亭人,芳蹤不知處?
夜入三更,大地一片烏黑,尚幸皓月當空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銀光之中,使得近在三丈之距的景色尚依稀可見。
‘洛陽’與‘鄭州’之間的‘鞏縣’在縣城北端的黃河河畔,有一片林蔭遮月沼澤處處,時時可見異蟲巨蛇出沒,濃密荒涼毫無人跡的廣闊樹林深處,有一座甚為怪異的巖山,聳立於荒涼沼澤、廣闊樹林及河畔之間。
此座巖山高約三百餘丈,寬闊有五、六百丈,而四周山腳俱是聳陡險峭無處可攀的陡峭巖壁。
巖山北面有近半面積的岩石山腳,突伸入湍急的河道之中,因為被河水衝激故而尚可看見清晰的巖壁,而其餘三方,因處於沼澤處及荒涼樹林內,故而俱是青苔密佈溼滑不堪,且聳陡險峭無法可攀的陡峭巖壁。
巖山西南,面臨汴洛官道的巖壁,是一片由地面高達至頂,約有三百餘丈高的聳陡巖壁,並且在離地百餘丈高之上的聳陡巖壁間,有一幅‘北魏’期間雕刻的巨大‘帝后禮佛圖’。
(注:鞏縣乃是唐代詩人杜甫的故鄉,在縣北便是洛水注入黃河的交匯處,並且在縣城附近的一些巖山、土山之中,有甚多北魏至隋唐之期雕建的一些佛像石窟,便是甚有名氣的‘鞏縣石窟’除了巖山或土山中的寺廟、石窟,以及難以數計的佛龕外,位於河畔或是官道旁的高聳巖山或土山,十之八九皆在面河之方,或是面向官道之方的巖壁或土壁間,雕刻有巨大佛像圖案,不過歷經風吹雨打的風化,以及人為的破壞,至今已然所餘不多了。)另外在巖山北面臨河之方,由河面至一百三十餘丈高的聳陡巖壁間,刻有一幅已然風化斑剝,以及略被河泥覆蓋,但是尚可依稀見到一幅‘金鯉觀音’踏著一尾巨鯉背脊,在水波中浮游的刻圖痕跡。
再由一百三十餘丈高的聳陡巖壁往上看,望見陡壁上方乃是逐漸往西南方斜伸及頂的斜山,並且在斜伸山坡上長有青翠茂密到達山頂的茂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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