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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酸,連聲音都抖了,不由道:“算了吧!愛如性命一般!我不要聽……”
葉硯霜此時真是心如刀割,見李雁紅傷心至此,不由拉她一隻上手握道:“妹妹,你要我如何,你才相信呢?”
李雁紅掙開被握之手,流淚道:“你先別管我,你方才的話還沒完呢!”
葉硯霜一怔道:“什麼話!”
李雁紅哼道:“你不是說她變心了麼?以後怎麼樣?怎麼不說下去了?”
葉硯霜一跺腳道:“我要罵她卑鄙,我恨她!”忽然他用手撐著頭,滴滴的眼淚都由他指逢中滲出,心中暗忖,守容啊!我罵了你了!你恨我吧!你……真的就這麼狠心,棄我於不顧,另結新歡了?你如何對得起我對你這一番深情痴心?如今,什麼都晚了,別提了!我要忘了你,讓你在我腦中不留一絲痕跡!我只要再看你一眼就夠了!
想到這裡,這位一世奇俠,雄心片片碎了。突然,他把牙一咬,暗忖:“我怎能在雁紅面前如此,這不顯得太給她難堪了麼?鐵守容既毫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如此?眼前的雁紅不正是一個理想的終生伴侶麼?你尚不滿足?你要好好地待她,她才是真正值得你愛的人!”
想到這,正要放下手,卻覺得臉上溫溫地,微覺有兩片溫熱溼溼的唇,輕輕地親在了自己面上,透著一股溫香,那多情的小似櫻桃的嘴,把自己的淚都吻淨了。
她微喘著道:“硯哥哥別哭,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她……我不怪你!”
葉硯霜大叫道:“沒有這回事,紅妹妹,我求你別多心。紅妹妹,這一輩子,如果我變了心去娶別人,叫我五雷擊頂,天誅地滅……”
李雁紅正用手撫在他唇上,破涕為笑嗔道:“誰要你賭誓發咒的,我信你就是了,你看你哭成什麼樣,還是個男人呢,叫人家看見了不笑你才怪!還不擦擦淚。”言罷由身上掏出塊小手中,親自給他慢慢擦。
葉硯霜這會兒才一掃悲慼之色,不由把買來食物開啟勸雁紅吃,自己突想起一事,笑道:“我差一點忘了,妹妹可認識一個騎馬的人?”
李雁紅正要吃些東西,聞言一怔道:“我……什麼騎馬的人?”
葉硯霜笑道:“一個穿一身黑衣服、騎一匹黑馬的年輕人,你再想想看。”
李雁紅突然臉色大變,一狠心道,“我不認識他呀!”
葉硯霜一翻眼,自語道:“這真奇怪!妹妹別擔心,有我呢!”
李雁紅此時內心真是猶疑十分,本想吐實,就是認識又有何關係,但她此時好容易得到硯霜回心轉意,如果說出實話,他這人又多心,真要叫他多心,那不太糟了。想到這裡,芳心怦怦亂跳不已。心想,他既不知還是不告訴他好,待自己以後和他結了婚,再找機會把事給他說明,他就不會誤會了。
李雁紅雖心中這麼想,但她此時既聞此言,心中哪能再平靜,終於忍不住問:“你好好地問我這做什麼?”
葉硯霜皺眉道:“早晨我出去吃東西,看見一個一身黑又騎一匹黑馬的人,往本鎮跑來……”
李雁紅突然一愣道:“到這裡來了?……”
葉硯霜見她緊張至此,心中不由暗暗生疑,但尚沒有疑到別處,只是有點奇怪罷了,不由用眼看了李雁紅一眼道:“可不是到本鎮來!紅妹,你別耽心,這人要真是對你有何惡念,我葉硯霜先就饒不過他!”
李雁紅聞言心中一驚,似覺這話隱透著不祥的預兆,她雖對紀翎一度有過感情,但那只是一份純潔的兄妹之情。當然她是這麼對紀翎的,至於紀翎對她,又另當別論了。
自己在危難中,紀翎慨然拔刀相助,療傷時對自己盡心盡力,對自己總算大有恩情。如今一聽葉硯霜話意,心中不由暗暗生憂,一方面是自己心上至愛之人,也就是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人,一方面是苦戀自己,鞠躬盡瘁的恩人。俗謂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傷了自己心上人固然令自己痛恨終身,但要傷了紀翎,自己又於心何忍?
想到這,真是芳心煩憂,又怕葉硯霜看出破綻,只好勉強裝著笑臉道:“人家只隨便問問,你又何必對人家過意不去,不理他就沒事了,不是嗎?”
葉硯霜一怔道:“你怎麼知道他問你?”
李雁紅心中一驚,遂笑道:“他要不問我,你怎麼會知道?”
葉硯霜暗罵一聲自己真多心,不由自愧十分,又接道:“妹妹你聽我說呀,這黑衣人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如果我沒看錯,這人定有一身絕技,只是奇怪他怎會好好下馬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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