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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腦袋想的,只有陳天竭,如果他知道了,會怎樣看她?想起楊嘉如曾經說過,沒有辦法再忍受求…歡於另一個男人身下,那是一種被強…奸的感覺,那時候她笑楊嘉如矯情,現在自己終於體會到,那,是怎樣的一種堅持。她不敢保證未來的幾十年會不會再遇到心動的人,只是這一刻,羞愧難當,如果死能解決問題,她真的不介意在手腕上用力割下一刀。她已經灰暗到想要自殺了……真可怕,原來陳天竭對她的影響這麼可怕。甚至她覺得自己真的沒辦法再去愛別人了,因為她那麼陰暗的一個人,誰還有勇氣或者有耐心有能力帶她重拾陽光呢。也許,也許就如楊嘉如說的,她不敢直視的那個原因,再也沒有辦法接受別的男人的碰觸了,從以前到現在,沒有一個男人,能讓她那麼的歡喜和歡愉,只有陳天竭。
那一晚,關曉右登入了註冊許久卻很少登入的微博,她寫道:“原來所謂真正的守身如玉,並不是在遇到他前你純潔到何種程度,而是在你遇到他之後,你所有的一切,除了他,再不能給別人去碰觸了。”是實話,卻在這樣的社會,她這個女人說出後,不一定有人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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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賀廣延第二天的問候,關曉右仍然是羞愧以對,電話裡的語氣都變得生疏而尷尬,直到掛了電話,都是一種難熬的心態。好在當天晚上和小姑娘們約好了去唱歌,認識的、陌生的人,坐了一大包廂。
關曉右就坐在角落裡聽小姑娘們又叫又跳,忍不住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卻也同時覺得很寂寞很孤獨,滿腦袋還是陳天竭的身影,沒辦法再面對一個人的冷清。這一大群人,剛剛好,讓她可以假裝沒有那麼孤單,真的很好!
小姑娘們見她坐在角落發呆,便過來拉她的手,“關姐,唱一首歌嘛。”
盛情難確,關曉右便連著唱了倆首劉若英的《很愛很愛你》和《成全》,她唱得幾度哽咽,小姑娘們還有她們帶來的朋友全部無聲,想鼓掌都不敢起鬨了,一個個縮在那裡,氣氛沉悶。
關曉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裡,用力地唱,“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捨得讓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很愛很愛你……”
其實讓他走,是因為真的愛他,他想要的給不了,她什麼也幫不了他,那麼,就讓他去尋找能給他那份“幸福”的人。用這樣的苦情歌來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放手是對的。可是她比誰都清楚,陳天竭要的幸福是什麼,她比誰都清楚,是自己逼著陳天竭一步步地遠離自己,她比誰都清楚,是自己太不滿足太懦弱太——自私。
三個小時的歡唱時間結束,關曉右問小姑娘們要不要續時,小姑娘們都有些睡眼朦朧了,她只能笑笑做罷,出了KTV的門,打車的打車,有人送的有人送,她沒有要送的人,因為都不順路。看著他們一個個地離開,最後只有她站在原地、那輛卡宴旁,傻傻地笑。
原來孤單是這樣的感覺——和熟悉、不熟悉的人喝酒撒歡,像他希望的那樣快樂地笑、努力向著陽光生活,可卻在安靜下來的時候突然像被抽離了一樣,靈魂的深處在角落裡叫囂,“如果你也在,該有多好多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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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排班表的時候關曉右還真是一愣,今年不但領導沒有給她排班值班,還提前倆天放了假允許她回家,也就是說,後天她便可以登上回家的飛機了。這次選擇坐飛機,是因為她實在不想在火車上再勾起什麼回憶,她必須回家笑著面對父親,哪怕告訴他老人家,“爸,我離婚了”,也要用笑容面對。
訂好機票,利用一下午的調休,關曉右去婦嬰醫院做了年前的產檢,倆個月左右,已經可以聽到心跳和看到胎環了,關曉右拿著B超和剛剛辦理的母嬰手冊走出產檢室時,滿眼的準爸爸陪著準媽媽,越發顯得她的淒涼和孤單。
“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完!”出了醫院的門,關曉右這樣給自己打氣喊口號。
去商場給爸爸買大衣,給親戚們買特產,約了楊嘉如和金梓晴年前再一聚,然後回家,睡覺。醉生夢死也不過這倆天了,過完年回來,一定要回到當初那個關曉右,這回是真的要堅強了,手裡握著那張B超報告,她不允許自己再假裝什麼了。
離開S市的那天,關曉右出門較早,因為提著東西又有身孕,她打了車去機場。路上竟然沒堵,比預計早到了機場一個小時,偌大的機場裡空蕩蕩的,更顯得她的形單影隻。
拿一本買了很久也沒時間看的小說細細閱讀,睏意襲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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