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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快要高了,祝高考生們考試順利,心想事成!
 ;。。。 ; ; 姜長煥的心情很輕鬆,昨天他終於擺脫了吳貴妃跟她那個傻孩子,沒了豬隊友,能開心一整天。就皇帝這幾個兒子,他倒不是非要立長不可,只因吳貴妃的兒子太難搞。要讓這樣的傢伙做了太子再做皇帝,姜長煥認為,那是妥妥的一個昏君,連元和帝都不如。元和帝的性格不討喜,治國的能力還是有一些的。平楚地叛亂的時候,也是知人善任,調配有度。這個只知胡鬧的小胖子……還是算了吧。
對付一個不怎麼聰明的熊孩子,姜長煥很有心得。按照他的原計劃,只要簡單地激怒這個熊孩子就可以了。溺愛的父母面前,熊孩子的膽子總是格外的大。一方蓄謀已久,一方懵懂無知,傻孩子果斷中了招,看起來還是姜長煥受了委屈受了傷。姜長煥從善如流地黑了臉,以元和帝和吳貴妃都瞠目結舌的速度告退出宮。
這個時候,元和帝責怪完了兒子,並不以為事情會有多麼的嚴重。吳貴妃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事兒:“兒子還小,小孩子犯錯,總是容易被原諒的。誰要是跟小孩子較了真兒,那也忒沒風度了。他不對是那樣的人,對吧?再說他對咱們兒子也忒嚴厲了,兒子還小呢。”
元和帝也覺得姜長煥是個“好孩子”,不會太計較這些,只是被傷到臉上,有些不開心罷了。過一時好好安撫,派醫送藥,多賜錢帛,這事也就過去了。否則還能怎麼樣呢?自家人,能跟孩子計較?
對於姜長煥來說,固然是不能當面鑼對面鼓地再打回去。那是皇子,不是隔壁老王家的兒子,可以隨便打。吃虧也只有認了。可他父母不開心了,他哥哥更是火冒三丈:“什麼玩藝兒,還登鼻子上臉了!”
姜正清是真老實,兒子傷了,他也心疼,卻不能說皇子的不是,反要斥責長子:“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怎麼可以口吐狂言?”話音才落,簡氏已經嚶嚶上了:“你才胡說八道!我兒子都傷了,你不心疼自己兒子麼?”姜正清急切地道:“那是皇子,怎麼能不敬呢?”
“呸!皇帝還有人罵呢!皇子怎麼了?他還沒做太子呢!等他做了太子,還有旁人活路麼?”
簡氏的想法,正是許多人的共識。吳貴妃已經很囂張了,要她再進一步還得了?哪怕不是為了禮法,也不能叫這母子倆得勢呀!
一家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然後簡氏便想起來了:“對了,二郎,二孃說要來看我呢,你去接一接她,她帶了桂花釀來。哎呀,還是姑娘貼心,你們都想不到要喝桂花釀,還得我張羅。”
姜長煥笑著答應了,簡氏擦擦臉上的淚,命人請郎中來給他看臉。姜長煬道:“既然請了大夫,索性就多請幾天假,什麼時候傷養好了,什麼時候再回北鎮撫司去。”
姜正清道:“他才領了差,就請假?如今正是忙的時候。”
姜長煬冷笑道:“誰看不慣就叫他敲登聞鼓去,我看皇帝有沒有那麼臉問他的不是。”
姜正清道:“慎言!縱然心有不滿,也不好說出來的,當心錦衣衛——”
姜長煬大笑了起來,指著弟弟:“這不就是現成的錦衣衛麼?怕什麼?”
簡氏託著兒子的臉拿一方新帕子沾了水小心地清洗傷口:“就是有錦衣衛又能怎樣?皇子做錯了事兒,還不能說了?便是聖上,還有大臣們進諫呢,怎麼一個貴妃的兒子,就比皇帝還金貴了?”
自己不過說了一句話,招了老婆兒子一大堆,姜正清索性什麼都不說了,聽由老婆指派兒子明天去接了準兒媳婦過來。準兒媳婦是個靠譜的孩子,應該能夠勸得動他們消停的……吧?
簡氏給兒子擦完了臉,元和帝自內廷發的賞賜也來了。御醫帶著傷藥,內官攜著財帛。簡氏口上硬氣,也不好對內官發火,還得好生供著御醫,讓他給兒子看了臉、敷了藥,還要給內官紅封兒。內官見她客氣中帶一絲疏離,也陪著笑,代為解釋。才說一句:“皇子也不是故意的。”簡氏就翻臉了:“合著我兒子是故意拿臉往上撞的是吧?還皇子呢,敢不敢有點擔當啊?”
內官傻了。
姜長煬十分稱意,提著內官將他“送”了出來:“家母愛子心切,想來貴妃也是會海涵的對吧?理解一位母親,這樣的肚量,總是有的,對吧?”
內官:……
灰溜溜地從鎮國將軍府裡回到宮中去了。
受害者則一路奔在接媳婦兒的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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