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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道;“兄臺所說,我實在不知”那人滿腹質疑,既是蕭家之後,為何不知此番大事,又說道;“公子是在開在下的玩笑”蕭明道;“沒有”雙煞好好一笑,五人見他笑中有意,便不再說什麼,立刻搶過男子接下來的話道;“你是不是要問,蕭靈子前輩如何等事”五人面面相覷,這裡來的所有人,皆是為了一物而來,聽他說出後話,倒也不覺驚訝,心裡早有準備,五人齊聲道“是”雙煞看了看五人,眉頭一皺道;“哪來的五條小蟲,怎的未見過”五人面色一沉,眼中煞氣隱隱,這話說得毫無道理,這五人多少有些本事,雖然沒有響亮的名頭,倒也不是好惹之人,這時在這許多人面前,堪堪被人說成小蟲,怎又咽得下這口惡氣,只是修為相差太多,眼下不便動手,一面大動干戈,反而不利於己,先得退讓一步淡淡道;“還望說話注意些”雙煞一哼聲,不作理會,五人也不好說什麼,往後退去,沒過多久,又有人走上來道;“既然是蕭家之後,那也是不凡之輩,來與我過上三百回合”蕭明一驚,又見到雙煞手一指向他道;“剛才我說要全部介紹完,這才一人,就要動手比試,不把雙煞放在眼裡了”走上前挑戰的男子吃驚不小,瞪了眼雙煞,自己離開,不少人嘆了一息,這裡的人誰不想找上蕭明比試道行,好容易有人前去,被雙煞的氣勢震懾了回來,蕭明不自主的看了眼雙煞,這兩人在這裡,卻是獨一無二,無人敢得罪,這八年來沒聽說過雙煞的名氣,正自琢磨間,雙煞又說道;“這位就是蕭家二公子蕭林,在後以為便乃三公子蕭飛”指著兩人說道,兩人只得一笑,又引來了不少讚歎美言,兩人對望一眼,尷尬一笑,而周陽看著人群,自個發笑,蕭明以為他又想到了什麼妙事,急忙問道;“你笑什麼”周陽道;“這些言語聽在耳裡,當真說不出的享受”蕭明無可奈何,苦苦一笑,不再理會他,雙煞指著周陽說道;“這位大火不必驚疑,他不是什麼蕭家之人,而是蕭明的同門師兄弟”有的人大聲呼氣,滿是憤恨道;“我還以為是,蕭家四公子,沒想到是個不相干的人,一邊去,省的礙老子的眼”不少人輕蔑的看了周陽一眼,全然不作理會,這番論調,大大出乎周陽的意料,正好相反,周陽在心智上的沉定,練得很是不錯,往地下出了口唾液,又向著別處掃視。
“怪哉怪哉”這時不知人群中何人說得疑心不解,只見剛才退去的五人中一人走了出來,依舊是中間那名男子,眾人的目光又看向他,又是一番火熱之色,男子說道;“這我可不是來做何挑戰”雙煞道;“不做挑戰,又做什麼,非要弄得這條小蟲,眾目睽睽之下,極是顯眼的樣子”不少人鬨堂大笑,卻沒說什麼不良言語,雙煞又說道;“你說怪哉,又是何事,莫非在說你長得就像一條蟲,顯得怪哉”男子知他不是好惹之輩,也不去多加理會,看著蕭明淡淡道;“在我看來,這人不是蕭家之人”蕭明道;“何以見得”男子道;“我等雖未見過蕭靈子何人,但據傳下來的言語,可知蕭前輩的神通何等高聲深,哪怕是天劍門也是難以企及,居然去拜入弱上一籌的天劍門,這不是太荒唐,很好笑嗎”這話說得極是合理,談論之聲,隱隱而起,場中除了男子想到過此節,在場數百人似乎沒一人想到,雙煞揮了揮手,場中又立時安靜,再無議論之聲,數百雙眼睛,各有所思,見雙煞揮手示意安靜,不宜言表,卻看雙煞又要說什麼,雙煞說道;“這其中是有蹊蹺,剛才聽蕭公子說蕭靈子這人不久前才知曉”眾人面面相覷,不可思議的樣子,一人道;“難以令人信服”“身為蕭家之後,怎的不知蕭靈子這人”“冒充,絕對冒充”等等猜疑絡繹不絕,蕭明無可辨認,難以言辭只得說道;“在下的確是蕭家之後,不敢欺瞞各位,若是虛言,叫我死無葬身之地,墮入阿鼻地獄,不得輪迴”眾人似信非信,拿捏不定,聽他說得誠懇之至,諒來不會撒謊,但男子的一席話,道道是理,無可辨別,當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目光又落到了蕭明身上。
而這話周陽怎的又受得了,在天劍門修煉的十餘年光景,聽說了不少蕭明師兄的修為如何高深厲害,又是如何聰明機智,世間難匹,叫人好生崇拜敬仰,此時這番話像是透入了周陽的痛處,嗖的一聲,長劍出鞘,向左退了一大步,狠狠道;“妖人休要在此胡言亂語,看我如何收拾你”在場之人,無不吃驚,誰也想不到,這人會在這時候,拔劍出鞘,一副打鬥的姿勢,男子道;“這要領教”說完身後有出現四人,正是剛才未出面的四人,蕭明慌忙拉住他道;“你瘋了,這時候出戰,不是找死麼”周陽盯著五人,眼珠霎時紅了,蕭明身子一側,擋在他身前,無論如何,今日四人誰也得平安無事,便道;“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