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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對付弘哲那棘手秘沼。
弘曆見秘詔已被取下,心神反稍定,帝位屬誰,恐也定了。
弘晝仍信心滿滿,四哥非滿人,怎麼可接帝位,遺詔總該寫著自己的名字,想來抨動不已。
弘皙則早已盤算應對之道,縱使遺詔寫的是弘曆,他亦能以此詔太久,不得算數,何況帝位原即該屬父親,現在還歸自己,當為合理。
封條已被拆開,且上了鎖,鑰匙則鄂爾泰、張廷玉各有一把,兩人合力將鐵蓋開啟,果然見及雍正遺沼,時隔多年,外層已稍稍脫色,但總地瞧來,黃龍絲紋,仍顯光彩,的確聖詔無誤。
鄂爾泰道:“尚請王爺宣沼。”
莊親王道:“諸臣恭宣沼旨吧。”自想落個公正。
鄂爾泰道:“既是如此,即請張相為之。”
張廷玉怎敢託大,共同協商,共展聖旨,乍攤一角,已見得“寶親王皇”四字等字,鄂爾泰大喜,張廷玉目光亦亮,侍衛大臣訥親亦覺應該,然莊親王卻覺太過唐突,登時阻止詔宣,急道:“一旁說話。”
眾臣但覺出現兩份遺詔,式是棘手,遂同意協商討論,免生事端,一干人終往後側角移去,討論個沒完沒了。
寶親王見狀安了心,暗道秘詔寫的至少不是弘皙,否則莊親王不會做此反應,弘晝亦喜,不是弘皙,那有可能是自己了,否則眾人怎麼會如此吃驚?
弘皙暗斥,縱使是弘曆也奈何不了自己,只要對方膽敢宣佈弘曆登基,必反他。
莊親王道:“兩份遺詔皆不同,此事恐有蹊蹺,得查明再說,否則胡亂宣佈,將違皇上聖意。”
鄂爾泰道:“王爺該知,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何況寶親王那份取自正大光明牌匾之後,此乃全國皆知之事,應以此詔為準。”
張廷玉道:“不錯,皇上在位時,不斷多次暗示寶親王是諸君太子,遺詔亦寫得清清楚楚。。”
莊親王道:“一切我皆知,可是弘皙說的也沒錯,牌匾遺詔於前,他手中秘詔於後,皇上已有改變心意之態,諸位亦該考慮,果親王你有何意見?”
果親王允禮才和鄂爾泰於苗疆戰敗,鄂爾泰且為此引咎辭官,並削伯爵,雖雍正仍予器重,然自己總有心節,不敢表示意見,道:“我等只顧作戰,遺詔一事全憑聖命,不敢以私意誤聖上真意。”
事關重大,莊親王又怎敢下定論,只顧著詢問有何方法證明雍正真正意思,一時爭論不休。
左仲儀雖然被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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