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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兮心裡一動,看來以後要多跟天政帝聊他的母親德章太后,他提起來的時候彷彿心情會好很多。
“德章太后會怎麼責罰你呢?”瞳兮有一絲好奇,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也被人責罰過。
“還能罰什麼,背書唄。”天政帝撇撇嘴,彷彿在回憶他母親毫無創意的責罰。
瞳兮看了暗自記在心上,今後如果自己有了孩子,可不能光罰他抄書,得想點兒別的法子。
“你呢?令狐進是不是也罰你背書?”天政帝開口,那語氣好似在說令狐進也沒什麼新鮮的措施。
瞳兮笑了笑,“臣妾的父親從沒責罰過臣妾。”她一直很自豪,每一件事她都做得力求完美,只會比她父親母親的期望更高,所以從沒被責罰過,面對她的那些兄弟姊妹被責罰時,她總有一種優越感,總覺得自己平日裡那些辛苦與努力都是有回報的。
天政帝愣了一下,那眼神裡並沒有瞳兮所望看到的羨慕,或者期望的讚賞,反而是一種惋惜。
幸好江得啟回來得快,瞳兮怕自己又該冷場了。天政帝將食盒拎了進來,瞳兮聽到划水聲,看來江得啟又離開了。
“臣妾的衣服毀了。”瞳兮急聲道,江得啟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嗯,明天朕讓江得啟給你送過來。”
天政帝取了米漿,遞給瞳兮,她只好將一隻手從被子中伸了出來,難免被子就滑到了她的腋下,露出雪白的臂膀和鎖骨。
她的手剛握住碗便差點兒打翻,因著掌心昨夜被指甲給戳破了,一遇到熱碗,便覺得疼痛難忍,所以碗差點兒翻了,還好天政帝眼明手快。
“朕來吧。”
瞳兮鬆了口氣,趕緊將手縮回被子裡,總覺得天政帝的眼神不太對勁。她可受不了第二次了。
四周靜得嚇人,瞳兮只能就著天政帝的手飲了一口米漿,一日未沾米水,喝點兒米漿最是暖胃,讓人舒服。她眯著眼睛,又享受了一口。雖然有點兒不習慣天政帝的伺候,但是瞳兮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他柔和起來,相處起來也十分的愉悅。
瞳兮從沒想過,有一日天政帝能這般喂她喝米漿,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接著天政帝有餵了一塊桂花芙蓉糕給瞳兮,她輕輕的嚼了,可是天政帝的手並沒有縮回去,那粘著桂花糕粉末的手指就那麼伸在瞳兮的嘴邊。
他的手指輕輕動了動,瞳兮不得不根據他的示意,將他手指上的粉末給舔了,覺得這個動作淫猥得緊,動了動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打破這種氛圍,便被天政帝又塞了一口糕點。
她認命的將那粉末吮了,然後快速的開口,“臣妾用好了。”
天政帝才停了手,趁他收拾餐盒的時候,瞳兮將昨夜穿過的肚兜拿了過來,她所有的衣服裡就只這個還是完整的,其他的在她被溼淋淋的救上船時,因著難脫,都被天政帝撕壞了。
不過對瞳兮來說也聊勝於無,總比赤 shen luo 體的好。卻不料她穿了那粉色肚兜後,風光越發的若隱若現,比她光溜著身子更為來得魅惑。
瞳兮感覺天政帝從背後抱住了自己,那呼吸越來越熱,“皇上,臣妾……”
只是她沒得選擇,天政帝用她的腰帶將她的手捆在上方,瞳兮便覺得先前的那一絲絲溫存彷彿都是為了映襯這後面的冰冷。
只是還好,還好他這晚要得不多,瞳兮都懷疑自己還能不能起床。在風暴停止後,她蜷著身體,雙手緊握,雙眼緊閉的側著身子面向天政帝,並不敢背對著他,這是大大的不敬。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輕撫,只能讓她更緊張,好容易才捱到他離去。醒來後便發現一套新衣服放在枕邊,她強忍著疼痛,穿了起來。
也顧不得白日會被人看見,只悄悄劃了她的小船,從僻靜處上了岸,擇那平日不怎麼有人走的小徑回了彤輝宮。
齊雲等人將她一身狼狽,趔趄著走入時,眼睛都瞪大了,不過也沒多說,估計是江得啟知會過她們了。玄纁和束帛立即將她扶進了浴池,心疼的看著她的傷。
“娘娘。”玄纁才叫了一聲,就哭了起來。
瞳兮早沒力氣搭理玄纁了,只恨不得昏睡個三天三夜。
待她醒來後,已經是次日的中午了。
“娘娘,奴婢看那賢妃只怕也得以不了多久了。”玄纁得意的哼著小曲。
“怎麼說。”瞳兮閉著眼睛,任玄纁為她捏腿。
“這兩日本是賢妃侍寢的日子,可皇上沒去毓德宮,哪兒也沒去。端午宴那陣子賢妃和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