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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身後被何物牽住,又是往後一扯,定睛一看,正是被馮曉易的手拉住,只聽他道;“想走沒門,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要離開”。
馮曉易的性子蕭家上下,乃至瞿月城,無人不知曉,只要不明之事,必要弄個明白才肯罷手,而且頗有心機,比之蕭雲,厲害不止十倍,否怎蕭雲也不會被他,欺得無還手之力,何況他是蕭廷的掌上明珠,萬萬不可得罪,馮曉易的手一放,背靠著柵欄,細細打量著三人,“你說爺爺會怎麼樣”三人相視一眼,眼中實為不信,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後話難道還猜解不出嗎,要麼就是另有其事一人道:“小少爺,你把下奴拉回來又是何意”馮曉易嘴一撇,神情自若道;“就是想讓你把後話說完”哪知下人腰一直,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三人定會嚴受加法,少爺難道還不明白”說話的語氣,不在平和,每個字的腔調,都帶有一絲狠厲,語氣尖銳不善,顯然心裡都憋著一股氣,馮曉易也自當看得出,另外兩人,將這番話聽入耳裡,心屬大駭,這話不是一個下人可以說隨口說的,居然當著他的面,如是被蕭廷知道,還不知是什麼下場,心知不妙,兩人齊上一步立刻為他求情道;“少爺,他也是有苦難說還請不要怪罪,若要。。。。。。”還未待他繼續說,馮曉易一揮手道;“我自然不會介意,本少會是小肚雞腸之人”說著路出一副高傲的自相,三人一齊點頭道;“是。。是。。是”此刻三人迫為急切的心情,緩慢鬆弛,這番話三人還是信得過他,多半是蕭明所教。
當下三人退去,沒走幾步,又聽馮曉易道;“既然我替你們三人隱瞞這事,所以。。。。。”話沒說完,但臉上神秘一笑,說不出的一股鬼氣,三人心中一擯轉過身道;“少爺這如何瞞得了”說著又看了眼池塘中央,斷去的花枝。馮曉易一怔心道;“這也對,斷了根本接不上去,這下我也無能為力,本想借著三人之力,再去挑弄蕭雲一番,想起以往蕭雲受氣的樣子,的確有些可笑“好了,沒事你們去吧”說完又轉過身,向蕭廷的住處走去,三人該走作跑,生怕他又想到一些奇事,完不成又要“罪上加罪”,果真是一個小煞星。
蕭廷所住閣樓下,走來一個較小的身影,雙手毫不客氣的將門推開,四處看了看,“咦”了一聲,這裡怎麼無人看門,想必是爺爺交代有事,自顧出去了,左側便有樓梯,轉身至上二樓,來到蕭廷的住室門外,門前一條半丈長寬的過道,左右一看,另外兩間住處盡皆閉關,一邊是書房,一邊是茶室,中間自是蕭廷的睡覺的一間,大多數時間,不見蕭廷出門,初晨過後,蕭廷便呆在房舍,眼看著遠處的山巒和眼前的池塘,馮曉易即下人,已是見怪不怪,早已習慣他的樣子,可眼前爺爺的住處,大門卻開著,記事以來,不見的爺爺有這種習慣,不知為何爺爺始終一臉的沉穩淡定,但眼中的神色,忽哀忽急,明顯有苦衷壓在心頭,一時難以言表,沒有多想,跨步而進,屋裡不見任何身影,大概是出門了,這時又想起在走廊遇見的幾個下人,走得如此急促,應該是去找爺爺,想起蕭廷的種種表情,讓馮曉易仔細環顧四周,細細打量,前進一步來到窗前,往日爺爺經常看著窗外發呆,顯得尤為神秘,一個年過花甲的人,像爺爺這樣的還不怎見過,馮曉易看著窗外遠眺,無邊的山巒,鬱鬱蔥蔥,顯得著實雅麗,若是晨時,山間雲霧繚繞,又是一番絕麗的景物,看了半晌,面目有些不自禁,回過神情,不見屋間有何異處,半會又轉身離去,走出屋外,又見得一個人影走來,手中端著一杯熱騰騰帶著一股清香的茶水,正是為蕭廷沏茶的下人,這會又是來為蕭廷換茶,每一杯茶水何時涼卻,心裡琢磨得清清楚楚,看見馮曉易,施了一禮道;“少爺怎也有空來看老爺”在下人眼裡,對馮曉易的所知,除非無聊之極,很少來見老爺,如此發問不足為奇,馮曉易又道;“你現在才來,爺爺都走了”只見他身子忽的一抖,茶水溢位杯外,霎時又顯慌忙,兩人對視一眼,良久,下人才道;“老爺不是說了要有小的陪你出去”頓了一下道;“一去又晚回,我等免不了,蕭明三位少爺的呵斥”話落繞過馮曉易,直走進去,見裡面空無一人,這才確定,桌上的茶杯又換了一次,嘆息一聲,緩步出門,雙手輕輕把門關上,又看著馮曉易,站在原地,未移動半步,彷彿僵硬似的,打量了他一眼,只見他的手上抓著一朵花,仔細看去,及時熟悉,忽而又想起什麼,身子一怔,又轉過身,推門而入,數步來到窗前,眼睛直直盯著走廊中央的水池,好像少了什麼,只見一根翠綠的枝幹,彎曲插入水裡,陷得不深,看著嘴角張開,又回憶起一年前蕭廷的一席話,“此花乃是一個道長相送,有靈氣之花實為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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