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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琪被嘲笑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翰林院裡多有書呆子,也沒把你帶傻了!”
賀成章對姜長煥道:“別聽他胡說八道,朝上的老狐狸,都是翰林院裡呆過三年的。你要當他們真呆,那就是自己傻了。翰林院裡能人多呢,就說容七……”
姜長煥的耳朵刷地豎了起來,容七?郎?好耳熟啊,這不是你大舅子嗎?
那邊趙琪跟著起鬨:“容七郎家學淵源,聰穎好學,做不得例子的。”
“他再好,也是翰林,也不呆。他的學問,很不錯的,並不比你差呢。”又將容七一套誇獎。
趙琪摸摸下巴:“嗯,比我高几名而已。可我有媳婦兒了,他沒有。你說怪不怪,他怎麼就沒說親呢?”
賀成章也頗覺惋惜:“是啊,那樣的人物,什麼樣的女子也配得上了。不知道多少老大人想將女兒、孫女兒嫁給他。與我們同年的遲心遠,閨女只有五歲,收不得他做女婿,想叫他做妹婿呢。”
姜長煥在心裡銀記了容七郎一筆,生怕賀成章也想要容七郎做妹婿。越想越覺得容七郎真是個大大的敵人,一張俊臉慢地黑了起來。
賀成章說到一半兒,也照顧到了姜長煥的情緒:“容七對京城各種事務很是熟悉的,下個旬日,我與他約好了,你們也見一見,好不好?咱們都是新到京裡來的,兩眼一抹黑,多聽些事情,總不是壞事。”
姜長煥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後面韓燕娘已經命人治好了酒席,要留他們一起用飯,還說派人到姜家去了,讓姜長煥安心留下來。姜長煥心裡轉憂為喜,這麼一看……嗯,賀家沒拿自己當外人兒,剛好是……一兒兩婿嘛。加把勁兒,趁大舅哥不在,約了瑤芳出去捶丸,趁機拉近一點關係,挑明瞭問問她的意思。快刀斬亂麻,可不能叫人截了和!
笑著起身,姜長煥道:“正好,天熱了,我也不想頂著大太陽奔回家了。可要賴到太陽下山,外頭不熱了才好。”
話音才落,他就被人叫走了——皇帝召見。
 ;。。。 ; ; 與妹妹談開了,賀成章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妹妹有些與眾不同,要讓他列舉出有哪些不同來,卻又模糊了。現在想起來,真是哪裡哪裡都不同。她從來不淘氣,一舉一動都與周圍的孩子不一樣,當時覺得是“懂事”,現在看來,真是處處都有痕跡。比姐姐小四歲,做事卻出奇地比姐姐穩重。
一樁樁,一件件,早有徵兆,只是自己見識少,沒能參悟透罷了。與妻子耳廝鬢磨之間,也聽容七娘說過瑤芳是:“天生的儀態萬方,拿尺子量都量不來合乎典範,偏又能不呆板,看著就賞心悅目,我不能比。”當時他還頗為得意,以為自己妹子就是比旁人好,自己的妻子對小姑子也好,真是一家和睦。如今再回憶妻子說過的話,真是字字血淚。
元和帝是個什麼樣的人,賀成章也是早有耳聞的。治國,是有一套,除了在楚王這件事情上看走了眼,其他的地方,他總是能糊得過去的。楚王之事,也不能全怪他,從元和帝他爹承平帝開始,對楚王系就特別的優待,元和帝的反應也很迅。所以,朝廷上下,對這個皇帝還算認可,雖然他經常讓大家提心吊膽,可總比昏君暴君好很多。
然而,在對後宮上頭,他就是另一個樣子了。對大臣、士人,皇帝的底線要比較高一點,這些人也會抱成團,總有點自保的能力。後宮則不然,除了葉皇后這樣的妻,能得到一定的禮遇,吳貴妃這樣的寵妃,被他寵上了天。其他的妃妾,就過得比朝臣還要提心吊膽一百倍。比如,他前陣兒似乎剛剛有點寵某嬪,吳貴妃一不開心,現在就再也聽不到這個嬪的訊息了。
以往外頭的大臣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只要皇后依然在位,並且沒有被吳貴妃欺負,那就不算個事兒,誰沒事兒關心你喜歡睡哪個妃子啊。至於皇后有沒有兒子,原則上,大臣們是並不關心的——又不是皇帝沒兒子!大家哀嘆“可惜中宮無子”,並非全是為葉皇后惋惜,雖然她頗得人心,更多的,是擔心皇帝因為寵愛吳貴妃,而在立儲的事情上頭犯渾。如果中宮有子,那這事兒大家就都不用愁了。
大家只當過是關心禮法,不能讓皇帝做不好的榜樣,僅此而已。
現在知道妹子可能在這樣的男人手下討生活,做人哥哥的,但凡有點人性,都不能覺得這男人是個好人。還理他做甚?又沒有旁的人知道,張先生的口風想來也是很緊的,這樣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