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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杆猛被劈成兩半四散彈開,一中年灰衣美婦現形,瞧得左仲儀傻楞了雙眼,詫道:“四娘?”實弄不清楚法醒妖僧怎變成對方。
來人正是呂留良之女呂四娘,一向身負行刺雍正的任務,替父報仇,如今得手,自是受得反清分子的尊敬,左仲儀對她亦敬仰有加,豈知竟會兵戎相見。
除了呂四娘,另有漕幫四小祖之石小祖石士寶,以及十數位江湖好漢,石士寶和左仲儀早有交手,知其和朝廷關係,見狀冷笑:“朝廷走狗果然了招,大家不必客氣,撂了漢奸,替我漢族出氣。”豹眼閃動,攻招更狂。
呂四娘怎知狀況,當然殺招盡出,以求勝局。
左仲儀眼看誤會已成,暫時恐解不了,不得不迫足全勁,一式“斷天斷浪”暴開啟來,不但迫退呂四娘劍氣,更將石士寶等人逼得強招難展,左仲儀乘勢掠退十餘丈,喝道:“快走吧,大軍已至,莫要露了行蹤。”
此舉例讓群雄詫楞,不知左仲儀是何用意。
青逸飛亦認出了十餘人中竟有段小芹,詫然說道:“小芹你怎在此?”怎敢再攻招。
段小芹笑的悲悵,道:“一切全是命,只是飛姊倒戈了麼?”
青逸飛喝道:“哪有!快走啊,清兵已至,莫要被逮,我們只想收拾法醒妖僧,不會與你們為敵。”
丁幻亦道:“無怨無仇,從何殺起?”亦已收手。
眾人詫楞中已感受對方的心意,攻招已弱。
然石士寶對左仲儀的成見已深,冷笑道:“看是故意引領大軍到來,見我等逃不了,才說這話吧。”
左仲儀急道:“現在走,還來得及。”
呂四娘半信半疑,道:“聽說你一路護航弘曆,殺到京城,想扶持他繼位?”
左仲儀嘆道:“國不可一日無君,讓弘曆登基,總比其他人登基來得好。”
石士寶冷笑道:“那就是清廷走狗,江山本就是漢人的。”
左仲儀道:“到現在還說此話?請問時下漢人誰有資格接皇位?縱使接了,也是殺伐連連,天下至少要死一半,如此殘行,豈是我輩可為?你們既已殺了雍正,仇恨已了,莫要得寸進尺。”
石士寶冷笑道:“漢奸走狗,永遠有理由。”
左仲儀冷斥道:“不可理喻。”轉向呂四娘,道:“你是明理人,俠義亦得看情勢,硬要惹得天下大亂,豈是我輩行徑,話說及此,能聽則聽,聽不進去也莫怪我了。”不想多談,喝向遠處粘杆處人馬:“法醒不在此,後山追去。”身形一掠,適自離去。
青逸飛見狀說道:“小芹,勸勸他們,左爺一向以漢人自居,不會背祖叛宗,他的心我懂,我的心你也該懂,暫先離去,來日再解釋會不遲。”拜禮後,已引著丁幻掠身而去。
段小芹當知其心性,輕嘆道:“飛姊之心,我怎不知?”轉向呂四娘,道:“飛姊亦曾跟我相處,只是沒有機會收拾雍正罷了,她不可能倒戈。”
呂四娘嘆道:“看來我們是誤會了……”待要引入撤退,誰知那潛伏暗處的法醒心有不甘,突地喝道:“他們就是刺殺雍正的叛徒呂四娘,石士寶等人。”說完復往暗處潛去,逃之天天。
粘杆處人馬聞言心神陡顫,追殺兇手可比任何事情重要,冷斷天當機立斷,大喝道:
“逮兇手,殺無赦。”登時調來大軍往古宅撲去。
呂四娘等人雖然功夫了得,然豈能承受千軍萬馬包圍,尤其粘杆處全是高手,不到半刻,幾被困住,左仲儀見狀暗道苦也,轉問丁幻:“附近可有路潛退?”
丁幻道:“千軍萬馬,有路也被堵死,除非改頭換面,易裝成官兵,把米藏在米缸中,再伺機躲逃,否則無路可去。”
左仲儀道:“去弄點衣裝吧。”
—丁幻詫道:“現在還要救人?恐瞞不了冷斷天。”
左仲儀道:“顧不了那麼多,他們若死了,如何向天下交代,快行動。”蒙起臉面,直撲冷斷天攔人去了。
青逸飛急道:“段小芹不能死。她是我姊妹。”
丁幻道:“好吧,死馬且當活馬醫。”情勢緊迫,他和青逸飛不再耽擱,猛地潛入暗處,待官兵經過,迅速收拾十餘名,且解丫對方衣衫,趁亂復往左仲儀潛去。
此時卻發現左仲儀不斷攔阻冷斷天,無暇抽空應付,青逸飛當機立斷,抓過丁幻手中的衣衫,道聲“跟我來”逞自離去。
丁幻則在暗處發射暗器,直取冷斷天背脊,暗助左仲儀,幾道打去,迫得冷斷天窮於應付,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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