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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兮被他這句話哄得渾身酥麻,“皇上明知臣妾不是那種人,為何還要讓臣妾禁足?”其實瞳兮倒不是不想被禁足,正好逃了嫌疑,又逼得獨孤思琴自己動手,以防獨孤思琴也想把自己當刀子使,可是她卻壓不住那口氣,總覺得天政帝是在幫萬眉兒。
何況萬眉兒肚子裡的孩子是天政帝的骨肉,瞳兮覺得天政帝一定不會動萬眉兒的,說不定讓自己禁足就是為了不礙萬眉兒的眼,又或者天政帝是在保護萬眉兒,免得自己動手除掉她?瞳兮搖搖頭,一時又被自己的思緒攪得心寒起來。
“朕就想把你藏在宮裡,不給任何人看。”天政帝繼續咬著瞳兮的手指。
只是他這般不肯正面回答,越發讓瞳兮心存猜忌。
兩人纏綿了好一陣子,瞳兮猜得到了機會休憩了片刻,只是她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人一旦有了慾望就難免會犯錯。
“不要,不要抓我,你走開,你走開,皇上救救我。。。。。。”瞳兮入睡沒多久就淒厲地叫了起來,然後被天政帝拍著臉喚醒。
“瞳兒,瞳兒,怎麼了?”天政帝焦急地喚著瞳兮。
“瞳兮則滿臉是淚滴坐起身來,顫抖地抱著天政帝,“我。我又夢見那個山賊。。。。。。”瞳兮嗚咽著,今日剛好萬眉兒提起了那幅畫,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夜她做這個噩夢只怕也是順理成章的。
雖然夢假,但是情確是真的,瞳兮從不敢回憶那一天,以天政帝的聰慧如何能不知道那事是萬眉兒做的,瞳兮只是要再提醒提醒他而已,提醒他萬眉兒的惡毒。
哪知天政帝卻冷冷的推開了自己,“瞳兒,朕早就說過,你最好置身事外,不要動這些歪腦筋,所以朕才讓你禁足。”
瞳兮的臉瞬間就白了。他果然是在維護著萬眉兒,那萬眉兒這般害她他反過頭來卻責備自己在動歪腦筋,為了萬眉兒有了身孕,他就不惜讓自己禁足,讓她百般羞辱自己,自己的父親兄弟全都被天政帝清除了乾淨,可是反觀萬眉兒,她的父親兄弟哪一個不是春風得意,瞳兮只覺得自己傻,只怕天政帝心裡一直都是念著萬眉兒的,她的父親又是天政帝半個老師,這事何等的感情。
瞳兮身子晃了晃,強忍著不適跪了起來,“臣妾惶恐,臣妾戴罪之身,本不該出宮,請皇上責罰。”瞳兮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天政帝正要去拉她的手,她卻縮了回去,“臣妾這就回宮面壁。”瞳兮頭也不回地踏出船艙上了自己的小舟,也顧不上什麼君臣之禮,反正她現在一無所有,她所擁有的全部被天政帝無情地毀了。
瞳兮如今才想明白,她一心想做皇后為的是什麼,不過是給眾人看,給她的父母看,只是現在一切都沒人分享了。瞳兮流著淚想,自己雖然貴為貴妃,她的父親致仕,攜母親歸鄉,她都沒能去送一送,反而還要在這裡曲意逢迎。
瞳兮禁足的第二日,慕昭文卻來了彤輝宮,瞳兮沒想到自己如今這般落魄,慕昭文卻還願意同自己來往,心裡對她的猜忌又少了幾分,因為她是在想不出自己如今對慕昭文有何利用價值。
“娘娘沒事吧?那萬眉兒也欺人太甚了。”慕昭文開始為瞳兮打抱不平。
瞳兮一聽這個名字就覺得噁心,身體彷彿也感應到了似的,做出了相應的反應,瞳兮趕緊捂了捂嘴巴,沒有看到慕昭文眼裡的複雜。
“娘娘身體欠佳,還是臥床休息吧。昭文還是不打擾了。”慕昭文才剛坐下就起身告退了。
“嗯,也不知道怎麼了,成天沒有精神只想睡覺,我就不留你了。”瞳兮心裡發悶。又加上昨夜的不開心,根本沒有心思招呼慕昭文,也沒留意她的心思。
秋意漸漸地弄了起來,老天爺慷慨地散著漫天金片,瞳兮開始畏寒,所以早早地傳了狐裘邊的宮裝,天政帝已經有半個月沒有過問彤輝宮的人和事了,齊雲那甚至聽聞尚衣局已經在感知皇后的禮服了,還是天政帝親自過問的。
“娘娘,昭夫人今兒託人送來一封信。”玄纁輕輕地走到瞳兮的身邊。
瞳兮懶懶地接過來,如今彷彿進去了冬眠一般,成天除了睡還是睡,那封信上寫的不過是慕昭文相邀瞳兮去太液池賞景,可是那地點卻讓瞳兮瞪大了眼睛,正是那艘畫舫。
瞳兮不知道慕昭文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那畫舫系的地方本就偏僻,四周有樹木遮擋,平素很少有人去那個地方。瞳兮本以為只有她和天政帝喜歡那兒,哪知慕昭文也知道,難道那裡也曾是天政帝和慕昭文的愛巢?瞳兮只覺得諷刺和悲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