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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子搖了搖頭,眉目深陷,苦苦思索,眾人不明所以,玄月驚奇道;“師兄為何事煩惱”
張玉子道;“虛通師弟此言差矣,你們可別小看了他”
眾人面面相覷,一臉疑惑,蕭雲天靈山誰人不知,若非龍虎玉,廢人一個,何須值得眼前這位時間一等一高手這般苦惱思索,虛通驚奇道;“師兄此話何意”
張玉子面色憂愁,眉目緊鎖道;“你們可知道,當年蕭雲抽試練法,竟然自傷身體,眾位可還清楚”
眾人連連點頭,直覺越是驚疑,張玉子道;“我曾查探他的體內,有三股力量在體內交織,一種剛烈,一種陰柔,還有一種正好中和兩種真氣”
吳天放道;“這有何奇怪,不是有龍虎玉佩,據說此玉可醫治百病,益壽延年,萬毒不侵,說不定是龍虎玉佩的神效”
張玉子道;“不對,龍虎玉的神力我有親身感知,當年上一任天邪宗宗主,鳳炎,無意之間在北疆冰原拾得,還不知為何物,後來我與他交手,正好打中他胸前的那塊玉佩,一道青光將我震飛,只是當時天色已暗淡,看不清楚,不過他也重創,藉著夜色逃去,在查探到蕭雲體內那道真氣,十分熟悉,一時想不起來,再次深入,三股真氣來源不同,相似龍虎玉的真氣卻是從外邊流入,然而,兩股剛柔真氣,竟然是周身各處,蕭雲經脈已經斷裂,何敢在執行真氣。
眾人啞然失色,虛通道;“你是說這是本源真氣,來自體內”
張玉子道;“兩股真氣至陰至陽,陰陽不可合一,兩股真氣卻像是在打架,排擠另一股真氣,大家想想,若是三個修煉不同法訣的人,真元自然不同,至少治療人體,大可互相彌補,這不是很奇怪,我曾無數次翻閱這些有關記載,有一種結論,極為符合”
深深嘆了口氣道;“三百年前,太陰蔽日,黑氣遮掩烈日,眾所看來這乃是不祥之兆,然而就在黑氣外圍,七顆星星環繞在一起,其中一顆尤為發亮,吸取六顆星的精華,清源曾卜了一卦,又是吉兆,卦象之意,大概說,中土必然有一個厲害人物,修為在我等之上,又是七個人打敗了那個人物”
“啊”眾人驚撥出聲,當年太陰蔽日,已經過了快三百年,按照卦象判定,又很容易想到江湖崛起的門派,七魔教,吳天放道;“你說是蕭雲”
張玉子緩緩道;“蕭雲陰陽之體,正好印證了這一切”
船艙鴉雀無聲,只有吳天放喃喃道;“陰陽之體還可與生俱來,尚無外物相助,或者奇遇,怎麼可能”
眾人思索間,門口忽然推開,姜寒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眼,眾人醒悟過來,虛通道;“姜師弟,你怎麼來了”
姜寒道;“張師兄此話當真”只看那張,恍然的面色便知,對話早被聽見了。
張玉子道;“看來你全部聽見了,不過目前尚還是推測,不敢妄下結論”
姜寒沉了口氣,臉上最後一絲陰霾煙消雲散道;“南海仙山玄陰果,玄陽果,當年不是被鳳天藍悄悄偷取,與妻慕秋蓮吞食,或許就這個緣由”
此言一出,眾人又想起數十年前,那場巨大的驚變,最後只是天邪宗引蛇出洞的計量,指東打西,無人看破,讓鳳天藍乘機奪取,如今想起,還是一個笑話,九人誰願意去多想,吳天放道;“陳年舊事,還提起作甚”九人相視一眼,玄月彎眉翹起,怒色深騰,起身走了。
虛通道;“老道姑,還有臉發脾氣,當時記得是你們白靈峰在內部看守”赤橙黃綠四位峰主最為愜意,一笑而過,張玉子也沒再多說,臉上的深憂揮之不去。
船隊分為三路,氣勢龐大,數千年來,中土尚是首次,大海並非江河,船隻巨大卻左右搖擺,不時會有洶湧波濤,濺入船艙,二十餘艘穿上,甲板溼漉漉的一片,有些凹凸處積滿了水,海風呼呼,沁人心脾,儘管眼下紅陽炎炎,眾人身感冰涼。
此刻也不知航行了多遠,船身後大陸已經如似芝麻綠豆大小,七魔教船隊稍微邂逅,最大的一條船,後方甲板上,一人緩步走來,身體接觸到欄杆,又止步遙望遠方,海風呼嘯,吹得蕭雲黑髮飄蕩,片刻,頭髮蓬亂,一張俊美秀容遮掩了這一切。額角皺起,面色堪憂。
蕭雲默默寡言,心頭猶如落入了冰窖,這一去不知多久返回,一場血腥廝殺在所難免,無法相信,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半晌,前方已經不見了陸地的影子,海天景色優美,波瀾壯闊,入眼只覺心頭熱血翻滾,打消了那份憂愁,深深吸了口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應,冥冥之中,隱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催動這心頭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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