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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飛身迎上。這老者只是辟穀的初期,和陸正還差的遠。
只聽一聲金屬碎裂之聲傳來。老者一聲慘叫,刀身化為飛灰,人也遠遠的被拋了出去。顯然是已經受了重創。
年輕人面色一變:“閣下好狠的手段啊。”陸正也是吃了一驚。他是第二次與修道中人交手,但是第一次並未給他帶來什麼經驗。
他是拼了命才將那妖人收拾下。這一次見這人一上來就出手,心中又怒又慌,心中只道他像當年那人一樣的厲害。
沒想到這一擊之力竟是將對方重傷。侍後悔時已是不及了。
另一位老者早已將那受傷之人撈了上來。
陸正望去只見他面如金紙,想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心中不由的又是後悔又是高興,高興的是自己手底下竟有不弱的實力。後悔自己出手太重。
那未受傷的老者滿面狠毒的看向陸正,怒道:“你敢傷他!”陸正嘆了口氣:“我並非是有意而為。實在是……”他雖想解釋,但耐何竟沒有可用的詞語可說。
年輕的少閣主冷笑道:“人都要死了,你還說什麼。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也好,本公子便親自會一會你這個高手。”
手中慢慢幻化出一條丈長的青龍,青龍不停的變化,一時是一把刀,一時又是一條龍。他不知這是修道門中之一屠龍閣的鎮閣之寶屠龍神刀。這刀據傳乃當年大禹所使,用它屠了鬧水的蛟龍。
陸正暗暗打起精神,高聲問道:“這位道友,你我既是要打,那也要讓我知道閣下為何要與我陸某人動手才是!”
少閣主還未說話,那正在救治的老者罵道:“小狗裝什麼蒜,你得罪了白煞門。白煞門又是我家少閣主所建,你這不是找死嗎?”
陸正恍然大悟,心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看白煞門那個樣子,這少閣主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冷聲道,“原來是門主大人來了,我可是久仰貴門中人的好名聲了。”
那人一聽陸正如此說不由心頭火起,只因這白煞門殊沒有什麼好的名聲,凡入他門中的人一來是怕他的聲望勢力,二是一些被人追殺的綠林大盜,或是邪道中人。所以做出的事多沒多少好事。自然也沒什麼好的名聲。陸正這麼一說正中了他們的痛處。
那閣主道:“少廢話,我今日取你性命,只怪你不該得罪本閣主,哼,受死!”
陸正心說我豈會怕你。擎起手中長劍迎上。只聽那少閣主一聲冷哼,口中默唸真訣。手中神刀嗖的一聲閃電擊向陸正。
陸正輕喝一聲來的好。手中長劍沒半分停頓的向那神刀撞去。要說這陸正的劍雖說是一把道家之物,但說什麼也難以與這把屠龍神刀相比的。
但陸正已是開光的後期。而這少閣主不過是開光的初期而已。
在他想像之中,陸正最多是辟穀中期的修為。這樣的水平對自己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只聽一聲震天價的大響。
兩方兵器分別回到各自手中。那少閣主雖是仗著神兵在手,但畢竟是與陸正差了兩個層次,在修真世界裡差一個層次是一種質的差別。
只覺胸口巨震,嗓眼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身子晃了幾晃差點從雲端掉下。一旁的老者忙過去扶住他。
陸正一時愣在當地,難道自己只一招便將他打傷了?心中著實又是驚又是喜。
那少閣主面色慘白,一把將那老者推開,抹抹嘴。臉上一陣紅白變幻,不知是怒是羞。尖聲道:“你再接我一招試上一試。”
要說這個所謂的少閣主確是修真中一個不錯的人才。他姓朱名少清。修真不足一甲子便到了這等的修為。加之自己又是屠龍閣的少主,當真是春風得意少年時,平日裡自大之極。無論是在門內與眾師兄相比試,還是與外邊的修真道友較技,每次都會勝的極為漂亮,這當然是眾人相讓的緣故。
可如今竟被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給打的當場吐血,如果傳將出去,這個人著實丟不起。想到這,便起了殺心。
他口中所說的再讓陸正接上一招,心裡卻是想用屠龍閣的絕招取他的性命。只見他雙手緩慢的放在胸口,一絲白氣從嘴中緩緩的吐出,白氣緩緩注入刀內。只見刀身越來越紅,便是在遠隔數十丈之外的陸正也感到了它的氣勢與耀目的光芒。要說這一招功夫也確是一個厲害的絕招。只是要用這一招非得用本身的丹氣或是元嬰之精不可。
朱少清本身並沒有修到元嬰之境。但即使以丹氣為引,也一樣的是威力驚人。比之當年陸正引爆自身的丹氣殺死那武皇,有著異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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