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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漢”南方尚有“南漢”“南唐”
“吳越”“楚”四國,加之北方契丹時起戰端,故而拖延未決。
位傳“太宗皇”之後,雖已全國統一,但是百廢待舉國事如麻,而北方契丹及女真連連為患,因此如同“太祖皇”一般依然未能安然西遷。
時至宋仁宗景佑二年。
“東京汴城”大南門的鼓樓大街,有座甚有名聲的大寺院,乃是建於“南朝齊天保六年”原名“建國寺”時至“唐元景”年間才改名“相國寺”爾後宋太祖大加擴建並且賜匾“大相國寺”延用至今未變。
在“大相國寺”前的寬闊廣場前,有二十餘攤走方郎中、卜卦、賣字畫、流推擇字,以及打拳賣藝、賣跌打膏藥、麻衣看相、耍把戲的雜耍,還有一些賣糕點小吃的小販。
每個攤位前皆有一些男女老少圍觀或吃食,使得“大相國寺”前的廣場,擠得人山人海甚為熱鬧。
在廣場靠左方寺牆邊緣,冷冷清清的一個角落處,擺置著一隻內裡排列不少瓶罐的木櫥,以及一張方桌及兩張矮凳,還有一隻小炭爐,便是所有之物了。
另外尚有一支木杆懸掛著一面布幡,上面寫著“專治筋骨外傷疑難雜症”原來是個“推拿筋骨”的膏藥師傅。
(注:浪跡江湖的百行之中,除了打拳賣藝或賣膏藥者外,此行與臺語中的“拳頭師”略似,但與“青草店”或“草藥店”不同。)
此時兩張矮凳上,有一名年約五旬左右的削瘦老者,坐在一名年有七旬左右的老者身後,為他推拿舒解年老僵硬的筋骨。
一旁另有一名約有十三、四歲,相貌俊秀的瘦弱少年,蹲在一個火勢文弱的炭爐上,烘烤著一張膏藥。
此時那名五旬左右的推拿師傳,笑對七旬老者說道:
“老大爺您的身子骨可真硬朗呢!除了左腿膝骨略有風溼之症外,其他並無異樣,因此您定可活到百歲之上呢!”
“呵!呵!呵!老羅……老羅!想當年我尚是你這個歲數之時,為了家計,依然是經年累月的在外奔波,每日少說也得趕個七、八十里路,苦雖苦,但也因此使筋骨打下了底子,如今孩子都大了……唉!也老得不如從前了……”
“哈!哈!老大爺您的……”
推拿師傅剛開口接續欲言時,突聽右方人群處傳來一陣驚呼尖叫聲,並見人群譁然散走。
只見七名滿面橫肉神色兇狠的壯漢,正圍立在一個雜耍攤前,朝一對年約四旬的夫婦,一名髮結長辮的十三、四歲小姑娘,怒顏叱喝著不知在說些甚麼?
四旬餘的夫婦兩人,神色惶恐的不停拱手揖禮,但是並未使七名壯漢消怒,依然叱斥怒罵著,因此已引起不少人圍聚而至,七嘴八舌的起了爭執,另外也有人打圓場的互勸著。
此時推拿師傅已聽七旬老者不悅的低聲咒罵著:
“哼!又是這些遊手好閒的惡棍!唉……”
推拿師傅聞言頓時好奇的問道:
“喔?老大爺,他們是甚麼人?為何……”
七旬老者聞言,突然想起一事的立即急聲問道:
“對了!老弟臺,老朽以前從未見過你,因此你是外地來的吧?但不知你在此擺攤前,可曾至城內那個曹老……老爺子處投帖拜望?”
推拿師傅聞言,立時疑惑的問道:
“城內曹老爺子?老大爺您是說……喔……我明白了!”
推拿師傅此時已然明白了老者言中之意,知曉城內有地頭惡霸或社鼠城狐為惡,進城之後若未先前往投帖拜見奉上程儀,便別想安然在城內擺攤討生活。
因此,心知未曾拜碼頭奉程儀的攤位,待會皆免不了遭地痞惡棍的騷擾。
因此推拿師傅心思疾轉後,已朝那少年說道:
“虎兒你過去看看!”
“是,師父!”
年約十三、四歲又瘦又小的俊秀少年,早已神色忿恨的睜目盯望雜耍攤那方,因此耳聞師父之言後,立時面浮喜色的應了一聲,急忙跨大步排開圍觀人群,行至七名壯漢身後且怒色說道:
“諸位大爺,他們皆是行道江湖討生活的人,每日僅能掙得些微銅錢度日,因此豈可能有多餘銀兩可孝敬諸位大爺?因此還請諸位大爺高抬貴手,容他們有個活路。”
七名兇狠壯漢聞聲回首張望,眼見一個年僅十三、四歲的瘦弱少年,雙目怒睜神色不悅的說著。
因此,其中一人已瞪目怒叱道:
“小子滾開!沒你的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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