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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這回齊齊地集在了“表姐夫”身上,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難堪,喏了下唇,擠不出一個字。
陳天竭的表姐這個時候站起來走到老公面前,指著他笑著說:“快坦白招來,是不是在我們曉右的醫院整過形?”
還沒等“表姐夫”回答,關曉右一拍腦袋低呼了出來,“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你是之前來我們醫院點過痣的謝先生吧?”
眾人這次眼睛都不眨地盯著“表姐夫”,他憋得臉色灰白,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關曉右笑開,“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陳天竭這個時候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哈,我們家曉右的記憶力這麼好呢。”
關曉右用力在桌下踩了他一腳後打著哈哈:“是呀,我們醫院本來男性求診者就少,像謝先生,啊不,是表姐夫這種美男子,怎麼可能輕易被忘了呢。”她故意咬著“表姐夫”三個字,笑得更加開懷。
老爺子才懶得理年輕人的這個那個,他一揮手,招呼大家繼續用餐,從頭到尾,都沒對後來趕到的孫女婿說一句話。
關曉右一邊吃一邊冷冷地揚頭唇角,偶爾關懷地給陳天竭夾菜,陳天竭看著她,笑了。
晚飯後,陳天竭送關曉右回家的路上很直接地就問,“我表姐夫,應該不只是普通客人那麼簡單吧?”
“你連我祖宗十八代都查了,會沒查到我和你表姐夫有沒有關係?”關曉右把問題反拋給他。
陳天竭樂,聰明女人就是有勁頭。他很誠實地搖了搖頭,“我只是查了你的簡歷,關於你的那些風流債,我沒興趣。”
關曉右哈地笑了一聲,杵著胳膊靠在車窗上,嘆了口氣,她說:“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只能算是認識。他要真和我有關係,那我可對不起你表姐了。”
“此話怎講?”陳天竭覺得,關曉右似乎總能給他一些驚喜。
“你知道我對我前男友們的詛咒是什麼嗎?”關曉右瞥了陳天竭一眼,在只有路燈劃過映亮的車廂內淡淡地、卻是咬牙切齒地說:“我詛咒他們,離開我後——所再找的任何一個女人全都是人造美女,假鼻子假眼睛假胸,就連那層處…女膜,都是縫縫補補的假貨差貨!”關曉右說完,揚了眉扭頭看向陳天竭,笑意仍然嫵媚。
而開車的陳天竭佯裝淡定地握緊了方向盤,捕捉到關曉右的笑容後,他不寒而慄,這個女人,怨婦中的戰鬥怨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是很晚了,嗯,不知道今天的更新有沒有人看哩?不過,關曉右對前男友的這段詛咒,大家怎麼覺得我很想知道哎,反正我是覺得很精彩,因為陰險陰暗的結城,心裡的確有這樣的念頭哎,我是不是很壞,謝謝大家認可哈,我很高興!!哈哈~(臭表臉)
好了,今天也很晚了,結城這倆天加班工作上也不順心,各種說錯話什麼的,好累,那就這樣吧,晚安嘍各位親~
☆、狹 路
關曉右總是把自己累到麻木的時候才能睡個好覺,因為種種原因,關曉右兩三年前就患了神經衰弱,嚴重的時候一晚上爬起來吃兩次安眠藥都只能睡上不到兩個小時,而這兩天因為陳天竭的事,她也沒有好眠,本以為今晚累極了終於是可以得個安穩覺,卻在夢裡無數次的捕捉到某張臉。
她坐起身給好友楊嘉如打電話,死女人竟然關機!不知道是不是正跟那個千年冤家共度良夜,想想就讓關曉右略有憤恨,關鍵時候找不到人的朋友,見面就得抽兩巴掌。再打電話給另一位好友金梓晴,倒是沒關機,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似乎並沒有睡。
“這麼晚了,沒睡?”關曉右問道。
金梓晴聲音略低,“你不是也沒睡?”
“他在?”關曉右又問。
“嗯……哎,你別說教我啊,我現在不想聽,你呢?怎麼這麼晚打電話給我?”金梓晴看了下表,凌晨兩點十分。
“我有什麼權利說教你呢,我這邊不也是一堆爛帳。”嘆了口氣,她說:“我今天遇到謝宇了。”
“哦,那個傢伙啊。”在關曉右朋友的口中,這個“表姐夫”很爛。
“你猜他是誰?”關曉右問道。
“誰?你前男友嘛。”金梓晴打了個呵欠,似乎翻了個身。
“呵,是陳天竭的表姐夫。”說到這個稱謂,關曉右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氣憤還是傷心了。
“陳天竭?就是那晚那個?你們還有聯絡?”金梓晴詫異地揚高了聲音,身邊有男人說了句什麼,她安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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