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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擔心你的父母,朝廷已經派兵去救援了。”葉皇后亦說:“昨日的訊息,你父親與姜正清合力守住了湘州,姜長煬擒拿了楚逆。”
瑤芳終於有機會驚喜地看向葉皇后,葉皇后微笑點頭,眼神微微示意,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做出了這個動作之後又擔心:她能明白麼?瑤芳會意,這種眼神她收到過無數次,再次見到,一點也不猶豫,轉而先謝韓太后,其次謝葉皇后。
葉皇后笑容更實在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嗷!終於見上面了!爆字數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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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瑤芳與賀成章或明或暗,隨著張先生也接觸了一些往來公文,核對了文書無誤,便奉祖母北上。
朝廷已經有幾分信了楚王欲行不軌,楚地已經有許久沒有訊息傳來,這本身就不大正常。即便楚地沒有多少公文上報,總有些私人信函的,連信人信函都木有,這問題就有些嚴重。又有分派邸報的驛馬,過不多久,亦回來說:“道路不通。”
縱然暴雨毀壞了道路,楚地官員也不該一點辦法也不想。一接到這裡巡撫的加急文書,自不能等閒視之。又有容尚書兄弟兩個,初時被賀棒槌坑得不淺,原本拿楚王孝敬的,現在……也不敢拿了。家裡少了好些收入,也只能認了。如今看來,真是謝謝賀棒槌了。
事實也是如此,否則以二容的資歷,何以要到二十年後,容尚書才變成容閣老呢?不外是皇帝起了疑心,以他收了楚王的錢,為楚王說過幾次話,楚王又實實在在地反了,便生生壓下了他。直到皇帝死了,兒子登基,容閣老才得圓滿。容尚書弟兄兩個,情知賀敬文是個傻貨,然而卻不會拿謀反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傻瓜有傻瓜的好處,實誠。
容尚書擦了一把虛汗,叫來了弟弟,略一商議,又去尋母親容老夫人,將事情稟明:“如此這般,其事不小。請母親約束全家,不要再嬉笑了,過了這幾天,聽聽風聲再說。”這皇帝心眼兒並不大,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你還開心,他就要尋你的晦氣了。
容老夫人點頭道:“這個我曉得。”又說做人還是要做個好人,當初若是不管賀家,現在保不齊要急急惶惶,擔心被楚王拖下水云云。特別將親生的兒子容御史狠訓了一頓,說他過於瞧不起人。將兒子訓得耷拉著腦袋,才說:“我記著賀家女婿在京裡?”
容尚書見弟弟被訓,有心相幫兩句,被母親一個眼見掃過來,乖乖閉了嘴。此時聽見問話,忙答道:“是趙琪,少年進士,頗有才華,為人亦有趣,是個好女婿。”他當時想搶來的,沒想到已經被賀敬文搶走了。事後一打聽,是賀家女婿,也算是親近晚輩了,平日也多有照拂。
容老夫人道:“容家另幾個孩子同他們祖母一同過來,老的老小的小,能照看就照看一下。他們家也是有志氣的,怕不願意到咱們這裡來居住,命人多留心。他們家親戚,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記得他們家哥兒也不小了?”
容尚書道:“年歲與七郎彷彿,說已經中了秀才了。”
容老夫人笑道:“那倒是個爭氣的孩子。”
容尚書唯唯。容尚書他弟連聲都不敢吭了,低頭反省。
容老夫人這才說:“家裡的事情有我,外面的事情,你們盡心,不要再犯糊塗了!還有你,你那自傲的毛病兒得改改了!老大忒和氣,老二被我慣傻了,你們這毛病,旁人未必不知,只不說給你們聽罷了。”命令兒子們將《鄒忌諷齊王納諫》那一篇親手抄寫,常置書案。
有了母親的話,弟兄倆老老實實退出去。容二還有些鬱悶:“哥,母親平素待我極好,怎麼一遇到那個小棒槌就要罵我?”
容尚書板著臉道:“如何待不如己者,才是顯出你品性的時候。你就是跳脫!”
容御史一吐舌頭:“哥,你說,這賀家小郎,值不值得再照顧下去?我看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容尚書看這兒女都老大的弟弟裝可愛,再忍不住手癢,敲了他一記:“那孩子是極好的,看一看,他要願意,將他留在京城,將戶籍轉了過來。京城比家鄉考試好考,哪怕考中個舉人呢,秀才也太低了。”
其時科考也分割槽,將全國十三行省分作幾片,分別給予舉人名額。到了殿試的時候,還會看籍貫,適應予以調整。否則如西南西北,文風不盛,與江南文明昌盛的地方出來的考生放到一處考……就要不均衡。西南西北,是不能扔下來不管的,這些地方若長久不出幾個人才,朝廷就得著急了。某地與朝廷的聯絡是否緊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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