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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很瘋狂,她是貓奴,她會咬死你們的!我們就送你們到這裡,你們不要停留,一直走,然後就會看見黑咒村了,到了黑咒村,就出牛頭嶺了!”
那女人瘋狂地掙扎著,要奮力衝過來,我們趕緊走。走出一段路之後,發現那瘋女人跪了下去,瘋狂地給那群黑貓磕著頭,而姬桃和梅姨朝我們揮著手。柏昭驚魂未定地說:“這女人是個貓奴?貓的奴隸?”
與姬桃和梅姨揮手作別之後,我們一邊趕路,一邊說話。阿寒說:“這個我知道,貓奴是貓靈教的信徒,拜貓為神,供奉貓,甘願做貓的奴隸!只不過,她是貓奴,怎麼卻也信奉妖母?”
柏昭說:“你沒看見那全是黑貓麼?說不定,黑貓就是妖母的寵物,黑貓為妖母帶路,將妖母引回人間!我想起來了,阿寒,你的黑姑娘也是一隻黑貓,你說,你是不是貓奴?你和妖母什麼關係?”
阿寒沒好氣地說:“騷昭,你不要亂開玩笑好不好?小心我揍死你!”
說著,我發現我們已經到了黑咒村,走出黑咒村,到了紅魚鎮,回家的路,就近在眼前了。我回頭看看牛頭嶺,發現牛頭嶺依舊籠罩在一片紅霧之中,紅霧四散瀰漫,將牛頭嶺遮蔽得嚴嚴實實,恍如幻境。我說:“別了,牛頭嶺!”
阿寒和柏昭也回頭看著那永不消散的紅霧,大聲喊:“別了,牛頭嶺!”
別了,牛頭嶺!
76。酒精,校園,黑貓,命案
我在酒精中沉迷,在酒精中忘卻自我,忘記世間一切煩惱,我成了一個酒鬼。
從牛頭嶺回到城市不久,我就開始酗酒。一開始,只是一點點,現在越喝越多,越喝越上癮。我不像酒太白那樣,喝得仙風道骨,我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酒鬼,我每次都喝得天旋地轉,喝得不知身在何處。
阿寒和我鬧翻了,柏昭也不再來找我。牛頭嶺一行,改變了我們每個人,我們都變了。牛頭嶺那地方,是一個邪惡之地,它讓我們變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讓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住進去了一個魔鬼。我用酒精麻醉自己,阿寒每天沉浸在健身之中不問世事,而柏昭卻常常大睡特睡,好似總在昏迷中一樣。我不知道我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們變了,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已無處可去,在我離開的日子,我的房子毀於一場大火,火災原因未明。鐵師孃死於大火,鼕鼕媽媽的屍體卻一直都沒有找到,而老船,很多人根本就沒見過他,連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過這麼一個人,或者,關於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我的工作也丟了,說是長時間聯絡不上我,按公司規定,屬於主動離職。我沒什麼積蓄,用僅有的一點錢,在這個城市最邊緣的城鄉結合區域租了一間民房,當作安身之地。那地方的房子,沒法洗澡,沒法做飯,一棟樓上有無數房間,房間一間挨著一間,而且不隔音,隔壁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但這種房子卻是這個城市最便宜的,我現在的處境,只住得起那樣的房子。
我想調查我那房子著火的原因,跑了好久,走訪了很多個政府部門,調查了許多周圍的鄰居,但一無所獲。而且,連那棟樓裡在大火中倖存的居民都說不清楚,究竟房子為何會在夜裡突然起火,為何會迅速地燒了個乾淨,為何會燒死那麼多人。
回來三個月之後,我徹底放棄了調查。也許是一場意外吧,是誰家電源、煤氣灶起火或者明火使用不當,造成了失火。繼續調查,又有何意義呢?就像阿寒曾經說我的,說我回來之後,淨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是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所有人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姬桃沒有如約前來,而允烏讓我去找的她和匡良士的孩子,怎麼都找不到。孤兒院所在的地址,現在是一個大工地,正在建設一個巨型住宅區,孤兒院的歷史,早已淹沒於塵埃之中。
不得已,我不顧柏昭的阻止,叫上阿寒,又去了牛頭嶺,但我們就像是夢遊一樣,怎麼都找不到牛頭嶺那地方,連紅魚鎮和黑咒村,都消失在了大山深處。我們在大山裡整整轉了一個禮拜,別說牛頭嶺,連紅魚鎮和黑咒村的影子都沒見到。之前在牛頭嶺的經歷,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再次返回來之後,柏昭告訴我和阿寒說:“要學會忘記,遺忘,是通往幸福的唯一法門。”
柏昭的確掌握了法門,他時常倒頭大睡,連我和阿寒都不見,更不要說會記起在牛頭嶺經歷的一切。而阿寒,自虐一樣使用健身房的各種器材,簡直不像是健身,是在折磨自己。她甚至開始練習拳擊,有時會一整天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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