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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冷斷天冷哼,若非總督交代,此時即該拿下他,不願多言,伸手一招,十數人全往黃龍洞掠去。
左仲儀暗自苦笑,上次謀殺計劃顯然出自理親王弘哲之手,他未料著刺殺失敗,且後頭另有李衛兵馬埋伏,待撤退之際,已發現後路受封,只好將計就計,反身回奔,以殺人滅口,除去人證,如此以他親王身分,若無直接證據,根本拿他沒法子。
左仲儀嘆笑道:“弘曆果然高明,只要殺了弘曆,帝位輕易可到手。”縱使弘皙看來工於心計,但若當真不幸接位,自己萬萬得罪不起,遂決心避開,躲於暗處,先一窺究竟再說。
弘哲然手腳俐落,直奔弘曆受襲處,且見四名活口仍在,得想辦法除去,故落落大方行來,喝道:“四弟你可受驚了?”
弘曆乍見,詫道:“理親王,你怎會在此?”
小德子登時見禮。
青逸飛瞄眼暗道:“如此臉面陰戾的人,也是親王?”
弘皙哈哈一笑道:“知你有難,特來救助,誰是兇手?”轉向四名臉面被燙紅者,怒道:“就是你們?該殺。”利刀突地猛砍,四名殺手原以為救星到來,誰知對方意在滅口,登時駭叫欲逃,卻被繩索纏身,無處可逃,兩顆腦袋硬生生地被砍下,血注直噴。
弘曆見狀駭道:“理堂哥你這是?”
青逸飛疾攔來:“你想殺人滅口?”方才左仲儀直道留下活口,她可銘記在心,見對方動作顯然滅口,猛地欺前即欲攔阻。
弘皙怒斥道:“何來野女人敢管爺我之事?”利刀再砍,卻被擋去,氣得哇哇大叫道:
“你忒大膽。”作勢欲劈,卻趁青逸飛攔來之際,左手彈出紅丸,直射兩殺手,紅丸撞頭暴開,竟是毒水,猛往肌膚腐滲,頓化血水兩殺手發出殺豬叫聲,落地打滾,悽慘無比。’青逸飛駭道:“你卑鄙。”喊往弘曆道:“快救人。”急欲出掌教訓弘暫,又忌於對方毒水,進退維谷。
弘曆嘆道:“慢了一步。”
小德子攔在主子面前,以防弘皙突施毒水。
弘皙哈哈笑道:“替你們除害,還怪我滅口,天理安在?”忽見青逸飛的絕世容顏,邪心已動,邪笑道:“原是美姑娘,唐突冒犯之處,尚請見諒回頭請你吃宵夜。”
青逸飛冷道:“不必了”。
弘皙笑道:“越拗越有味道,妙極。”
弘曆冷道:“理親王別得寸進尺,你無緣無故殺了人質,恐難向李總督交代。”
弘哲虐笑道:“你伯他?我才不怕他,怎麼說他也是奴才,哪能跟阿哥,王爺相提並論。”說完又自大笑。
冷斷天早已迫至,然見及是理親王,一時不敢冒犯,僵在外圍,幸李衛及時趕到,大步踏前道:“理爺未免過分,膽敢指使殺手取四爺的性命麼?”
弘哲冷笑道:“栽髒麼?證據拿來。”
李衛道:葛嶺已罩三層天羅地網,你來時我不知,但你退時卻被網住,你看走脫不了,乾脆回頭截殺手下以滅口,想落個死無對證。”
弘哲冷笑:“既死無對證,還談什麼?不伯我反咬你一口?”
李衛冷道:“在場諸位都是證人。”
弘暫虐笑道:“你們?皇上信麼?至於那妮子,只適合床上用用,還管她是證人?”說完又自虐笑。
青逸飛盛怒攻心,然為鄂龍及自己事業著想,始終末再出手,暗斥道:“莫要他日讓我碰著,準剝你一層皮。”
話未說完,暗處突然飛來一石頭,打中弘皙後腦勺,叭然一響,疼得他玉冠落地,怒喝咆哮:“誰敢暗算本王?”四處黯暗不見一人。
青逸飛暗自想笑,敢情是左仲儀受不了賞他一石,倒也爽快,暗道活該,最好閹了他。
李衛,弘曆,冷斷天等人亦料及可能是左仲儀出手,暗道教訓得好極。
弘皙怒叫拾起東珠冠,戴回腦門,以掩未老先誤之半禿腦袋,斥向李衛道:“那暗算者才是兇手,你何不去追?”
李衛道:“有麼?誰見著了?”轉問眾人,全數搖頭否認,李衛道:“可能是王爺眼花了。”
弘皙怒極反笑道:“好好好,沆瀣一氣想聯合對付我?遲早有你們好受。”忽從胸襟抓出類似皇上秘沼黃布絹,虐笑道:“看看這是什麼?像不像皇上秘詣?裡頭寫的又是什麼?
哈哈,大清江山日後看誰得手。”說完虐邪直笑,隨又把秘沼揣入懷中。
李衛詫急道:“皇上給你秘詣?可否拿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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