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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貽笑大方。
“娘娘。”齊雲在背後輕喚瞳兮。
瞳兮慌忙的抹了淚,“有事?”並不轉身。
“娘娘,齊雲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娘娘奴婢斗膽說一句,娘娘這般裝病並不是長久之計,既進了這宮,便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爭到底,娘娘豈是輕言放棄的人。況且皇上至今無子,娘娘若誕下皇子,那些欲加之罪還不就煙消雲散了。”
瞳兮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初入宮時的一年光景,加現在大約一年的光景,可是從不見動靜,瞳兮幾乎都要絕望了。
“娘娘,聽說女人家懷孕跟每個月的日子也有關係,娘娘每月就侍寢一次,所以才許久沒有身孕,如果能討得皇上歡喜,像當初昭夫人那般連續侍寢,定然能懷上的。”齊雲看瞳兮有些動搖了,又趕緊進言。
瞳兮皺了皺眉頭,並不希望自己是打破後宮規矩的人,別的人都能打破,但是她不能,她可不能背上那專寵的名聲,何況,她是在懷疑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瞳兮素來愛美,每個屋子裡都放了妝鏡,方便她隨時注意儀容,她有些發愣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容顏並不見比三年前凋敝,斷然不到色衰的地步,可是天政帝卻從不曾眷戀過。即使自己重病,他也從不曾問一句,或來看看自己,瞳兮此時才正視了自己的處境。
以往她都在做白日夢,甚至不惜揣摩聖意,為他設計出想要的局面,可是到頭來可得到了他的一絲側目?瞳兮真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地方做錯了,又或者她表現得配不上那後位麼?
萬眉兒的忽然進宮,天政帝的專寵,聯絡朝堂風雲,讓瞳兮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恐怕萬眉兒同獨孤媛鳳都得你死我活,才是天政帝的心願吧,獨孤氏同萬氏越發的囂張跋扈,自然不是天政帝能容忍的,瞳兮猜測天政帝不過是在等最佳的時機,用最好的辦法。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兩虎相爭,所以天政帝偏偏在萬眉兒進宮後就冷落了獨孤媛鳳,他同她相處了那麼多年,自然是瞭解獨孤媛鳳的。
所以瞳兮才大膽的想出那樣的法子,而天政帝的配合,越發讓她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本以為事成之後,天政帝必然對自己另眼相看,可是就如今的處境看,恐怕自己只是一廂情願了。
瞳兮嘆息一聲,“那就把牌子掛上去吧,嗯,撿在三月初五、六吧。”儘管不情願,但是她總是不能逃開一輩子的,除非她想像在冷宮一般生活。
太后薨在正月,天政帝命內閣改用藍批,命令國服,官吏一月,百姓三天,命諸大臣議諡,搞得轟轟烈烈,他自己甚至也一個月沒招人侍寢,所以齊雲才在這二月末向瞳兮提議,該把牌子放回去了,估計天政帝從三月開始又要開始臨幸宮妃了。
瞳兮的考量則是能拖一日算一日,她有種感覺自己即使有了孩子也未必能母憑子貴,能不能保住那孩子,還成問題,何況她心裡還有一個巨大的隱憂,並不覺得有孩子是件好事,只是她並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否則,她真是再沒有任何盼頭了。
三月初一
“娘娘,皇上往這邊來了。”玄纁顧不上禮儀的跑入書房。
瞳兮做畫的手一抖,“皇上怎麼會來?”她不得不驚訝,自己不侍寢的日子,天政帝從不光臨彤輝宮的,而今日,她的牌子理當沒有掛上去啊。
“姑姑,這是怎麼回事?”在束帛為瞳兮整妝時,瞳兮問了問齊雲。
“奴婢該死。”齊雲立馬跪了下去,“前些日子江公公問奴婢娘娘的病好些了沒,奴婢斗膽請他將娘娘的牌子又掛了上去。”雖說是雨露均霑,但是偶爾天政帝也會破例,所以這翻牌子的制度,一直保留著,雖然大多時候只是一個過場。
瞳兮冷冷的盯著齊雲,想不到她現在居然敢違背自己的意思了,雖說以前齊雲也有對瞳兮處置某些事不妥時提出意見,但從沒沒經過同意就自作主張的。瞳兮的心裡不得不生疑,這後宮本就是個必須多疑的地方。
只是齊雲所做之事對自己並無害處,這麼些日子她也沒做出過不利自己的事,所以瞳兮還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受了別人的指使,瞳兮並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齊雲的眸子很坦誠,瞳兮倒覺得自己多疑了。
天政帝進來的時候含威帶怒,儘管面容依然沉靜,但瞳兮就是能敏感到。一干伺候的人眾都知趣的退了下去,留下瞳兮站在垂首站在邊上,因著皇上未叫坐,自己也不敢妄動。
一時間瞳兮覺得尷尬萬分,她也知道兩人這般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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