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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輕鬆並沒能維持多久,朕每一日都夢見她,夢見她鄙薄的看著朕。有時候也夢見她求朕讓她回來,她保證從此把朕也刻在她的心裡。這樣的美夢和噩夢一直交織在朕那三年的能中,不曾缺席。
隨著萬氏一天天的強大,朕撒下的網總算可以開始合攏了,所以那夢變換成了朕親自為她戴上皇后的冠冕。聽見她銀鈴一般的笑聲灑在風中,那裡面還有我們孩子的笑容。
黃甫允,朕只允瞳兮為我生下孩子,也算是朕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朕想她乾乾淨淨地坐擁朕為她獻上的一切,她只要平平安安地生下我們的允兒便好。不要像朕的母妃一般,為那不得不下手的血腥而內疚抑鬱,最終難產而死。
也許她離開宮廷也好,等這一切結束,朕自然要帶著皇后的儀仗去將她迎回來的。
只是沒想到,一個慕昭文居然讓獨孤媛鳳慌了神,而打起了瞳兮的主意。朕不該同意讓她回來的,這不是朕預先的打算,可是朕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見她,想摸摸她,想將她壓在身下,看她流淚也好,只要她真實的存在,而不是每次來朕的夢中糾纏。
昭文,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奇女子,才貌雙絕,思想也稀奇古怪,這給了朕很多驚喜,每日被她的那些新奇小心思纏著,朕也樂得能短暫的忘記瞳兮,朕不愛這宮裡種梅,不想走到任何地方都想起她,朕只在禁園種了一株而已。
朕,不願想起瞳兮。有那麼些日子,朕真以為昭文能幫我忘了她,其實朕也不是非瞳兮不可的是不是,朕不想被一個女人束手束腳,總想著如何讓她不傷心。昭文在床第之事上,非常的奔放,朕在精疲力竭之際總能無夢而眠,所以朕喜歡去昭陽宮。
這才有了後來獨孤媛鳳要讓瞳兮回來的那一幕。
朕同意了。
朕在含元殿等著她,從上早朝起朕就開始心神不寧,只想著她,想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想她會不會鄙薄朕。
她不敢看朕,一如三年前一樣。朕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即使她恨朕,鄙視朕,朕也要看她的眼睛。
原來那裡面什麼也沒有。沒有恨,沒有思念,沒有激動,也許有,那也只是害怕。朕才知道,原來那所有的夢都是朕在自編自演,有個人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樣,那就是榮華富貴,那就是那個正妻的位置。我於她不過是一切富貴生活的提供者。
她在三月初二回來,那不是擺明了不想見朕麼?
四月初一,朕大可以冷落她,不見她,任她在這宮裡自生自滅,看沒有朕的照護,她能不能活得自在。可是,朕不能。朕就像個孩子似的,從三月十五就已經開始在倒計數了。
朕不能放低身段去看她,不能讓她笑話,所以朕只能等到四月初一。她還是一樣的牴觸朕,可是朕的身體卻已經疼痛得無法再遏制,彷彿決堤的洪水,只想在她身體裡得到宣洩,甚至恨不得她就這樣死去。可是事後,朕卻不敢看她,不敢看朕造的孽。
牡丹花開的時候,瞳兮是一定會去知魚亭賞牡丹的,朕在那裡等著她。她越是不想看到朕,朕就偏想出現在她面前。朕想讓她看見昭文,看到朕和昭文相處的模式,也許也想看到她的一絲波動,獨孤媛鳳的那種波動。
牡丹,朕獨愛趙粉,卻不得不說是藍田玉,朕不想瞳兮更看高她自己。
朕從腳下勾著她的腿,就像毛頭小子一般逗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她卻一點兒也不知情識趣,朕也不明白,朕怎麼就陷到這塊榆木疙瘩裡去了。
朕忍不住去看她,再等不了那五月初一,昭文有兩日侍寢的先例,所以朕為瞳兮破例也不算第一人,並不會太過惹眼了。只是倒沒想到她早就安排了人等著來侍奉,她將朕當成了什麼?朕在她的眼裡就跟禽獸一般麼?來者不拒。
朕無法不對瞳兮蠻橫,朕只想讓她流淚,就好象朕的心一般。
在御花園看到束帛的時候,朕還以為是瞳兮來逛園子,本來早就決定以後要冷落她,卻還是忍不住上前。才發現那是瞳兮的姐姐,倒是有瞳兮的三分顏色,雖然言語無趣,可是她是瞳兮的姐姐。朕發瘋似的想抓住瞳兮一切的注意,所以……
朕最後悔的便是這件事,所以獨孤媛鳳提起來的時候,朕只想當任何事都沒發生。朕不想再回憶自己失態幼稚的事情,為了瞳兮而去寵幸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
瞳兮來找朕商量端午宴的事,朕也不知道在激動什麼,總覺得這是她主動找朕。在那片芍藥附近,朕看到的只是禁園的那片趙粉,總想著瞳兮躺在上面,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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