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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孫龍想來也不在話下!”
對於許弋的話,許強頗不以為然,心道鄭寶何等人物,又怎會管你這點小事。雖然心中是這般想的,但許強面色不變,仍對許弋做出討好的模樣,小心恭維道:“公子英明,若公子能得鄭寶相助,解決公孫龍自然輕而易舉!”
正當許弋二人在馬車裡暗自得意時,隊伍兩旁的山林中忽的竄出一大群人馬來。那隊人馬約有兩千之眾,裝備精良,訓練有素,遠不是許弋等人所率的家丁奴僕可比。
“敵襲,戒備!”
見到山林中猛地竄出一支隊伍來,許弋隊伍中有人發出警報。不過,這一路風平浪靜,早已將許弋等人的警惕消磨得一乾二淨,如今見有敵人來襲,哪裡反應得過來。
“殺!一個不留!”
山林中那群人馬猛地竄出後,為首那名身著甲冑,騎健碩戰馬的男子對身後眾人輕輕一揮手,寒聲下令道。隨著男子一聲令下,部下士卒紛紛持刀掌槊,從兩岸山坡俯衝而下,朝許弋等人襲去。
這兩方人馬,一方訓練有素,蓄勢待發,且人數數倍於敵,另一方則是烏合之眾,人困馬乏,意志消沉,如何能敵?雙方剛一交戰,許弋等人便是敗相頓顯,直被殺得人仰馬翻,丟盔棄甲,連連退去。
“殺!”
在這原本靜謐的山路上,猛地響起一陣刺耳的喊殺聲,震動了整片山林。夕陽西落,映襯出滿天紅霞,和著地上的殷紅血跡,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美。
聽得馬車外忽的傳來的一陣喊殺聲,許弋心頭一驚,不解的對身旁的許強道:“發生了什麼事,外面為何如此吵鬧,你且出去看看!”
還不待許弋將話說完,便有幾名健卒拉開馬車帷幕,毫不客氣的將許弋二人拉下馬車,捆綁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遠遠出乎許弋二人的預料,將二人驚得目頓口呆。待許弋二人反應過來時,早已被捆綁牢實的扔到了那身著甲冑的為首將領身前。
這一仗打得極為輕鬆,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毫無懸念。不過小半個時辰,許弋部下便被盡數斬殺,僅剩下許弋二人。
“主公,這二人是許家護送隊伍的領頭之人!”將許弋二人捆綁著扔到了甲冑將領的身前,一名健卒朝那甲冑將領微微一禮,隨即指著許弋二人冷聲道。
聽得健卒的話後,體型略寬的甲冑將領眉頭一挑,冷笑的著看地上的許弋二人,沉聲問道:“你二人可認得我?”
“小人不知何處得罪了將軍,還望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人性命!”見到甲冑將領面色不忿,許強見機不妙,知道今日多半難以脫身,連連面帶哭腔的求饒道。
而聽到甲冑將領的冷聲喝問後,地上的許弋雖也是嚇得連連發抖,但仍是硬著眉頭道:“我管你是何人,敢搶奪巢湖鄭寶大人的東西,敢得罪我成德許家,你離死不遠也!若是你識相,便快快放了我等,我還能替你求求情,保住性命。如若不然,我成德許家定要你等好看!”
聽了許弋的話後,一旁求饒的許強面色大變,心道自家公子怎變得這般傻了,想到自己等人多半在劫難逃,許強驚懼之下,頓時暈死在地。而聽得許弋此言,那甲冑將領神色一冷,放聲大笑道:“好個巢湖鄭寶,好個成德許家,某許幹今日便殺了你等,看他們能奈我何?”
說完,甲冑將領便轉過身去,對身旁甲士淡淡道:“都殺了!”
聽到甲冑將領自稱許幹,原本頗為硬氣的許弋忽的想到了十多年前那個被逐出許家名叫許乾的男子,頓時面如土灰。想到傳聞中許乾和許家的仇怨,許弋也是萬念俱灰,呆滯著不動,彷彿被施了定身法。
聽得許乾的號令,兩名甲士立即抽刀上前,不待許弋等人多言,便是對二人狠狠一刀,結果了性命。
環首刀劃過二人面龐,濺起驚豔瑰麗的血花,與那天空中如火的紅霞相互照應,最後紛紛融入了夕陽的紅色中。
結果掉了許弋二人後,許幹率眾將糧草軍械運走,只留下滿地屍體。
過了許久,又是一隊人馬前來此處,看得滿地屍首後,立即撤回,報告自家主公。見這隊人馬的衣著打扮,想必便是巢湖鄭寶的部下。
在得知自己的物資被搶奪後,巢湖鄭寶稍加查探後,便知曉乃是許幹動的手腳。知道小小的許幹居然敢對自己下手後,鄭寶怒火難耐,當即點兵派將,整頓兵馬,準備攻打許幹。
與此同時,許幹早有準備。在搶奪糧草軍械後,許幹當即同張多等豪強勢力會盟,將所搶物資的一部分分於眾人,同時與眾豪強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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