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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棣勢如破竹,掀翻一片,閒庭慢步間,所過之處,一個個就跟紙人一樣,給嫩到在地上,不經打啊!
……
感謝:大餅飛過、落筆畫素顏、?死道友不死貧道?,幾位書友的打賞。
第69章跋扈
楊玄策看著一個個倒在地上慘嚎的手下,他狂咽口水,饒是他大風大浪半輩子,也沒見過如此詭異的一幕。
一個人,一根鋼條,單挑一群人,還他瑪的像屠雞宰狗一般容易?
簡直太沒天理了!
只有歡哥那保鏢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面對這個傳說中的萬人敵,數十個人還真不夠他坑,除非上三位數,用人海戰術加車輪戰慢慢耗死他。
“這他媽是那裡跳出來的殺神啊?”楊玄策苦澀一笑,看著秦棣狂風暴雨般摧殘著他手下,他手心裡,也狠狠的捏了一把汗,神情凝重而嚴肅。他這種走智囊路子的人,對武術從來都是嗤之以鼻,永遠不相信近在咫尺,人盡敵國這些屁話,在他看來,國術再厲害,也最多一個打十幾個,沒厲害到像電影裡演的那般,一個人單挑數十上百人一戰而勝後,還能擺酷耍帥,可現實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什麼叫匹夫一怒,五步流血。
而勢與勢之間,就是這麼巧妙。
當30多號人全部被秦棣掀翻倒地,最後兩個八極拳宗師壓抑不住喉嚨的鮮血,一口噴出,單脆在秦棣面前時,楊玄策已經輸光了最後一張底牌。
近在咫尺,人盡敵國。
楊玄策終於感受到,這八個如山的字帶給他是怎樣的壓力。
他竭力令自己冷靜,望著那個手執鋼條,大殺四方的男人,手指飛快的轉動著香木佛珠。
秦棣平靜而沉默地走到夜場舞臺中央,轉頭看著楊玄策,他灑然一笑,淡淡道:“現在,你認為我這個武夫,能不能走出這間夜場?”
楊玄策皺起眉頭,出奇的沉默,只是偶爾用眼角的斜光,瞥向自己手腕上的表。
“你說,你現在離我這麼近,我要殺你們,就算你擁有一國之力,也好像沒有用處吧?”秦棣掏出一極煙,點燃,嘴角勾起一抹反常的弧度。
“確實沒有用。”楊玄策握著頂級香木佛珠的手,都有些蒼白,他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平靜。
“玩笑!我只是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秦棣吞雲吐霧,轉頭望著歡哥,眼神裡一抹森然,但語氣卻極為平靜地道:“殺人,我怎麼會去做這種蠢事,就像歡哥剛才跟我開玩笑一樣,我只是投之以李,報之以瓊琚。要是嚇住了各位,實在抱歉,純屬玩笑,你看,我多留餘地不是,可沒趕盡殺絕啊!當然,歡哥要是覺得今天栽在我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難以嚥下這口氣,我隨時歡迎,但誰要拿這件事針對我朋友,那就是逼我上梁山,去當林沖。。。我想,歡哥不會是那個高衙內吧?”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秦棣漆黑的眸子裡流露出嗜血的味道。
這一刻,楊玄策和歡哥本能有種輕微恐懼。
歡哥感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想到秦棣的手段,他一點不懷疑,這傢伙不敢這麼做。
秦棣不屑而鄙夷的盯著歡哥,環視一圈。最後,他望著楊玄策,冷笑道:“那麼現在,沒人反對我走人吧?”
夜場內一片深默。
秦棣在歡哥憤怒眼神中瀟灑轉身,準備離開夜場。
只是在他走到舞臺邊緣時,楊玄策終於把目光,從表上移開,他感覺差不多了,人應該到了吧,所以他望著秦棣的目光,重新恢復了剛才的儒雅,縱容不迫地道:“我們是不敢反對你走,就是怕你走不出這間夜場。”
“哦,這話怎麼說,你還想繼續玩下去?”秦棣眉頭一挑,眯著眼睛看著楊玄策,覺得這傢伙太有些裝逼,儒雅得有些過分,琢磨著是不是也給他一個教訓。
楊玄策顯然看到秦棣眼中對他的殺機,他趕緊搖著手道:“我沒意見,不過有人有意見。”
“誰?”秦棣平靜地道。
“警察。”楊玄策輕輕地吐出這句話,自我都覺得很丟人,縱橫深海黑場的“神玄策”,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盡幹黑吃黑的買賣,這一刻,他竟然搬出了警察,足可見得,他對秦棣已經毫無辦法。
“官匪勾結?”秦棣何等犀利,一點就透。
“應該說是官匪一家。”楊玄策縱容不迫,儒雅而溫和地道:“當然,這只是不好聽的說法………好聽一點的,就是你今天行兇傷人,觸犯了國法,必須受到法律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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