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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倒分散了瞳兮的注意力。她總算抑制了自己的顫抖,帶著迷茫地思考,然後搖搖頭。
“那該是隆慶十九年正月初三的事。”
因為天政帝不假思索地把日子說得太準確,所以瞳兮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隆慶是先帝的號,算起來那會兒自己不過才是十歲的女孩。
“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九皇子?他追著用雪球打你。”天政帝繼續提示道。
瞳兮頓時恍然大悟,那是她第一次和母親進宮給宮裡的貴人拜年,結果在御花園玩的時候,被一群皇子圍攻,嚇得她慌不擇路地亂跑,跌跌撞撞地在紫宸宮附近撞了一個人,可她那時年歲還小,記憶模模糊糊的,只記得因為她的跌撞,他們兩人身後的那株金錢綠萼梅的花瓣落在那個人的身上,雖然記不起他的模樣了,只覺得分外的好看,那香氣繚繞了許久才散。
“知不知道你當時說了什麼?”天政帝低聲笑了起來。
瞳兮搖搖頭,詢問地看著天政帝,他才繼續道:“你說‘等我當了皇后你一定不放過你們。’”
瞳兮的腦子轟地就炸了,壓根兒沒想到自己當年能說出這種掉腦袋的話,顫抖著嘴唇,想要強辯自己那是稚童無知,可惜現在她的確有這種想法,所以解釋起來就會心虛,她只能張著嘴卻發不出聲。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其實還說過一句話。天政帝還記得他那九弟反問瞳兮,要是他當了皇帝會怎麼樣?當時天政帝的父親隆慶帝身體已經出現頹勢,所以朝廷裡明爭暗鬥越發的明顯。瞳兮只是癟癟嘴,指了指遠處的天政帝道:“那個哥哥才會做皇帝。”
當時天政帝奪嫡之心未起,可是這麼多年後想起來,只怕瞳兮的那句話早就刻在了他的心裡,所以他才走上了那條路,兄弟相殘。瞳兮當時年幼,天政帝根本沒把個小丫頭片子放在心上,直到她進宮時,他才想起這個人和那句話。因為關注,所以才會上心。
瞳兮自然是不知道天政帝的心理的,人靜了下來時,她才發現天政帝的手早就離開了左肋,往上滑去,他果然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開始輕顫,彷彿不勝露珠重量而顫微微晃悠悠的花一般。
瞳兮覺得天政帝以前從不曾這般對過自己,每次上來真應了那山賊窩裡那女山賊的話,都是橫衝直撞的,可今日不同,他只是很溫柔的揉捏著她,讓她渾身酥酥麻麻,又難過又歡喜,情不自禁,微微戰慄,更加收緊了雙腿。
只是雖說天政帝此次溫柔而耐心,可那強勢卻還是不減的,瞳兮的腿被他強行開啟的時候,只得驚撥出聲,卻又被天政帝趁機給撬開了唇齒,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瞳兮在深思迷糊飄遊間忽然想起那夜偷情的那個男山賊說他家裡的像條死魚一般,心跳都停了一下,並不想也被那樣評價,所以便學著天政帝的動作,將手探入了他的胸前,隔著那褻衣摩挲著他的胸,學著他的動作一捏一揉的。
只聽得天政帝悶哼一聲,卻無反對,那汗滴從他臉上滴到她的胸口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重,瞳兮便知道原來他同她一般也在受著折磨,跟得到鼓勵似的,只覺得他越難受自己便越開心。
只是對方彷彿也是這般感覺,瞳兮只覺得她呻吟得越大聲,那聲音裡綿延的痛苦越明顯,天政帝彷彿就越興奮,還不時擺弄著她的身體,將她弄得嬌喘吁吁,不得不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著他,“別呀……”
那“呀”字還沒說完,便被他欺負得只能顫抖的拖著那嗓音,最後綿延開去,發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發出的聲音來。
藉著又聽到天政帝那不懷好意的低沉聲音道:“瞳兒,叫出來,朕喜歡聽你叫。”
瞳兮臉越發的紅了,身子更顫抖得厲害,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身子裡難受得緊,急切的渴望著什麼,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能順著天政帝的話,將羞恥心排擠出去,酥軟柔蜜地輕哼出聲,調子漸漸地高起來。
以往天政帝的臨幸總讓瞳兮覺得生不如死,可今夜卻萬般的不同,那力道並不比往日有減輕,可她只覺得痛並快樂,還有一絲歡喜。
到他將她擺弄得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只一味地攀援著他,那身子也不知羞的自己就迎了上去,腰肢不害臊的顫動著,到最後只能嘶啞著嗓子哭喊著求他輕點兒。
“瞳兒,叫我,叫我,叫我我就放過你。”天政帝在瞳兮的耳邊呢喃。
瞳兮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此時就算是問她姓什麼,估計她都得思索片刻,便只能順著天政帝的話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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