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
我一看她這神情就知道,她要找的那個人估計和她有點曖昧關係,不過,什麼時候章老頭那裡的管制變得這麼鬆了,還能利用起來辦私事?
“我就是過來瞧瞧他,”二十二號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低著頭,搓著衣角,眼睛裡有些黯然,“後來好不容易等我長大了吧,他就過世了,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原來又是一個有緣無分的結局,我聽得心裡頭也酸酸的,怪不是滋味。
“算了,不說我了。”二十二號抹了把臉,馬上擠出一副笑臉來,“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這是——在做任務吧?”
我無奈地點頭,“要不也不會來這麼落後的地方。”
二十二號頓時來了興趣,一臉好奇地問:“什麼任務?透露點內幕聽聽。”她是我們這群姐妹中最八卦的,以前我知道的所有小道訊息幾乎都從她那兒傳過來。所以,而今被她這麼一問,我覺得要是一句話不說,似乎也不大好意思。
可問題是有些事兒是不能明說的,要不到時候章老頭準得跟我急,想了想,我才笑著敷衍道:“也沒什麼大事,跟那個5。23事件有點關係。”
二十二號皺著眉頭,不解地問,“什麼523?啥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就是那個5。23唄。”我朝她眨眨眼,使勁地想要提醒她。雖說她在B市,可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全國皆知,她沒道理不知道啊。
我們倆擠眉弄眼地折騰了一陣,忽然同時反應了過來——不是二十二號不記得了,而是因為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也就是說,我已經差不多要功德圓滿了。
“恭喜啊,”二十二號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任務完成,馬上就能回去了吧。”
我努力擠出笑容朝她點點頭,腦袋空空地回了家。等進了院子,才發現菜籃子不知什麼時候給落下了。
從那一天起,我開就始為以後的事做準備。公司裡的股份一部分留給了明遠,另一部分還給了劉江,他不肯要,於是我讓他把每年紅利送回陳家莊。那個淳樸熱情的小村莊,承載著我們太多的快樂。
之後的兩個月我都過得渾渾噩噩,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古豔紅的不對勁。我後來想,如果當時能及早地發現她的問題,能多問一句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後來的地步。
1994年五月,已經到了明遠和古恆複習的關鍵時刻,學校甚至要求他們住宿以便節省時間。可我卻沒有同意,原因無它,這已經是我們相處的最後時間了,我必須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五月中旬起,古豔紅每天晚上都回來得很晚,精神總是很好,臉上帶著以前從未有過的光彩。我想她應該是戀愛了,打趣著說笑了兩句,古豔紅不肯說物件是誰,我也沒有深究。
到六月初的時候,古豔紅開始變得心神不寧,有兩回在廚房還失手打碎了碗。只可惜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離開的事,根本沒有多問。
六月六號,我很清楚地記得這一天。前天晚上古豔紅回來得很晚,可第二天大早就起了,坐在沙發上一直等我做好早餐,又把明遠和古恆送走,然後讓我幫她畫一副畫像。
人應該是她親眼見過的,口述得非常清晰,所以我畫得也很準確。畫像出來之後,古豔紅對著發了半天呆。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三角眼鷹鉤鼻,滿臉橫肉,頭髮略微有些長,凌亂地披散著,一看就不是善茬。
也許是她的嫌疑犯?我心裡想。
古豔紅拿了畫像後就匆匆離開,當天晚上卻沒有回來。第二天早上,終於緩過神來的我給她的同事打電話,才知道她並沒有去上班。
直覺告訴我她一定是出事了,可她一個警察,一天沒露面也不至於鬧到去報警,於是我只得趕緊去她家找人。因為很久沒有住人,她屋裡的傢俱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似乎並沒有回來的跡象。我隔著窗戶喊了半天不見人應,只得打道回府。
屋裡還是乾乾淨淨的,依稀還是我出門時的樣子。可是我細心地發現我房門口的地墊有動過的痕跡。
會是古豔紅回來過嗎?或者是別人——
我不安地朝四周察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別的異常。想了想,還是先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在手裡。輕手輕腳地緩緩踱到房門口,又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屋裡安安靜靜的,並無異常。難道人已經走了?
輕輕推開門,屋裡的一切緩緩展現在我的面前。
空無一人……
我終於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但很快我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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