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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雙煞斟酌半晌,實是不知這話時隨意胡說,還是為了活命才得以告知,場中鴉雀無聲,誰也不知對方在想什麼。
蕭明驚疑道;“小飛,不可信口雌黃”
蕭飛也不理會兀自道;“兩位可想知道”
雙煞心一橫,無論是真是假,是真放他一命也無不可,是假就取之性命道;“你要我如何信你兩人,你怕是我,不敢接近,就憑我這點微弱本事,不足為奇,雙煞爺怎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蕭飛說道。
兩人同時出了口氣,此話說得有理,大可不必心悸“快說”雙煞心中這時另有打算,這麼多人都想知道,以我的修為也可獨自一家知曉,誰也不會說什麼,一旦是真的,憑藉著自身的修為倒可奪來,假的就讓他們去送死,就怕裡面暗藏機關,進得去出不來,且不蕭殺了雙煞的威名。
蕭飛道;“我倆只告訴雙煞兩人,其餘人自個去問雙煞吧”不滿之聲,紛至沓來,雙煞走向兩人,倆到面前,到快說,只見蕭林兩人分別湊向雙煞的耳畔,蕭明兩人看不出這兩兄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自得細看。
兩人同時一笑,鬆了口氣道;“就在那”還未說完,只見雙煞的雙眼陡然睜大,眼前似有可怕之物,片刻,雙煞退後一步,雙手捂著肚子,低頭看去,一把亮閃的匕首,深深地插入了腹中,只有刀柄還顯露在外,鮮血狂湧而出,鋪滿了地面,這一刀直接穿透了肺部,再高深的修為也難以活命,兩人為使傷口加大,又伸手握住刀柄,使勁一扭,又拔了出來,雙煞一聲慘叫,手上運足真氣,猛力拍向兩人胸前,這一掌來勢迅猛,豈是蕭林兩人這身修為可以抵抗,連避開也是不及,碰的一聲,掌面生生的打在了兩人胸膛,倒飛出去,蕭明大驚失色,這一掌力,如此雄厚,兩人還有命可活麼,這下不管其他,飛身而起,接住了兩人的身軀,周陽見雙煞身受重創,看那傷口的位置深緣,不死也活不成,雙煞正要調戲運氣,突然襲來,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可錯過,襲來的氣勢極猛,雙煞心知難以抵擋,若是後縮,成何體統,伸掌抵禦,又是一聲巨響,三人倒飛出去,雙煞首先落地,鮮血經過剛才的一掌夢裡催動,鮮血流得更加快速,眼前隱隱有些渾濁,顯是流血過多而成,自得依靠高深的修為勉勵支撐,心中不由得一顫,看向男子,誰有來對付他,現下的情勢,已容不得他兩人,在做多的打鬥否則必將喪命,心中恨極了蕭林兩人,只想將兩人碎屍萬段,不得好死。
匕首如何刺進雙煞腹中,這一幕是誰也沒有看得清楚,更不知蕭林兩人會冒險刺殺雙煞,場中眾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只是誰也沒有動身,這幾人乃雙煞必須親手除去,又忌於雙煞的修為,所以才沒上前動手,雖然此刻受傷不輕,但名氣的威懾,這時顯而易見,雙方一落地,立時運氣調息,周陽接過雙煞的一掌,內力著實渾厚,自己打去的力道,有些微弱的反彈,侵入周身,身體也有一定的傷痕,嘴角處隱隱可見一絲血液,但並不影響他的發揮,反看雙煞,傷口血流不止,雖然運輸的真氣遊蕩在傷口邊緣,只因口痕太大,難以制止,只得減輕傷口帶來的痛楚,這般運氣,中途不敢有絲毫中斷,否則血流過多,再高深的修為,怕也是性命難保,周陽比他兩人就要好得多,調息片刻,身體頓時舒坦了許多,緩緩站起身,口吐鮮氣,看著雙煞直到此刻還在打坐調養,知道受傷不輕,兩人拿匕首刺入雙煞腹中,當真迅速,使得兩人毫無反應,便受到一擊,這樣一來,就少了兩個高手,壓力也就小得多,看了眼男子,無動於衷,沒有出手,那一雙眼睛,不知在擔憂什麼。
回頭又看著蕭明,身旁有兩個人影倒在他身邊,一動不動,正是蕭林兩人,雙煞的那一掌,極是狠辣,不無留情,雙殺怎可讓得這兩人有命可活,如此兇狠的一擊,極不一般,又是打在胸前,想要活命,恐怕是很難了,這兩人雖沒多少交情,但見得這景象,心頭也是一痛,又是惋惜,想起兩人刺殺雙煞的那一刻,這份勇氣,周陽不得不由衷的佩服感嘆,放眼世間,再要找出蕭林倆這般的人,如是大海撈針,兩個人靜靜的躺著,不知是死是活,多半已是活不成了,走近一看,兩人面色慘然,不見血色,蒼白之極,氣息微弱,嘴角兀自流著殷紅的鮮血,蕭明緊閉雙目,兩隻手分別搭在兩人的手脈,緊緊握著,白煙從手間的細縫中,飄蕩而出,又過半會,額頭豆粒般的汗珠,滾滾落下,白煙此時已經遍佈全身,在過一個時辰,蕭明一身的修為便會,盡皆進入兩人的體內,如果兩人這番已死去,輸入再多的真氣,也無濟於事,真氣白白浪費,此後很難恢復,除非有靈丹妙藥,否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