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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曹操遠征劉備時,竭力建議袁紹襲擊許都的田豐現在改變態度了,該打的時候沒打,現在曹操已經班師,駐軍官渡,而袁紹這時反而決定進攻許都。田豐堅決反對此時出兵:
“曹操既破劉備,許都不再空虛,安能避虛而擊實?況曹操用兵,出神入化,計謀變化無窮,毫無軌跡可尋;軍雖少難以輕視,應按兵等待時機。將軍現據山川而守險要,役四州之人力,地固若金湯,人四方雲集,宜外結英雄,內獎農桑,後選拔精銳,覓敵之軟肋,勤出而迭擊,亂黃河之南。敵顧右,我攻左;敵救左,我擊右,則敵必疲於奔命,人不能安。我無勞苦,敵已窘困,不出三載,即可坐勝。現棄必勝之謀略,卻付成敗於一戰。萬一不期,後悔莫及也!”
袁紹心說:前時勸出兵的是你,現在阻出兵的還是你,怎麼反過來正過去都是你的理?咱倆誰是主帥呀?決定不理睬田豐的勸阻,照常興師。
那田豐卻不顧袁紹的盛怒,竭力勸諫,袁紹實在受不了這位了,便以為敵宣傳、擾亂軍心的罪名,下令逮捕了田豐,腳鐐手銬,囚入獄中。
同時將那才子陳琳所撰之討曹檄文,傳遍天下各州郡,先從輿論上把曹操搞臭再說。
建安五年(200年)二月,袁紹提十萬大軍、萬餘精騎進駐黎陽。大軍未動之時,沮授已預感到此行不妙,便召集全族,散光了自己所有的財產,本族眾人不解,沮授慨然長嘆:“此行功成,威無不加;戰事若敗,一切難保,痛哉!”
兄弟沮宗不以為然:“曹操兵力脆弱,不堪一擊,你怕從何來?”沮授慘然而答:“以曹操之智謀偉略,又借天子之旗旌號令,豈得易勝?我雖克公孫瓚,軍實已疲憊。況主上驕傲,部將頑劣,此戰必瓦解我大軍。昔日揚雄有言:‘六國愚哉!為秦王而弱周主。’正應我今日情景。”
此時袁軍已與曹軍隔河相望。袁紹命大將顏良,率部渡河,圍攻東郡太守劉延所據守的白馬,沮授諫曰:“顏良性孤僻,雖然驍勇,但非帥才,不應用其獨當一面。”
袁紹心裡暗暗冷笑:我之大將,又豈能是你輩所能盡知?隨即不理沮授所勸,仍派顏良率軍渡過黃河,威風凜凜地殺向了白馬。
六十八 曹軍中有一種“恐袁症”
曹軍中瀰漫著一種“恐袁症”。
這可不是好兆頭。曹操現在最需要的是做兩件事:一是要讓大家認識到袁是隻紙老虎的英明論斷;二是要來個像後世的“平型關大捷”那樣的初戰立威。
前件事曹操早幾個月就在做了,去年八月曹操初抵黎陽拒袁軍時,將領們就提出過能否戰勝袁紹的疑問,曹操詳細地介紹了袁紹的為人與本領:“吾知紹之為人,志大而智小,色厲而膽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畫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土地雖廣,糧食雖豐,適足以為吾奉也。”(《三國志&;#8226;魏書&;#8226;武帝紀》)
用白話來說,大意是:我最瞭解袁紹這哥們兒,這個人心比天高,智力卻低下;表面威風無以復加,內心卻膽小如鼠;多疑善忌,缺乏威信。軍隊雖多,部署混亂。手下將領驕傲蠻橫,視政令軍令為無物,各將自行其是。土地雖廣,糧食雖豐,不過是為我們儲備的軍糧,現在就差接收這道手續了。
武人們大多都實在,太祖只要說一聲:勝利就在前面!將領們馬上便覺熱血沸騰,恨不得立馬馳騁疆場!
文人就心細得多了,孔融就不無憂慮地對荀彧說:“袁紹兵強,四州地廣;有田豐、許攸才智之士為之謀;審配、逢紀盡忠之臣勞其事;顏良、文丑,勇冠三軍,統其兵眾,欲克怎易?”
荀彧回答:“紹兵雖多而法不整。田豐剛而犯上,許攸貪而不治。審配專而無謀,逢紀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後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不縱,攸必為變。顏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戰而擒也。”(《魏書&;#8226;荀彧傳》)
這裡荀彧回答的有理有據,不過中間那句“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縱也,不縱,攸必為變。”也未免太過於神奇了,子金山認為這肯定是作史者陳壽自己給加上的,把一個人吹乎得過於神也就假了,御用文人們連說謊都那麼低劣的水平,這是把讀史的後人都當成了和他們一樣的傻瓜之緣故。
將士們的心理問題表面上算是解決了,要從根上除掉“恐袁症”的頑疾,卻是需要做到後一件事:首戰必勝!
這可並非易事,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