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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要她夠用心,他總有一天也會如父親一般的重視自己吧?
瞳兮有些忘記禮數,迫不及待的喚了於海來,讓他帶著玄纁束帛二人去辛者庫將齊雲領回來。
只是無論你多感激這個人,在伺候他更衣入寢的時候,瞳兮依然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能不跑掉。
因為有了一絲感激,瞳兮再不敢用指甲在他背後劃下傷痕,只能再次抓住床頭的柱子,指甲斷落後的痛楚,因為撞擊,彷彿也不那麼明顯了。
天政帝忽然抽身而出,將久久不用的布條又取了出來,縛在瞳兮的手上,更加瘋狂的攫取他的快感。
有一瞬間,瞳兮都能感覺出他的暴戾,彷彿要將自己壓碎在他的身下,零落成泥方才甘休。他離開的時候,瞳兮長長的舒了口氣。
在這宮裡存在著所謂的寵妃,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瞳兮強忍著痠疼,喚了齊雲進來。
“姑姑。”瞳兮本以為會看到憔悴枯朽的齊雲,辛者庫那種地方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只是齊雲除了看上去瘦了些,似乎並不憔悴。不過齊雲是宮裡的老人,為人素來機警,處變不驚,她能如此這般好的存活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娘娘,都是齊雲拖累了你。”齊雲這話瞳兮聽著雖然有些突兀,可是心想也許齊雲是指自己為了讓她回來做的努力。
“姑姑別這麼說,都是我沒用,這麼久才將你從那裡帶回來。你跟著我,才是我拖累了你。”
齊雲笑了笑,笑中含著某種說不出的神秘,“齊雲能跟著娘娘才是今生之大幸。”
“姑姑回來就好,我正有事要請教,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將李嬤嬤從太后的身邊調走?”李嬤嬤這個人素來都是精明的,為獨孤媛鳳出了不少主意,瞳兮如果想要獨孤媛鳳選擇那條異想天開的路來走的話,第一個要調開的就是李嬤嬤,這人老成精,再也體會不了年輕女子內心火熱的渴望,瞳兮就怕她為獨孤媛鳳潑冷水,但是又不能對她動手,就怕打草驚蛇,讓獨孤媛鳳有所警覺。
“李嬤嬤家裡的人都不再了,所以這也是她心甘情願呆在宮裡的原因,只是她有一個侄兒,同她還偶有聯絡,如果娘娘想暫時支開李嬤嬤,這人恐怕用得著。”
“姑姑,此事就拜託你了,最好能讓李嬤嬤出宮去住上幾日。”
瞳兮因為齊雲的歸來,心上最大的障礙也解除了,所以覺得日子過得十分的愉悅,特別是今年的秋獮之日訂在九月三十日。
這也是欽天監選出的吉日,只是這一任的欽天監是萬眉兒父親推薦的人選,瞳兮不得不有所聯想。
見慣了京城的雕簷畫棟,習慣了舉目望去總有個盡頭的風光,見到這豁然開朗的塞上風雲時,瞳兮真有點兒不習慣。
這還是她第一次出遠門,見識到平日裡只有書畫上才能見到的景緻,寒風颳著她柔嫩的肌膚,即使帶著風帽依然能感到那刺骨的涼風。九月壩上,紅葉滿山,霜林疊翠,白樺幽幽,這白鹿圍場南倚松林千里,北望草原萬頃,既有林木之秀美,又兼草海之渺遠,如果不身臨其境,是無法想象這般孤寂的地方能有此等殊色。
瞳兮一直嚮往的是江南的水鄉油傘,只是塞上流雲彷彿也能怡人心神。齊雲早命人燒了熱水,供瞳兮洗漱。這還是她第一次住帳篷,格外的新鮮。
齊云為她選了一套水紅色白狐毛滾邊的騎服,瞳兮素來怕冷,所以穿得格外厚了些。她有些驚異的在妝鏡前照了照,有些年沒如此打扮,看起來倒十分的新鮮,人也多了些活潑和嬌俏,稱不上英姿颯爽,但是也別有韻致。
瞳兮立於獨孤媛鳳的金鳳大帳裡時,太后的眼裡也多了羨豔,她們一眾妃子是事前就有皇命,可以隨同行獵,這等裝扮自然得體,只是太后貴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一舉一動都要母儀天下,所以她只能坐在尊貴的鳳椅上聽著那馬蹄發出的歡快的“噠噠”聲。
例如此時那歡快的“噠噠”聲正在馳近,天政帝攜著萬眉兒進來,她進來時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臉紅撲撲的,絲毫不似裡面兩人因為不習慣寒冷而有些蒼白的臉。她的額髮都被汗濡溼了,先前她正同天政帝在草原上策馬。
“趕緊去換身衣服吧,省得著涼。”天政帝笑著吩咐。
瞳兮並不看向他們,只是想著以前的慕昭文似乎也是有這種待遇的,時過境遷,人換了一個,寵愛卻是差不多的。
天政帝是按例來請安的,只是坐了坐便走了。
今夜大草原上升起了火堆,蒙古藩國的親王都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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