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著!”雙掌竟自平胸推出。
硯霜見喬平半蹲姿態,已知老怪要用極厲害的“黑炁掌”制己於死命,當時哪敢大意,雖知自己不是此掌敵手,可也無法,只好暗暗運功護住前胸要害,一面勁運雙臂,見老怪掌己推出,拼死也雙掌齊出,就覺一股極厲害的勁風迎面撲到,幾令人窒息。
忽然身後一聲喝道:“施不得!”
就覺一股勁風由身後推出,合自己推出之力才勉強把喬平之掌力敵住,平空輕爆了一聲,雙雙化消。就這樣硯霜已被震出兩丈有餘,就坐於地,面如金紙……
就見由身後走出一個禿髮老人,竟是那雲龍三現紀商,他帶怒地看了自己拜弟一眼,也不說話,走到硯霜身旁,由袋內取出一白脂玉瓶,倒出兩丸藥,塞入硯霜口中,在硯霜耳邊說:“小兄弟,別說話,有老哥哥在你死不了。”
這才回頭對那鬼見愁喬平道:“兄弟,你這就不對了。我已答應你把他帶返苗疆,藉此誘他那師父前來,好與我兄弟決一勝負,你就不該再對他下此毒手。若我晚來一步,豈不命喪你手?傳出去堂堂南荒雙怪竟對一後生下此毒手,你我臉面往何處放?唉!你還是那老脾氣……”
那鬼見愁被自己拜兄說得一陣面紅,也帶氣道:“先打死他再找他那師父還不是一樣,偏你又有這多顧慮,何況這小子又親見今夜去劫金之事,傳揚出去不是一樣丟人麼?”
那紀商聞言低頭嘆息了一聲道:“不管如何,是你向我保證不傷他分毫的,這又怎麼說?現在事已至此,還說什麼?還不快把他扶進內堂用你那‘推穴和血’法與他治傷?”
那喬平多少也有點敬畏這位拜兄,聞言竟冷笑了一聲,上前攙起了硯霜,三人往內屋走去。此時硯霜渾身冷顫,兩腿軟麻,總算他內功夙佳,雖如此尚未暈迷吐血,頭腦也還清楚,聽了他老兄弟他一番對白,始知自己竟被他們用作人質,以誘師父與他們分一勝負,本想出言向那紀商理論一番,不想直冷得二齒相顫,哪裡說得出一句話來。
那喬平攙著硯霜一內,把他仰置榻上,正要解衣,紀商已跟著過來道:“還是我來給他治吧。你去把那車子歸置好了,明晚帶著他們回去,我隨後帶著他一塊來。”
那喬平鼻中哼了一聲道:“這樣也好,免得你又不放心。”言罷轉身出去。
紀商雖然也是量窄氣小,但為人卻還較喬平正直,更要面子,向不喜挾技欺人。此次路上得識硯霜本意並非不善,只是想能夠事成把他帶返苗疆,迫他拜己為師,自己將一身功力傳授予他,日後好為己揚眉吐氣,順便更可氣氣他那師父。卻不想他這位師弟一知他是卜青鈴弟子,幾次三番都想要把他制死。總算自己答應他,把他帶返苗疆再致書南天禿鷹叫他前來取人,那時就可憑功力與他較量一下,看看到底誰強。這樣才稍平那喬平之氣。不想一時大意。卻又使硯霜受此重傷。自己當時出掌只用單掌八成勁,本以為那喬平也定是普通劈空掌之類,卻不想掌勁才一接觸,才發現竟是黑炁掌,就知硯霜性命不保,見他僅坐於地,又未吐血。不由驚疑十分,再看硯霜雙手平伸,掌心向外,始知原來他自己也發掌相迎,不禁深深暗佩此子勇氣。更似覺得愧對於他。
此時見他面如金紙、雙目緊閉,似在強忍極度痛苦,不覺鼻中一酸道:“小兄弟,你再忍一會兒,我這就用推穴和血法與你按摩一下,至遲五日內叫你能恢復行動,以你功力再有一月定能完全恢復,總算你這老哥哥對你不住,一待你傷愈後你老哥哥一定把我那套絕技‘元形掌’和傷你的這‘黑炁掌’以及你要學的’三元開神’親授與你。藉此以抵方才之過。”
那硯霜對紀商本無惡感。聞言竟點了點頭。紀商見狀大喜道:“小兄弟,我這就給你治,萬一有何痛苦你可得忍著點。千萬咬緊牙關,不可開口,否則真氣一散就難免要吐血了。”
硯霜又點了點頭,那紀商此時竟捲起雙袖,輕撫兩掌於硯霜胸前。硯霜就覺紀商掌按處有一股暖氣直通肌膚,本來是周身發冷,這一來冷熱相混,更感不是滋味。漸漸紀商雙掌加快,運掌中飛,周身時熱時冷約一盞茶時間,頓感到熱氣勝於冷氣,慢慢就不再覺得冷了。
須臾聞紀商道:“這就好了,總算你本質特佳,還沒叫我費多大功夫。你睡吧,等會兒我自來看你。”言罷就出去了。
硯霜此時較前更感痛苦,這一不冷了,才感到胸前痛疼十分,微一運氣,竟不能行通,知道此次受傷不輕,心想這“黑炁掌”好厲害,他日自己練成,喬平呀!喬平!你也休想逃我一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