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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師父無所顧忌的跨下一層一層的臺階,兩三個看守早已經瞌睡的打起了盹。
為了萬無一失,子虛還是施法揮去,那些看守立即昏死了去。
南柯背靠著石牆而坐,本想調整氣息,卻被胸口傳來的陣陣巨痛所阻止,看來那一掌已經傷及內裡,她現在只覺著渾身無力,呼吸困難。
那木子風的招式的確陰狠,難怪師父也會敗在他手下。
她知道自己此次被擒,又重傷在身,一定難逃劫難,只是恐怕要辜負了師父的生死之託。
正思索著,那邊走道上便聽見細微的腳步聲,接著拐角的燈火下就折射出兩個拉長的人影,定睛看去,竟是子虛和落英。
原來師父要找的是她!落英認得她額上的那塊胎記,他們在輞口莊的時候,曾經遇見過。只是,她現在怎麼會被關在爹爹的地牢裡呢?落英一時有些糊塗。
“我們又見面了!”子虛道。
南柯瞥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那……又怎樣?”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我也說過,你不會是他的對手。”子虛看著她蒼白失血的面孔,道,“而且,以你目前的狀況,你恐怕根本就沒有生還出去的可能。”
南柯搖頭,冷笑道:“我……既已下山,便……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好令人佩服的節氣!只是可惜了你那枉死的師父,恐怕要死不瞑目了。而且,你將會是道家的叛徒!因為是你讓道家的幻影神術到你這一輩,就滅跡了。”
“你想錯了……師父本就沒有……傳我幻影神術,如果……你是為了它而來,那麼要……讓你失望了。”
“哼!你當我子虛是一般欺世盜名之徒?那點神術,還不至於讓我屈尊將貴。”
“那……你……到底為何?”
“你這麼快就忘了?我讓你要好好考慮的,加入我門下,我不僅可以傳你玄術,還可助你完成想做之事。”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我的鑰匙!”玄術的最高一重境界,他參了許久,始終無法悟透。既然她是經書上說的那把鑰匙,那麼也只有她能幫他完成。
落英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師父從不親自開口請人。她不禁有些妒嫉南柯,可以得到師父的另眼相看。
南柯搖搖頭拒絕了他。雖然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和他做這筆交易。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並不可信。
“你真的不要再考慮看看?或許是你還有別的想法?例如你想要恢復昔日的美貌?”子虛有些費解。
他對她已經十分厚愛了。他給出的條件,不都是世人夢寐以求的嗎?他不相信她會不為所動,還是她更加的貪心?
“不……需要。”
“你也許還沒有意識到,明日等待你的將是一場怎樣的危機!難道你也不怕?以你現在的重傷,如果再加上明日的酷刑,恐怕你就沒有活路了!”子虛威嚇道。
“請回吧。”
子虛有些微愣。這個女子居然就這樣絲毫不留餘地的拒絕了他!他有些措手不及。
也許,她是偽裝的。也許,明日吃了苦頭,她便會乖乖就範了。
子虛這樣想著,便從袖袍內取出一隻紙鶴,輕輕放到她的腳下,道:“明日如果你改變了心意,還來得及!這個紙鶴,只要你握著它,冥想著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記住,我的名字叫子虛。”
流水之情23
第二日,果然天微微亮,地牢裡就擺起了審訊的陣勢。
木子風高高在上的端坐於訊案前,那把越女匕靜靜的放在手邊。
南柯被押了上來,經過一夜的休憩,她的氣力稍微恢復了一些,只是胸口的劇痛仍然沒有減緩。
“怎麼樣?想了一夜,也總該想出,你是誰了吧?或者說,是誰派你來的?”木子風開口道。
南柯面無表情的跪臥著,連頭也不抬。
“不願說?那好,我再問你,這把匕首,你可認得?”木子風執起手邊的越女匕道。
南柯倏的抬起頭,道:“還我匕首!”
“還是會說話的!那就不是啞巴!很好,那老夫就不怕你不開口了。”木子風道,“想要回匕首?可以。只要你告訴我,這個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是偷還是搶?或者是什麼人給你的?”
“不關你的事。”南柯道。
“怎麼不關老夫的事?你拿著它來行刺老夫,你說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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