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爭吵(第1/3 頁)
三日後。
東京米花町弓道館,英姿颯爽的姑娘射出箭筒裡的最後一支箭,將長弓置於架上。
十根羽箭皆中靶心。
七璃深呼吸,兩小時的練習結束。
她熟練地拔下箭,從中挑出兩根自己粗糙開刃的,背起長弓出門去。
“呀,好巧。”
對門拳館出來兩個勾肩搭背的帥哥,卷頭髮的那位頗為不馴地打了個招呼。
“如果你對提前約好時間的見面也稱之為巧,那確實很巧。”身穿弓道服的女孩額髮被汗水微微沾溼,自然捲更加明顯。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無表情,捲毛警官被她噎住,“切,真沒意思。”
實則是三天前遇到怪人的七璃給松田發了訊息:
你說,小熊先生那樣的情況會很多嗎?
有降谷零的例子在前,她猜測那位貓眼先生和針織帽先生有可能是臥底進極道組織的成員。
但這樣的人應該本就不多,一年之內讓她碰上三個的可能性有些小吧。
出於謹慎考慮,她沒有寫臥底先生,甚至連本來想打的“金髮先生”都pass掉,因為想起松田那句“你這金腦袋太有標誌性。”
誠然,她並不知道那位朋友的真名。與信任無關,兩位警官的職業素養促使他們在那種情況下不可能跟女孩吐露真名。
於是看到“小熊先生”的松田忍俊不禁。
如果手機有截圖功能,如果可以聯絡金毛混蛋,他一定發過去嘲笑一下。
現在沒有這個如果。
沒關係,存著,雖然不知何時,但總會再見的。
景光的臉龐浮現在松田腦海中,本想問七璃她遇到的人長什麼樣子,想了想,就怕真的那麼巧,謹慎起見還是別問了。
。。。見面聊吧,三天後我和萩休息,有空嗎?
早晨約了弓道館,10點鐘結束見可以嗎?
雅閣路那家?
七璃已經放棄問他怎麼知道的了,無非就是久遠的某天前在簡訊裡提到幾個弓道館,他又推理一通猜出來的。
對。
ok,道館門口不見不散。
嗯,確實挺巧。
“你們剛結束晨練嗎?”七璃面向萩原。
“對,小陣平說想要解鎖新拳館。”
“看不出來,莫非他很厲害?”
受松田影響,七璃說這話的時候略有點挑釁的意味。
兩位警官身材很好,肌肉線條結實流暢,再加上機動隊常年鍛鍊,看得出來也猜得出來。
“是呢!小陣平從小打——”
從小打架。
話沒說完,可憐的研二先生遭到幼馴染面無波瀾的無情肘擊。
“要誇你誒!你幹嘛打我?”
“不好意思,”松田陣平淡淡道:“習慣了。”
幼馴染君頑強繼續,“當年小陣平可是打遍警校就倆敵手。”
這樣說著,萩原忽然懷念起他們五個人共同度過的歲月。
七璃瞭然一笑,“讓我猜猜,一位是伊達警官,另一位是小熊先生?”
松田警官的好友,形影不離的幼馴染萩原君一定認識。
聽到女孩正兒八經的可愛稱呼,兩人不由一笑。
萩原也聽聞了安室透風雪安全屋的故事,當時松田陣平的表述是:
“那傢伙受傷,恰好被日暮撿到了。給他送到警察醫院,租車清潔費都沒給我報銷,呵,無情的公安。”
一聽這措辭就知道說的是誰。
松田陣平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差別
待遇不可謂不明顯。
見面正常的時候兩個人是zero,hiro,鬧起來對零就是“金毛混蛋,”“那傢伙”,hiro仍能獲得“景老闆”的“愛稱”。
但萩原研二清楚,這樣傲嬌不滿的話語,恰好是他開心見到對方的表現。
“所以那個問題,現在方便說嗎?”
三人行至街心公園,四下無人。
“當時是什麼情況?”松田正色,簡明詢問。
七璃對那天的細節記得很清楚,“有兩個揹著樂器包的男人往郊外的森林裡走,那座山只有神社和廢棄倉庫,後來跟過來一個兇惡的女人,都揹著樂器包。裡面大概是狙擊槍,她本要為難我,那兩個男人給我解了圍,我懷疑他們兩個是警察。”
松田陣平敏銳發現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