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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躲開了那噁心兮兮的白蟲子。
阿寒還要撲上去,我、柏昭和勺子,同時拽住了她。阿寒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妖怪,一直想要上前。酒太白李東說:“這姑娘,受刺激太深,迷了心竅!”
說著,他抿了一口酒葫蘆裡的酒,走上前,將酒全噴在了阿寒的臉上,然後用三根手指頭在阿寒的頭頂點了三下,阿寒就閉上眼睛,軟軟地倒了下去,勺子趕緊把她平放在地上。她逼著眼睛,像是睡著了。我和柏昭都看李東,李東說:“讓她睡一睡,睡醒來,就好了!”
那邊,西嶽華和七那步在對付妖怪,和妖怪激烈地鬥在一起。七那步身輕如燕,而西嶽華步伐沉穩,妖怪並不能傷害他們半點。我問李東,為什麼不上去幫忙,李東說:“此等小妖,我師侄小七就足以對付,尚不用我酒太白出手!”
勺子守著阿寒,柏昭拿出他的相機,在拍攝七那步和西嶽華大戰妖怪的照片,我從阿寒身邊站起來,突然感覺周圍有些異樣。有東西在向我們靠近,酒太白李東也感受到了,他喝了一口酒,將酒葫蘆背在背上,手握軒轅夏禹劍,看了看四周,突然說:“範稜,你的朋友又來了,真是窮追不捨啊!”
我也看見了那所謂的“朋友”,血紅色的東西,血靈。血靈又來圍攻我了,真是不死心。那邊,七那步和西嶽華已經將妖怪逼得步步後退,而林鐵東一個勁地阻止他們收服那妖精,這邊,血靈圍了上來,勺子和柏昭也看見了血靈,都緊張起來。酒太白李東大笑三聲,將軒轅夏禹劍立在身前,看著步步逼近的血靈,又吟詩一首:
歲月老,英雄身蕭瑟,
江湖魚蝦多,我劍未出鞘。
長歌笑,時光已漸少,
孤山枯藤,無悔殘陽獨寂寥。
蒼茫雲海,美酒伴我眠,
曾為紅顏,月下撫琴醉。
無爭俗世事,只為伊人敞心門,
夜雨相思情,昨日良宵已成夢。
滄海桑田,波瀾雲帆,長嘯震九天。
巔峰之上,陌路盡處,濁酒空自憐。
滿月清輝,傲氣沖牛斗,殺破九重天,
冰雪連天,鐵骨吞山河,大道我掌間。
剛吟完詩,那血靈就一個個到了我們身前。血靈們不僅圍住了我和李東,也將我們所有人都圍在了中間,我放眼望去,卻不見了那穆南川,這狗東西,鼻子靈敏,也許看見血靈來了,一溜煙跑掉了。酒太白一聲大喊:“讓我酒太白再戰血靈,範稜,你當如何?”
我喊道:“我範稜與你並肩作戰,不殺退血靈,誓不罷手!”
李東喊了一聲“好”,我和他就衝入了血靈之中,這次我們一定要主動出擊,絕不讓血靈搶佔上風。我揮舞著銀劍,邊戰血靈邊向柏昭和勺子大喊:“阿昭,勺子,你們千萬看好阿寒,這血靈,就交給我和酒太白了!”
我和酒太白力戰血靈,這次,我的視力完全恢復了,對付血靈,沒那麼吃力了,血靈在我和酒太白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另一邊,妖怪已被西嶽華和七那步圍住了,七那步在唸咒語,而西嶽華搖著陰陽鈴,妖怪尖利地叫著,逐漸癱軟下去。林鐵東一聲猛喝,撲過去,推開了七那步和西嶽華。他大吼著:“不許你們傷害她,不許你們傷害她!”
我們大驚,覺得林鐵東的神智也有些不清。七那步和西嶽華被推開後,那妖怪恢復了,飄起來,舌頭一伸,就纏住了林鐵東,而尖利的抓子刺進了林鐵東的肉中。林鐵東痛苦地叫喊著,七那步再次唸咒,西嶽華也搖起了陰陽鈴,嘴裡唸唸有詞。妖精再次癱軟下去,林鐵東被扔在了地上,那地勢是斜坡,林鐵東滾著,到了阿寒那裡。阿寒被驚醒了,坐起來,看見林鐵東的樣子,驚恐的地叫了一聲:“爸爸,你怎麼啦?”
林鐵東掙扎著,想要說什麼,聲音卻很低,阿寒把耳朵湊近林鐵東的嘴邊,林鐵東說了兩句什麼,頭就歪在了一邊。阿寒搖晃著林鐵東,但林鐵東再無回應,他死了。另一邊,那妖怪已經被收服,七那步停止了唸咒,而西嶽華的陰陽鈴卻不停,而且還在唸經。片刻之後,那妖怪逐漸變小,再變小,隨後,一股青煙升起,妖怪魂飛魄散,徹底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阿寒痛哭著,哭聲讓我心裡一陣發痛,在場者,也都黯然神傷。片刻之間,親生父親悲慘死去,而妖變的母親魂飛魄散,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血靈不再上前,逐漸退去,我和酒太白走到了阿寒身邊。
我正想安慰阿寒,阿寒抬起頭來,狠狠地掃了我們所有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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