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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之色。
張玉子見得又收了兩個資質奇佳的弟子,心中正自得意,許多人的面孔也不以為意,不放在心上,哼的一聲傳來,問天閣走出三人人,一看之下,面容精湛,面色如水,卻又一股威嚴,非凡人所有,顯然來者不凡,張玉子回頭翹望道,一眼認得,又見面色陰森冷淡,陰晴不定看著中間那人道;“閣主這番姿態,所為何事”還是不解疑惑得的神,三人面色如光,似乎要把張玉子看個透徹。
這人就是問天閣閣主,修為在同輩之中,已算是出類拔萃,世間罕有,目光又落到趙峰兩兄弟身上,眼色冷峻,張玉子不知是何事,竟然讓這位閣主是這等面色,這三人看著趙峰兩人,想必是與這倆有關係,心神一定,便道;“三位這樣看著我的徒兒,有何不對之處”
問天閣閣主微微一沉,似乎想到了什麼道;“你說什麼,這兩人是你的徒弟”張玉子不知此話何意,聽話中之意,這兩人不該是自己的徒弟,又是疑慮道;“眾人都親眼所見,這兩人已拜我為師,有何不妥”問天閣閣主,又顯不滿憤恨之色,一手指著兩人,聲色俱厲道;“這兩人可是我要收的徒弟,這次可不行,最後一塊肥肉,決不能落入你手中”張玉子一驚,這簡直是毫無由來,強詞奪理,這兩人資質好,正道諸派,誰不想招攬門下,天劍門蕭明周陽雙雙斃命,已無收徒之心,天玄門雖然有次一算,可天靈山乃是正道魁首,萬萬得罪不起,天山派實力不濟,難以爭奪,天禪宗又走得早,能與之抗辯的,非問天閣莫屬。
問天閣也並非天靈山的對手,心中也有忌怠,只因十年前那段往事,眾人還記憶猶新,才有膽氣,與天靈山較真,一比高下。那年正好大年初一,瞿月城一片沸騰,問天閣閣主親自上蕭家拜訪,其意就是要收蕭林了兩人為徒,正巧途中遇上了趙元父子,正是趕往蕭家做客,會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蕭廷,雙方一見之下,談的甚籠,見得趙元的兩個兒子,英氣逼人,風姿颯爽,是個難得的人才,當下已有了收徒之心,這兩人不可錯過,經過一番言論,再三考慮,終於還是定下了師徒之名,自顧離去,十餘年來,問天閣有不少人,去了趙元家,說起此事,兩人婉言拒絕說事還等等,如此反覆,不久,問天閣閣主心也淡了,自得由他兩人,其實誰有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何想法,不是不入問天閣,而是要等待蕭林兩人拜入師門,正道中隨意哪個門派也是一樣,四人由小到大,什麼事都平分,說不上先來後到,佔為己有,四人怎麼說也要一同入門即可,今日見得兩人慘死,只為報仇,剷除魔教,當年的事,早已忘了,兩人拜入天靈山下,問天閣眾人一見,又怎不會不氣惱羞怒。
張玉子見三人蠻狠無禮,有失高人的身份,說出這話,又是何感想問道;“道友的話,未免太過無禮,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說完大袖一揮,做出高人一等的氣勢。
三人大喜,這話正是求之不得,沒想到不禁意間,說出了其中的節點,眼中精光一閃,毫無所忌的兀自道;“你說先來後到是吧”張玉子點點頭道;“對是我說得”又是一怔心道;“看著三人,說話未有所顧忌,似乎只在必得,他說的先來後到,又是何意,而且面色異彩,極是反常”當下難以猜透其中的細節,且先看看再說,裡面有何把戲陰謀,若是無理取鬧,看不下這兩人拜己為師,那時須怪不得自己,天靈山正道之首,有何所懼,心裡不以為意,大是寬心。
問天閣閣主與兩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道;“趙家兄弟,十年前的那一役,可還記得”兩人面色忽變,微微張口,互相看著,似乎回憶起什麼,兩人倒吸了口氣,點點頭,一臉明瞭之色,張玉子看在眼中,驚覺不對,連忙問道;“記得什麼了”面色盲目,生怕失去這兩人。
趙峰道;“閣主不說,我還真的忘了”看著張玉子,神情中盡是歉意之色又道;“對不住了,不能拜你為師”。
張玉子心頭一沉,忽又一痛,猶如石沉大海,面色無光,喜色盡去,只聽這話,清淡描寫,萬般不信,不住的搖頭道;“這是為何”。
這表情在兩人眼中,顯得那麼親切,這麼說心裡過不去,其意說得直接,這看似六十歲的老人,又是何種想法,希望又道;“十年前,我倆已是問天閣主的記名弟子,知道此次也是,還望尊教發個隨便”
張玉子何等精明之人,不問個清楚,很難罷休,何況就這樣讓出去,有損天靈山威名,傳出去世人又是作何想法,只怕有所不利,天靈山何時怕過其他,大可理直氣壯,誰也不敢,道入非非便道;“既然是記名弟子,為何還要拜我”
趙陽這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